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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队第12师“希特勒青年团”(德语:12. SS-Division „Hitlerjugend“)是隶属武装党卫队的师团,活跃于东西两线。作为武装党卫队的一师,是纽伦堡审判中的战争犯罪组织。特别是由于诺曼底战役中第一日所展现的凶残行为更确立它的污名。
党卫队第12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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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SS-Division „Hitlerjugend“ | |
存在时期 | 1943年至1945年 |
国家或地区 | 纳粹德国 |
部门 | 武装党卫队 |
种类 | 装甲师 |
格言 | 吾之荣耀即忠诚 |
进行曲 | 《前进!前进!吹响嘹亮的号角》 |
标识 | |
师徽章 |
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是唯一主要由希特勒青年团成员组成的师团,应征入伍的都是在1926年出生的,军士及军官都是东线中富有经验的老兵。
将武装党卫队和希特勒青年团组合的构思是由中将戈特洛布·贝格尔在1943年所提出的,他和希姆莱商议有关论点,希姆莱随后成为了热心的拥护者。
希特勒批准了一份将所有于1926年出生的团员编为一师的计划书,他自己亦热衷于相关概念。1943年2月10日官方发布了一项建立希特勒青年团师的批示。贝格尔自荐为该师指挥官,但希姆莱选择了第一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装甲师(LSSAH)的老兵,团队长弗里茨·维特。
官方举办了新部队徽章设计比赛,几千个作品中入选作品中的胜出设计绘出了希特勒青年团的卢恩字母“sigrune”交错于代表“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装甲掷弹师的钥匙。由1943年9月1日开始,多达16,000名团员入伍及完成6个月的基本训练并列入“‘希特勒青年团’装甲掷弹师”。训练维持于比利时林堡省利奥波茨堡的贝弗洛营,该师收到改组为装甲师的通知,重新定名为“党卫队第12装甲师‘希特勒青年团’”(12. SS-Panzerdivision "Hitlerjugend")。由于很多新兵都很年少,所以以糖果代替基本的烟与酒的配给,而且还有牛奶供应。在同年10月下旬,最终定名为“党卫队第12师‘希特勒青年团’”(12. SS-Division „Hitlerjugend“)。
成长于纳粹党宣传之下的希特勒青年团,狂热于忠诚纳粹的理想,但却缺乏任何军事才能。为了提供一个熟练的骨干部队作指挥,警卫旗队的老兵分派到希特勒青年团师作为军官或军士。其训练是与其他单位不同的,维特领悟到该师若要尽快进入作战状态,需忽略规则而重视作战方案及实弹射击训练。该师斗志异常地高,同时师中成员彼此的信赖和尊重,使人员之间的关系更为密切。1944年3月,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被认为已可预备服役,并移到下诺曼底卡昂,组成德国装甲预备军之一的装甲兵团西队。
1944年的整个春天,该师继续在卡昂周围训练,熟悉卡昂及附近地形。并证明了这对未来的几个月起了巨大的作用。5月27日,维特庆祝36岁生日及晋升为旅队长。一个装甲掷弹兵叙述该日有“和平的节日气氛”,但这很快便破灭了。
1944年六月初,该师已进入作战状态。并有81辆豹式坦克A/G型和104辆四号坦克H/J型,配备追猎者式自行反坦克炮、四号自行反坦克炮 L/70、3辆原型旋风式防空坦克,以及一些20毫米、37毫米和88毫米高射炮、野蜂式自行火炮、黄蜂式自行火炮、SIG 33榴弹炮及可拖行的标准炮兵装备。
但反坦克部队党卫队第12反坦克营(Panzeraufklärungsabteilung 12),则并未进入作战状态,其追猎者式自行反坦克炮数量也不足。
该师在前往诺曼底的途中进行了第一次屠杀。 1944年4月1日,该师在法国阿斯克处决了86名法国男子,这是对平民所在铁路遭到破坏后的报复。车队指挥官、党卫军上级突击队大队长沃尔特·豪克(Walter Hauck)命令部队搜查并逮捕轨道两侧房屋中的所有男性成员。 总共有70名男子在铁路线旁被枪杀,另有16人在村里被杀。 1949年,豪克在法国里尔受审,并被判处死刑。 他的刑期后来被减为无期徒刑。 1957年,他被进一步减刑后获释。
1944年6月6日D日,西线盟军发动了大君主作战进攻诺曼底。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以及第21装甲师是最靠近滩头的装甲部队。由于需要希特勒的批准,青年团装甲师直至该日14:30才到达前线。该师推进至宝剑海滩(Sword Beach)和朱诺海滩(Juno Beach)附近,但不断遭到盟军战机的牵制。青年团装甲师的前锋部队到6月6日22:00时才到达接近埃夫勒西的集合地点。
7月7日旗队长库尔特·迈尔(外号“装甲迈尔”)的武装党卫队第25装甲掷弹兵团,与武装党卫队高级突击队中队领袖马克斯·温舍的武装党卫队第12装甲团的第2营一起反击来攻的加拿大步兵与装甲车,并伴随着炮兵火力支援,并推进到几英里外的海岸边。以迈尔的话来说,他们正“把小鱼抛回海中”。尽管他们在欧蒂击毁许多加拿大军的坦克,并攻击北新斯科舍高地连,但他们仍未能突破来攻的加拿大军。迈尔在东线战场曾依赖快速打击使其部队处于优势,但在诺曼底战役中,由于双方都有必要探查周围环境,侦察往往是进攻要素。在迈尔开始计划攻击前的一小时前,第25装甲掷弹兵团已被迫向加拿大先头部队的侧面发动袭击。
由于缺乏其他部队在侧翼的支援及侦察情报,虽然青年团装甲师的袭击起初很成功,但很快便丧失优势。欧蒂的北新斯科舍高地连(North Nova Scotia Highlanders)争取时间为其他连和团建立防御阵地。反击开头的几分钟内,青年团装甲师的四号坦克和反坦克炮使舍布鲁克火枪团(Sherbrooke Fusiliers Regiment)损失了超过25辆谢尔曼坦克。青年团装甲师设法将部分加拿大先头部队逼退两英里,但剩下的北新斯科舍高地连在没有炮兵和装甲车的支援下,仍阻止了第25装甲掷弹兵团的推进,并建立了牢固的防御工事。
根据加拿大战俘的叙述,青年团装甲师的成员遭到严重的挫败,并在盛怒下多次枪毙、用棍打死、甚至用货车辗过走过的北新斯科舍高地连战俘。双方伤亡人数差不多相等。大家都有接近80人被杀,并有大约175人受伤和被俘,在这场艰难和血腥的战斗中打成平手。
迈尔在阿登修道院(Ardenne Abbey)设立指挥所,那儿的塔楼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郊外景色。在6月7日黄昏,当他正部署部队的下一步行动时,也在修道院外审问另外18个加拿大人并将他们处决。在几个团的记录中,总计超过100个加拿大战俘向希特勒青年团师投降后被杀。迈尔的团在欧蒂和比龙(Buron)附近部署,在适当的位置掩护重要的卡尔皮凯飞机场。被迫留下遏制北新斯科细亚高地旅,无法在翌日第26装甲掷弹兵团的进攻中作出支援。直至7月8日被加拿大高地轻步兵在惨烈的白刃战中击退。
6月8日武装党卫队第26装甲掷弹兵团在上级突击队大队领袖威廉·蒙克的指挥下抵达战场。迈尔的攻势推后了一部分加拿大先锋队伍但另一旅又控制了在德军防线内两英里的一些村落。他们在迈尔的团和第26装甲掷弹兵团的背后穿过并在西面建立据点。在计划和调整位置后,第26装甲掷弹兵团向贝桑地区诺雷发动一个有力的猛攻,冲过加拿大部队并在其及在西面的英国师间撕开一个楔形。由于再一次在缺乏任何加拿大人据点资讯,使青年团装甲师步兵盲目地猛烈冲向一个满天炮火的漩涡之中。
在迈尔的战斗后大约8个小时,于00:33时发动的这次袭击,只有最初时的成功。不同的连不能协调他们对加拿大人的进攻。尽管因为青年团装甲师步兵不断的尝试而引发重大伤亡,渥太华卡梅伦高地连(Cameron Highlanders of Ottawa)的火炮以及重机枪对溃毁党卫军攻势起了重大作用。而皇家里贾纳步兵团(The Royal Regina Rifles)尽力防守迫使青年团装甲师第1团后退。
在加拿大人的右方,第2团攻击守卫贝桑地区皮托周边村庄的皇家温尼伯步兵团(Royal Winnipeg Rifles)。他们设法冲入村内并包围敌方的几个连,成功击退温尼伯步兵团,造成温尼伯步兵团有256人伤亡,其中175人成为俘虏[1]。加拿大裔苏格兰人于20:30时发动还击,收复了贝桑地区皮托,第2团撤离并于村庄的南部建立据点。6月8日黄昏加拿大人正在卡昂和卡尔皮凯飞机场附近关键地区内的稳固阵地守卫,由6月8日至10日的对贝桑地区诺雷和布雷特维尔-洛格约斯更进一步的攻击仍不能摧毁加拿大人的防御。
双方都遭受庞大的伤亡数字,同时很多加拿大士兵被俘后遇害。突击队大队领袖格哈德·布雷默(Gerhard Bremer)所指挥的党卫军第12侦察营参与了6月8日的攻击,并须负上杀害10多名加拿大俘虏的责任。布雷默据记录也亲自参与有关谋杀。蒙克的第26装甲掷弹团的第2团杀死20人,大部分是于皮托的温尼伯步兵团成员。守卫皮托的温尼伯步兵团在被俘虏之前已遭受第2团引起的巨大损伤,但被谋杀后的尸体则在村外发现。
战事之后,党卫军第12侦察营部署到蒙克的团的西面,直至8月6日傍晚第12营(Abteilung 12)不能将加拿大人迫回海中,但他们有效地制止了加拿大第3步兵师向卡昂的攻击,而这些第3步兵师正是能够于D日中达到指定目标的仅有队伍。
不管青年团装甲师的反击有多凶猛和地区性的胜利,他们不能完成将盟军赶回大海的任务。当英军到达并加以支援第3步兵师时,英军并建立建立一条坚固的防线使他们能在未能再次发动攻势。盟军已经牢固于欧洲大陆之上,尘埃落定,最终致使诺曼底得到解放。
6月14日英国海军炮火击中位于沃努瓦(Venoix)的青年团装甲师司令部,杀死维特的同时使整师失去指挥。33岁的“装甲迈尔”被任命为指挥官,成为在交战两方中最年轻的指挥官。
超过4个星期,尽管盟军的先头部队的数量和气势具压倒性优势,他们仍设法阻止所有盟军攻占卡昂的尝试。战斗中的惨烈接近甚至超过德军在东线所遇到的一样。(同时,迈尔犯上战争犯罪,他命令手下不可接收战俘,婉转的说,是要把他们杀掉),而盟军没有类似的命令而且大概也没必要。一次又一次使盟军部队惊骇和悲伤的青年团装甲师只得惨痛的下场。纵使他们多次分解盟军的主要攻势,遭受重大的损失,并于6月的第1个星期,迈尔忽视守住卡昂北面防线的命令又撤出卡昂南筋疲力尽的余部。由D-日起计,直至7月9日已有4,000人死亡和超过8,000人受伤及失踪。
青年团装甲师得到一点喘息后,于7月19日亦开始抵抗英裔加拿大人的古德伍德行动(Operation Goodwood)。随后青年团装甲师离开战线以作为第1党卫队装甲军的预备队。他们认为与其休息和整修,持续的消防队的行动。8月初,青年团装甲师开始加以防卫以遏止两个盟军军事行动, 总计行动以及温顺行动。在总计行动开始的时候,青年团装甲师剩余的60辆装甲车要面对加拿大第1集团军超过600辆的坦克。尽管这些差异,该师仍设法在行动短期使盟军停止进攻。
在诺曼底战役的最后阶段,已缩减到数千人与少量运载车辆的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以几近疯狂的抵抗努力保持法莱兹口袋敞开以帮助落入圈套的德军逃脱。绝望的战斗中,装甲团指挥马克斯·温舍(Max Wünsche)被英军俘获。8月20日袋口崩溃,数以万计德军第7集团军的部队被俘。溃散的残余各师退回塞纳河的另一岸。
诺曼底之役令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确立起他们凶猛好斗的名声,但屠杀加拿大战俘的形为却也永远地玷污了他们的徽章。
青年团装甲师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但在没有任何增援部队或装备补充的情况下,很快又投入战斗,参与比法边境间的撤退战。1944年9月时,全师人数少于2,000人,而没有任何装甲车及重型装备。9月6日库尔特·迈尔被比利时游击队俘虏。迈尔脱下党卫军制服而换穿国防军制服。在一片撤退的混乱中,青年团装甲师无法营救迈尔。武装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胡贝特·迈尔(Hubert Meyer)成了该师的指挥官。
1944年11月青年团装甲师离开了战线,并转移到德国宁堡进行重组,大部分补充人员来自德国空军和德国海军人员中,重组后的装甲师已不如在1944春所夸耀的那般优秀。该月下旬,当时是武装党卫队上级突击队大队长的胡戈·克拉斯(Hugo Kraas)代替胡贝特·迈尔的职务,而青年团装甲师附属于武装党卫队最高集团领袖约瑟夫·迪特里希的党卫军第六装甲集团军,正准备守望莱茵(第二次阿登战役,就是著名的突出部之役),收复安特卫普并企图以此遏止盟军推进。
1944年12月16日行动展开。党卫军第1警卫旗队装甲师的约亨·派佩尔战斗群作为先头部队冲过敌军的阵线。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跟随战斗群并扩张缺口,但由于德军第12国民掷弹兵师发生车祸而动弹不得。当他们到达前线时,遇到驻扎在埃尔森博恩山脊(Elsenborn Ridge)的美军强烈抵抗。尽管作出很大的努力,仍无法击破美军防线。结果,青年团装甲师被迫转左并随着警卫旗队装甲师余部前进。防守的美军成功阻止青年团装甲师达成其目标,并且在在消灭派佩尔战斗群后阻止迪特里希所部军队推进。
接近年末,青年团装甲师转移到南面参与围攻巴斯托涅的战斗,并在巴斯托涅周围激烈战斗。1945年1月18日,青年团装甲师随着其他德军被美军推回原来位置。
1945年1月20日迪特里希指挥的第6装甲军向西的匈牙利作出攻势以夺回油田以及开路到布达佩斯,拯救被包围的45,000名武装党卫队第6山地军人员。
当在运输青年团装甲师的过程中,武装党卫队第4装甲军发动了几次失败的解围行动。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并排着警卫旗队作为武装党卫队第1装甲军的一部分,于1945年2月初于布达佩斯陷落前几天到达匈牙利。又投入攻击艾斯特根桥头堡,一个由苏军于多瑙河附近组成的坚固突出部的战斗。青年团装甲师和警卫旗队都打得很好,而且在2月底便摧毁了桥头堡。
青年团装甲师接着又参与了春季觉醒行动,藉以重夺匈牙利油田。为了保密这个行动,希特勒不许部队在进攻前对战场加以侦察,而于1945年3月6日突然发动进攻。春天的积雪解冻使德军的攻击只局限于少而狭窄的道路上,在起初的胜利后,苏军的开始反击和包围迫使德军中止计划。行动失败后,希特勒失去对武装党卫队的信任,并向有关师团人员取回已发出的荣誉袖标。由于对命令的愤慨,迪特里希拒绝传递有关指令。
3月中旬,苏军在施图尔韦森堡附近强力反击,把“巴尔克”集团军群分为两半并使德军向维也纳撤退。青年团装甲师参与了多个铤而走险的后卫行动,并于4月13日从维也纳撤退。经过厄登堡和希尔滕贝格,该师到达奥地利林茨,接近美军防线。1945年5月8日,该师的10,000名残部在恩斯河附近向美军投降。为了表示最后的反抗和对盟军的藐视,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拒绝如美军指示在车辆上挂上白旗。
总计超过100个加拿大士兵被俘虏他们的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掷弹师处决。随后的事充分地纪录于霍华德·马戈利安(Howard Margolian)的Conduct Unbecoming: The Story of the Murder of Canadian Prisoners of War in Normandy[2]一书中。
在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于1944年首次作战后,交战双方都作出暴行(例如加拿大士兵杀害装甲教导师中投降的成员,以及在1944年6月8日,律师学院团 (Inns of Court Regiment) 团员虐待和杀害卢克森贝格尔(Luxenberger)上校)。同一天36个加拿大人被威廉·蒙克的党卫队第26装甲掷弹团处决。同样,李尔装甲师的侦察连再杀死了12个战俘。
在1944年6月7日和6月8日之间,加拿大战俘在卡昂以南的阿登修道院被库尔特·迈尔的党卫队第25装甲掷弹团处决。由于这是迈尔指挥所,他和他的下级,在战后被起诉。战争罪行法庭的证词中同时指出迈尔己预期在随后的战斗中不再捕获任何战俘。
由6月6日到17日,有很多不利于希特勒青年团的申述。由于他们苛刻的纪律以及在政治上教化和狂热,在卡尔皮凯、欧蒂和比龙附近的战斗中,年轻的希特勒青年团掷弹兵都鼓励屠杀战俘,有12个党卫队军官反对相关谋杀,他们的观点在两星期内广泛流行。
战后,由于纵容杀死加拿大和英国籍战俘,迈尔被加拿大军事法庭判处死刑。起诉的重任落于扬·耶肖内克(Jan Jesionek)之上。耶肖内克是一个由于擅离岗位而被征召入党卫队的波兰人。但经过熟虑后耶肖内克证词无疑是不诚实的,1946年1月,详尽地考虑所有证据后,加拿大少将克里斯托弗·沃克斯(Christopher Vokes)判处迈尔终身监禁。沃克斯承认到很难于激烈的战斗中分辨出谁杀死敌人或屠杀战俘。没有证据证明迈尔命令谋杀加拿大战俘,但是表面证据清楚地指出许多手无寸铁的加拿大人被杀害。同时作为指挥官,迈尔虽然无罪但应负上责任。于迈尔在阿登修道院的司令部范围内射死战俘的行为最应受谴责。沃克斯认为激烈中有战斗人员在尝试投降中遭处决是在所难免。但是有加拿大人于迈尔的司令部内处决的实际证据和德军证词是不容忽视的。1954年9月7日,由于几个在诺曼底面对过他的加拿大和英国军官的证词,他在狱中获释。
威廉·蒙克的个案最难以理解。他在战后几年被英国、加拿大和美国就战争中的个别事件指控。第1个个案,1940年,在入侵比利时的一个进攻后,部分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的第2营成员,在党卫队高级突击队领袖威廉·蒙克的指挥下,错误地通报师指挥官迪特里希被杀。造成有名的沃尔穆特大屠杀(Wormhoudt massacre),为了报复迪特里希的死亡,大约80个皇家沃里克郡团(Royal Warwickshire Regiment)第2营的英军战俘被杀。发生了大屠杀后,尽管无法知道蒙克参与的程度,他本人从未面对这无充分证据的指控 (参见[1])。
有些青年团第26装甲掷弹团需要为6月8日的屠杀负上责任,在威廉·蒙克接手警卫旗队加入突出部之役后,他的手下引发了美国人熟悉的马尔梅第大屠杀。但是没有国家成功应召他作出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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