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明(1947年6月10日—),筆名「施敏輝」等,是當代台灣文學重要作家,同時也是台灣文學和台灣史的重要研究者,現任國立政治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所長。陳芳明在1990年代以前曾經流亡海外多年,是台灣獨立運動在美國的重要寫手,被某些學者喻為「當代台灣意識的重要旗手」。
- 作為知識份子,只能扮演永遠反對者的角色。我可能對民進黨的信心動搖;但是,對它的批判,我不能有絲毫懈怠。對民進黨的批判,正是對我自己的自我鞭笞。[1]
- 涓涓細流的時間,在夜裡不動聲色地匯聚,成為池水,成為湖泊,成為海洋。我寧可是一尾小小的魚,悠然躍入,洄游在時間的深不可測。[2]
- 我不會因為我是綠色支持者,就看不到綠色的缺點![3]
- 我是黑名單人士、深綠背景。南方朔說他忍了兩年,我則是忍了四年。我本來以為「政黨輪替」會讓社會更開放,結果卻是比過去還封閉,變成假「本土」之名進行思想檢查。民進黨會變成這樣,我也是共犯。……如果說我變了,那是因為我脫離了深綠思考方式,更加了解台灣社會;如果說真話會犧牲朋友感情,我仍然堅持說真話,不然只能和稀泥過日子。[4]
- 我從來不相信歷史發展會有什麼規律,也不相信民主進展會有什麼法則。我只相信,犯錯的人就應該被淘汰;不斷犯錯的人,就注定萬劫不復。[5]
- 我並不相信「民進黨的失敗」就是「民主的失敗」或是「本土論述的失敗」。如果「民主」與「本土」是等值的,則選擇封閉、壟斷的政黨就必然遭到懲罰。受罰的鞭笞與折磨,當然不會只是落在民進黨身上,包括我在內的支持者也一併受到譴責。我與我的世代不夠努力,才使民主運動的上升力量終至墮落崩壞。[6]
- 有那麼多小說家,以小說描繪他們賴以生存的土地,那是文學史上的尋常現象。只是我很少把王禎和與花蓮等同起來,或是把鍾肇政與桃園畫上等號。唯黃春明是例外,他可能是小說家裡最會說故事的人;不過,他的故事幾乎都可與真實生活對應起來。猶如詩人在生活細節中發現詩,黃春明在每位平凡小人物找到生動的故事。[7]
- 台灣文壇自然有不同的景觀,本土問題顯然比捷克還嚴重。本土不僅做為一種國族認同的指標,而且還拿來做為一種美學原則的審判。奇怪的文學現象也因此而滋生蔓延。本地籍作家長年住在國外,他們的本土立場從來不會受到質疑;外省籍作家即使在台灣住了半輩子以上,甚至也埋骨在島上的土壤,他們的本土立場卻不斷遭到檢驗。「誰比誰更本土」的道德裁判,在政壇上已到了誤用濫用的地步;做為人文精神基礎的台灣文學,更是變本加厲地予以曲解誤導。[8]
- 文學最為神祕生動之處,就在於它能夠旅行與遷徙。作家終其一生可能只是生老病死於特定時空,但創造出來的文學想像,卻能夠行其所當行,止於其所不可不止。文學生命較諸作家生命還要來得龐大而長久,已無需懷疑。[9]
- 我與洛夫之間並沒有任何情誼可以定義。但是,他的詩句在我生命歷程印下鮮明血跡,刻畫著我成長時期追求審美的紀錄。當我能夠到達窺探他的高度時,曾經纏繞我的那些苦惱與困頓,以及在詩行迷宮嚐到的失落滋味,都已經可以兌換成喜悅來接受。他讓我對這個世界看得更為明白,也對自己的生命看得更為高貴。[10]
- 漂流在生命的不同階段,如果沒有書寫,所有的記憶是沒有層次的扁平時間,很難分辨遲早快慢。在某一階段寫下文字,等於是在時間消逝前留下銘刻的痕跡。那是歲月不斷倒退的速度,也是生命逝去後的稀有容器。[11]
- 手稿留在身邊,是為了保持作夢的能力;縱然所有的夢,都將成為明日以前的字跡。[12]
- 如果決心要避開傷春悲秋的惡性循環,對無情時間的僅有報復手段,無非是訴諸書寫。書寫可以創造凝固的空間,抵住水流般不斷消逝的時間。[13]
- 台灣文學是流動性極為強烈的一門學問。它不是靜態,也不是孤立,而是永遠不斷在開拓,也不斷與其他地區文學進行對話。在傳統與現代之間,在本土與國際之間,這門學問毫不懈怠地嘗試無盡止的協商與磨合。[14]
- 每一種文學研究,都是從最基礎的文本閱讀出發。[15]
- 文學研究不可能永遠只是為了追求詮釋自我,而應該是建立開放的審美原則:既詮釋台灣,也詮釋東亞,更詮釋世界。[16]
- 生命流逝,不捨晝夜;縱有千手,也來不及挽留。唯手上輕輕握著的書,幫助我留住了一些些。[17]
- 把自己關在室內讀書,無非是想把無情的季節關在窗外。書中一日,世上十年。夜間從書中汲取的智慧,足夠兌換紅塵裡群居終日所消耗的時光。在孤獨裡閱讀,反而能夠留住許多留不住的;而留不住的,就容許它與時間一起消失。[18]
- 自私的占有,不如公開的擁有。[19]
- 歸鄉的力量有多大,必須回到放逐的年代才能測知。那樣的年代已經過去,歷史也變得遙遠,卻完全沒有被遺忘。[20]
- 掌握最高權力的總統,對他所經理的國家內部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應瞭若指掌;只是選擇性地聽取自己喜歡的言論,或者抽樣性地收看自己偏愛的報導,並非是真正的尊重民主。偏聽偏信,才會對民主構成最大傷害。[22]
- 多讀報紙,多看電視,是執政者的義務與責任;尋常百姓可以選擇逃避,當權者則不容逃避。清算鬥爭是威權時代的惡習,在民主開放年代則不容因襲。改革不是請客吃飯,更不是相互取暖,而是真摯謙卑的實踐。不談改革,何來本土?[23]
- 從來沒有一個民主政府是以文化自卑感來凝聚國家認同,更沒有一個本土政權是以偏頗的族群意識來建立文化主體性。[24]
- 台灣要邁向正常化國家,應該是使每個人的政治意願都能得到充分表達,並且也使各種不同的歷史記憶都能獲得恰當尊重。對每位住民都應具備信心,他們都是構成本土的主要成員。讓本土成為積極的、開放的本土,而不是審判式、排他性的本土。使本土的意義正常化,台灣作為一個國家也才能正常化。[25]
- 在統獨方面,國民黨與民進黨簡直是水火不容;然而,在反共立場上,國、民兩黨卻擁抱在一起,而且如膠似漆。台灣社會解嚴迄今已經二十年,但是反共的幽靈卻是不斷復返;國民黨固然已經鞠躬下台,它遺留下來的反共文化卻完整地轉嫁到民進黨。我們看不到民進黨對歷史記憶有任何寬容之處:每年紀念二二八事件,目的除了在強調國民黨的威權統治之外,並沒有進一步去瞭解台灣歷史發生了什麼。不要說蔣渭水的政治理念沒有受到尊重;抗日運動史上的左翼運動者,包括謝雪紅、簡吉、蘇新……,這些人的事蹟也完全遭到遺忘;他們參加農民運動、工人運動的史實,在教科書中已被擦拭淨盡。[26]
- 不要濫用「去中國化」的指控來維護黨國化的歷史記憶,更不要惡用「去中國化」的指控來阻撓民主教育的實現。我們曾經受到欺負,但並不意味永遠可以忍受欺負。如果「去中國化」能夠達到「去黨國化」的目的,我們還需要感到抱歉嗎?[27]
- 從歷史觀點來看,幾乎所有掙脫威權枷鎖的政治運動,無不訴諸民族主義來加溫。在一定的歷史階段,恰當運用民族主義,必可帶來正面價值;但是,過了特定的歷史階段,仍然還耽溺在過當的民族主義,反而成為政治運動的包袱。[28]
- 在健康的社會,民族主義與民主政治應該是等值的。任何違背民主精神的民族主義,就不是民族主義。[29]
- 兩邊聲音那麼飽滿,第三種聲音怎會出的來呢?[30]
- 大家不是面對政治現實,而是政治信仰;統獨迷藥一打下去,就會使人瘋狂。[31]
- 你(民進黨)沒有能力改善,憑什麼叫人家要愛台灣、認同台灣?[32]
- 懷鄉本來就是最高的情操;沒有人懷念台灣,領導人自己才要檢討。[33]
- 本土不是天賦人權,本土不是相互取暖,本土更不是請客吃飯。台灣的歷史條件每經過一次政治改造就會發生變化,因此文化內容、族群關係、國際視野也會伴隨著產生變動。物理變化與化學變化同時在社會內部不停進行時,本土的定義豈有不變的道理?[34]
- 游錫堃所說的「台灣」,是排他性的台灣,是順我者昌的台灣,是沒有包括全民的台灣。一位領導者被自己的意識形態綁架時,能夠選擇的空間自然就變得很狹隘。那樣的空間,不是任何人能夠輕易進入。[35]
- 阿扁讓台灣人民的思考變懶惰(台灣問題不是非統即獨),根本是在幫藍營創造選票![36]
- 我在阿扁身上,看不到台灣的希望!只要他下台,台灣就有救了![37]
- 族群問題,是我最不能諒解阿扁的一點。[38]
- 他(陳水扁)承諾會做的,一定不會做;承諾不會碰的,一定會碰![39]
- 在我身邊有許多高喊獨立建國的朋友,幾乎都是自我監禁在冷氣房裡高談革命。他們昂首叼菸噴霧,低頭啜飲咖啡,群聚終日構築一個遙不可及的理想國之際,我突然覺得極度疲憊。患有行動未遂症的知識分子,即使淌下一滴高貴的血漬也會感到恐懼,卻懷有無比勇氣審判別人的信仰與立場。面對這群建國運動者,加速了我對革命的幻滅。[40]
- 他(陳水扁)也自己認為自己就是一個神格的人物,他講話是非常、非常粗俗的,他一點文化修養也沒有。他雖然一直講本土,我真的坦白講,在他任內,他從來沒有對台灣的本土文化有任何的貢獻。[41]
- 一個統治國家的人,連家裡的錢在哪裡都不知道,你居然敢統治國家,那可見不是他在統治國家。[42]
- 做為世界殖民經驗不可分割一環的台灣史,其歷史記憶的保存一直是由統治者來壟斷。通過統治者的思考和眼睛,依照統治者的意志和好惡,台灣史料的紀錄有計畫地被塑造起來。因此,在歷史上所有的發言權,都偏向權力的一方;被壓迫、被殖民者遂成為沈寂的一群。被殖民者覺悟到要恢復歷史記憶時,一個殘酷的問題便浮現出來了;要恢復誰的記憶?[43]
- 北京的決策者,有計畫、有系統地對台灣文學、台灣史學建構一套周密的歷史解釋。中國學者在採取左派觀點,分析台灣歷史過程中的政經結構,企圖剔除台灣與中國社會之間的歧異史實,而刻意強調兩個社會有同質性格,並進一步聯繫到「台灣是中國一部分」的北京對台政策。[44]
- 在教條的治信仰指導下,他們也採取一種貌似社會主義的觀點來解釋台灣歷史。基本上,在這研究方面,「統」的味道遠遠超過「左」的精神,政治氣息則高高凌駕學術訓練之上。統派歷史解釋的重點,無非是呼應北京對台政策。依照那樣的史觀,台灣的左翼運動幾乎就是中國革命的下游,台灣社會簡直是依附中國的陰影而成長的。……統派的歷史解釋,是偽民族主義,也是偽社會主義;其真正面目,只不過是為中共的政治目的效勞服務。這種來自台灣內部的輕侮,對左翼史研究所造成的扭曲,並不亞於來自中共的蠻橫解釋。[45]
- 無論是日據時代的殖民時期或戰後的戒嚴時期,統治者的極右立場對台灣史研究有過巨大的影響。為了鞏固權力基礎,他們偏重於資本主義對台灣社會的改造,藉此將其統治意志灌輸於歷史解釋之中。依照這種推理,唯一對台灣社會有貢獻的,就只剩下與統治者合作的資本家。……如果統治者的歷史解釋可以成立的話,則廣大的台灣民眾在歷史過程中的地位是無足輕重的。這種右翼史觀,事實上,是封建帝王史觀的一種變相延續。[46]
- 台灣左翼運動遺留下來的批判傳統,在後殖民時期的今天仍然寓有高度的暗示。尤其是北京企圖在台構築代理人政權的事實,使台灣知識分子產生自覺,而這樣的自覺與左翼傳統是可以密切結合起來的。「台灣民族」、「台灣獨立」、「台灣革命」的主張,是左翼運動提出來的;面對著中國帝國主義的野心,以及在台統治者的投降心態,這些主張還是帶有強悍的現代性。[47]
- 在國民黨威權時代,台灣歷史被視為政治禁忌,遂長期受到貶抑且邊緣化;在民進黨執政時期,台灣歷史幾乎等同於二二八事件的記憶,許多重要人物反而歸入遺忘的行列;選擇性地看待歷史,表面上似乎是在彰顯,卻造成了嚴重的遮蔽。[48]
- 歷史的反省,並不是屬於勝負的問題,而是為了釐清事實的真相。[49]
- 同樣的歷史,不會重複兩次;但是同樣的錯誤則會,而且可能不只兩次。[50]
- 人類史上的建國運動都必須拋頭顱灑熱血,都是在既有的體制之外進行赴湯蹈火的行動。既然加入了體制內的改革,就不可能又是建國運動者。[51]
- ↑ 陳芳明,〈記得清廉、勤政、愛鄉土?〉,《中國時報》2006年5月30日A15版〈時論廣場〉。陳芳明批評,民進黨執政之後忘了自己的口號:「清廉、勤政、愛鄉土。」
- ↑ 陳芳明,〈讀秋〉,《聯合報》2007年10月11日〈聯合副刊〉。
- ↑ 曾薏蘋 台北報導,〈陳芳明:阿扁下台 台灣就有救了〉,2007年11月6日《中時電子報》。陳芳明說,他不會因為「身為民進黨支持者」就「不敢看見」或「不敢批判」民進黨的缺點。
- ↑ 2007年12月15、16日,時報文教基金會在陽明山「中國麗緻飯店」舉行「面對公與義:台灣的社會發展與變遷」研討會,陳芳明在該場座談會上的講話。
- ↑ 陳芳明,〈歷史幾度明滅〉,《中國時報》2008年5月28、29日〈人間副刊〉。
- ↑ 陳芳明,〈歷史幾度明滅〉,《中國時報》2008年5月28、29日〈人間副刊〉。
- ↑ 陳芳明,〈寬容比愛強悍〉,《印刻》2007年3月號。
- ↑ 陳芳明,〈不必放棄,但請放開〉,《中國時報》2007年6月27日〈觀念平台〉。
- ↑ 陳芳明,〈打開東亞地圖〉,《文訊》2007年9月號。
- ↑ 陳芳明,〈秋葉赴約而來〉,《聯合文學》2007年9月號。
- ↑ 陳芳明,〈手稿〉,《聯合報》2007年9月27日〈聯合副刊〉。
- ↑ 陳芳明,〈手稿〉,《聯合報》2007年9月27日〈聯合副刊〉。
- ↑ 陳芳明,〈讀秋〉,《聯合報》2007年10月11日〈聯合副刊〉。
- ↑ 陳芳明,〈共時的與對比的視野〉,《文訊》2007年11月號。
- ↑ 陳芳明,〈共時的與對比的視野〉,《文訊》2007年11月號。
- ↑ 陳芳明,〈共時的與對比的視野〉,《文訊》2007年11月號。
- ↑ 陳芳明,〈藏書〉,《聯合報》2007年9月13日〈聯合副刊〉。
- ↑ 陳芳明,〈藏書〉,《聯合報》2007年9月13日〈聯合副刊〉。
- ↑ 陳芳明,〈藏書〉,《聯合報》2007年9月13日〈聯合副刊〉。
- ↑ 陳芳明,〈歸鄉〉,《聯合報》2007年10月25日〈聯合副刊〉。
- ↑ 賴清德主張遷都 陳芳明:國民黨重北輕南害的
- ↑ 陳芳明,〈總統偏聽偏信 民主最大傷害 不談改革,何來本土?〉,《中國時報》2006年8月28日〈時論廣場〉。陳芳明以這句話暗批2006年8月26日,陳水扁在台灣角社成立大會上的講話:「很多報紙、很多電視,我也不看;所以對阿扁來講,我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我還是活得很快樂。」
- ↑ 陳芳明,〈總統偏聽偏信 民主最大傷害 不談改革,何來本土?〉,《中國時報》2006年8月28日〈時論廣場〉。
- ↑ 陳芳明,〈別再掛受難勳章 別再談受害道德〉,《中國時報》2006年11月27日〈時論廣場〉。陳芳明以這句話暗批,民進黨政府「把自己塑造成本土政權」的重要策略就是「以文化自卑感來凝聚國家認同」、「以偏頗的族群意識來建立文化主體性」。
- ↑ 陳芳明,〈追求正常化國家〉,《中國時報》2007年6月13日〈時論廣場〉。陳芳明以這句話諷刺,台灣本土化運動沒有尊重台灣每位住民的不同的歷史記憶。
- ↑ 陳芳明,〈蔣渭水的幽靈〉,《中國時報》2007年7月11日〈時論廣場〉。
- ↑ 陳芳明,〈去黨國化或去中國化?〉,《中國時報》2007年7月25日〈時論廣場〉。
- ↑ 陳芳明,〈綁架與被綁架者〉,《中國時報》2007年10月4日〈時論廣場〉。陳芳明以這句話點出民進黨執政之後所面臨的困境。
- ↑ 陳芳明,〈綁架與被綁架者〉,《中國時報》2007年10月4日〈時論廣場〉。陳芳明批評,民進黨的「台灣民族主義」已經明顯違背了民主精神。
- ↑ 曾薏蘋 台北報導,〈陳芳明:阿扁下台 台灣就有救了〉,2007年11月6日《中時電子報》。陳芳明批評,國民黨是「弱智」政黨,民進黨是「幼稚」政黨。他也批評,國民黨與民進黨聯手「夾殺」第三勢力;只要選戰被拉到統獨議題,第三勢力就沒有生存空間。
- ↑ 曾薏蘋 台北報導,〈陳芳明:阿扁下台 台灣就有救了〉,2007年11月6日《中時電子報》。陳芳明以這句話諷刺藍綠惡鬥。
- ↑ 曾薏蘋 台北報導,〈陳芳明:阿扁下台 台灣就有救了〉,2007年11月6日《中時電子報》。陳芳明批評:民進黨執政期間的台灣,文化沒修養,經濟沒發展,生活沒品質;民進黨既然沒有能力改善台灣,就沒資格要求別人愛台灣、認同台灣。
- ↑ 曾薏蘋 台北報導,〈陳芳明:阿扁下台 台灣就有救了〉,2007年11月6日《中時電子報》。陳芳明以這句話強調:族群不是融合,而是共存;應該尊重每個人的歷史記憶,才可以豐富國家的文化。
- ↑ 陳芳明,〈誰怕中華民國?〉,《聯合報》2009年4月4日A4版。
- ↑ 陳芳明,〈綁架與被綁架者〉,《中國時報》2007年10月4日〈時論廣場〉。陳芳明以這句話暗批,游錫堃被自己的意識形態綁架。
- ↑ 曾薏蘋 台北報導,〈陳芳明:阿扁下台 台灣就有救了〉,2007年11月6日《中時電子報》。陳芳明批評,陳水扁的行為讓台灣人民的思考變懶惰。
- ↑ 曾薏蘋 台北報導,〈陳芳明:阿扁下台 台灣就有救了〉,2007年11月6日《中時電子報》。陳芳明批評,陳水扁不可能帶給台灣任何希望;他說,2008年中華民國總統大選,無論誰當選總統,台灣都會比陳水扁總統任內的台灣更好。
- ↑ 曾薏蘋 台北報導,〈陳芳明:阿扁下台 台灣就有救了〉,2007年11月6日《中時電子報》。陳芳明批評,陳水扁總統任內,從未真正讓外省族群與新移民安心在台灣生活。
- ↑ 曾薏蘋 台北報導,〈陳芳明:阿扁下台 台灣就有救了〉,2007年11月6日《中時電子報》。陳芳明以這句話諷刺陳水扁的「扁式選舉風格」。
- ↑ 陳芳明,〈歷史幾度明滅〉,《中國時報》2008年5月28、29日〈人間副刊〉。
- ↑ 蔡又晴、魯品農 台北報導,〈扁密帳/陳芳明批扁像神棍 過去8年是吳淑珍在執政〉,《NOWnews》2008年8月28日。
- ↑ 蔡又晴、魯品農 台北報導,〈扁密帳/陳芳明批扁像神棍 過去8年是吳淑珍在執政〉,《NOWnews》2008年8月28日。
- ↑ 陳芳明,〈從《台灣懷舊》到《島國顯影》──建立台灣後殖民史學的一個方向〉,《危樓夜讀》,台北市:聯合文學,1996年,頁218。
- ↑ 陳芳明,〈左翼史觀的追求與塑造〉,《殖民地台灣──左翼政治運動史論》,台北:麥田出版,1998年,頁16~17。
- ↑ 陳芳明,〈左翼史觀的追求與塑造〉,《殖民地台灣──左翼政治運動史論》,台北:麥田出版,1998年,頁17。
- ↑ 陳芳明,〈左翼史觀的追求與塑造〉,《殖民地台灣──左翼政治運動史論》,台北:麥田出版,1998年,頁18。
- ↑ 陳芳明,〈左翼史觀的追求與塑造〉,《殖民地台灣──左翼政治運動史論》,台北:麥田出版,1998年,頁18~19。
- ↑ 陳芳明,〈蔣渭水的幽靈〉,《中國時報》2007年7月11日〈時論廣場〉。陳芳明以這句話暗批,國民黨與民進黨都在「選擇性地看待歷史」。
- ↑ 陳芳明,〈蔣渭水的幽靈〉,《中國時報》2007年7月11日〈時論廣場〉。
- ↑ 陳芳明,〈歷史幾度明滅〉,《中國時報》2008年5月28、29日〈人間副刊〉。
- ↑ 陳芳明,〈恨世者的絕望書〉,《聯合報》2009年1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