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已經影響了全世界對社交媒體的使用。社交網絡服務被用來傳播資訊,人們通過互聯網迷因,從大流行中尋找幽默,以此轉移對疫情過於擔心的注意力。[1][2]
疫情期間,社交媒體的使用量急劇增加,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許多政府鼓勵採取了保持人身距離措施。很多人被要求待在家裏,所以他們只能轉向社交媒體來維持他們的人際關係並獲得娛樂來打發時間。 此外,隔離迫使許多人改變了生活方式,這也許會給他們的心理健康帶來負面的影響。[3]因此,許多使用社交媒體的線上諮詢服務浮出了水面,並且開始流行起來,將精神衛生工作者與需要他們的人聯絡起來。[4]
使用量增加
多家社交媒體網站表示,居家隔離政策實施後,社交媒體的使用量驟增。因為大家暫時無法跟朋友和家人面對面的聯絡,社交媒體暫時成為了維繫寶貴聯絡的主要溝通方式。比如,Facebook的分析部門報告稱,在2020年3月的最後一個月里,整體訊息傳遞的增長超過了50%。WhatsApp的使用率也增長了40%。[3]2020年3月,TikTok(抖音國際版)的全球下載量比2月增長了5%。[5]一項名為QuarantineChat的新服務在2020年3月1日推出,之後,隨機報告顯示加入此服務的用戶在一個月內超過了1.5萬名。[6]
Facebook、Twitter和YouTube都增加了對垃圾郵件過濾器的依賴,因為負責處理內容的工作人員無法出門工作。[7]
特別是在病毒感染最嚴重的國家,比如說中國,線上心理健康諮詢服務的需求激增。 由於2019COVID-19大流行給大家帶來了很多不可抵抗的困難和計劃外的改變,生活方式的忽然改變使大家感到害怕和不安。在中國,心理醫生利用微信、微博和抖音等社交媒體App推出了線上心理健康教育專案。[8]在加拿大,阿爾伯塔省政府啟動了一項5300萬加元的2019COVID-19精神健康應對計劃,其中包括增加現有熱線電話的利用率。[9]在安大略省,政府提供了高達1200萬美元的緊急資金,用於擴大線上和虛擬精神健康支援。[10]
大量的心理學研究證明,與外界的聯絡可以增強歸屬感和心理社會幸福感,從而增強心理健康,減少焦慮和重度抑鬱的風險。[11]
資訊超載和不斷使用社交媒體已被證明與抑鬱和焦慮的增加呈正相關。[12]
冠狀病毒大流行迅速蔓延,許多企業關閉,許多工人失業或在家工作。 為了防止COVID-19擴散,每個家庭都需要自行隔離,而這使當今的線上業務處於相當有利的地位。許多企業主抱怨沒有客戶,失去了銷售額,而網站設計良好的企業為客戶提供的服務比以往都要多。
全球倡導居家隔離,迫使博物館、畫廊和藝術家們積極尋找能與公眾建立起聯絡的新途徑。保羅·蓋蒂博物館發起了一項線上挑戰活動,要求大家用自己家附近的東西重現他們收藏的作品,並將相片發佈到網上。[13] 而大衛茲沃納畫廊則是把他們的展覽移動到了一個虛擬畫廊空間。[14] 藝術家班哲文 · 庫克(Benjamin Cook)的「社交距離畫廊」(Social Distance Gallery)專案,由於學生的畢業展被取消,感到十分遺憾,決定利用 Instagram 為世界各地的學生舉辦迷你論文展覽。[15]
用於娛樂
YouTube上的美妝藝術家發佈的影片也發生了改變,製作了可以戴着口罩防止大流行蔓延的化妝教程。[16]在COVID-19大流行期間,許多互聯網模因被創造了出來。[17][18][19]甚至還有人建立了一個Facebook小組,作為年輕人(主要是Z世代)分享建立和了解大流行病模因的空間。這個小組的名字叫「自我隔離的Zoom Memes」,截至到2020年4月,這個小組已經擁有超過500,000名成員。 該組織運用Zoom為成千上萬被迫線上學習的年輕人提供娛樂,幫助他們度過了閒暇的課餘時間並教會他們如何應對現階段的現狀。 [20]
許多娛樂挑戰通過社交媒體傳播開來,挑戰試圖鼓勵每個人積極嘗試,將個人與他人聯絡起來。其中一個挑戰是#See10Do10,參加者需要加上自己的創意做10個掌上壓,其他的挑戰包括嬰兒相片、舞蹈挑戰...等等。[21]另一個例子是,由藝術家Erik和Men製作的V-pop(越南流行音樂)熱門歌曲「 Ghen」與作詞人KhắcHưng進行了混音,為了支援越南國家職業安全與健康研究所創作了歌曲「Ghen Cô Vy」[22]。這首歌鼓勵大家勤洗手,越南舞者光登(Quang Đăng)在TikTok上發表了這首歌的舞蹈並行起#GhenCoVyChallenge,洗腦旋律和舞蹈風靡一時。[23]
YouTube上的美妝藝術家發佈的影片也發生了改變,製作了可以戴着口罩防止大流行蔓延的化妝教程。 [24]
演員基金會(Actors Fund)是一家慈善組織,2020年4月,在倫敦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 Royal Albert Hall)演出了《歌劇魅影》,以此進行了48小時的募捐活動。 [25]菲比·沃勒·布里奇斯( Phoebe Waller-Bridges)的舞台表演Fleabag也被用作慈善籌款活動和娛樂活動。 [26]作家、音樂家、演員、女演員和舞者匯集了許多音樂會,以前的作品的現場直播,朗誦和免費現場直播的入場費或建議的慈善捐贈。 [27] [28]
資訊傳播
新聞媒體、組織和公眾使用社交媒體來傳播有關大流行的有效資訊和錯誤資訊。[32][33] CDC、WHO、醫學期刊和衛生保健組織已與Facebook、Google Scholar、TikTok[34]和Twitter合作,在眾多平台上更新和傳播資訊。其他人,例如紐約醫院系統中的急診醫學主治醫生,都在使用其社交媒體帳戶舉報與COVID-19作戰的第一手資料。[35] 據4月8日報道,根據1月1日至3月19日的社會傾聽研究,圍繞COVID-19疾病狀況的談話內容在醫療保健專業人員周圍增加了1000%,在消費者中增加了2500%。[36] 試點研究調查了美國對科學的信任度是否在2019年12月至2020年3月之間發生了變化,並認為公開討論和研究,現狀會有所改善,但該研究報告沒有找到。[37]
醫生也加入了使用社交媒體的隊伍,以傳播有關治療該疾病的資訊[38] Facebook上有一個PMG COVID-19子小組,在三月底之前已經擁有了全球約30,000名成員。另外一個小組是大流行發生五年之前成立的醫生媽媽小組(Mosmician Moms Group)有將近七萬人想加入了,以致Facebook點擊加入代碼崩潰,10,000位醫生的帳號等待修復. 這些團體允許醫療專業人員相互合作,收集資訊並幫助將物資運送到需要他們的醫院。[39]
醫學專業人員還使用社交媒體來教育和引導普通民眾,讓大家了解到,醫生防護裝置中工作超過十二小時,網絡上形成了一種趨勢,鼓勵醫生紛紛通過鏡頭展示他們拿下防護面具和口罩後的臉。許多醫生的臉上都有瘀傷,凹痕,發紅,甚至有些因為浸血而貼了創口貼的部位,由於連續帶了幾個小時的面具而形成的水泡。[40]
錯誤資訊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MIT Technology Review)稱冠狀病毒大流行為「第一個真正的社交媒體「資訊病」。[41][42] 國家地理雜誌 稱在大流行期間,社交媒體上報道了「假新聞」的水平上升。[43]過去的研究表明,人們如何停止從瀏覽器以及其他依賴於社交媒體的搜尋方法中取得資訊。政治機械人是一種流行的傳播錯誤資訊和宣傳以及操縱人們意見的方式。 宣傳和錯誤資訊的情況因國家/地區而異。[44] 錯誤資訊可以策略性地傳播,但有時可能會偶然傳播。錯誤的資訊有可能使大流行變得比現在更加危險。[45]
英國廣播公司新聞在Facebook上報道,反對疫苗的團體以及反對5G手機網絡的團體製造了不受歡迎的謠言。Stop 5G UK小組在Facebook 5G和其他小組上發佈了Technocracy News的一篇文章,該文章稱:「很明顯,湖南冠狀病毒是一種有意或無意釋放的工程生物武器。"[46] 線上謠言已導致印度的暴民襲擊和伊朗的大規模中毒,電訊工程師受到威脅和攻擊,英國的電話桅杆着火。[47]
社交媒體也助長了錯誤資訊的傳播。 在武漢,中國的恐慌導致錯誤資訊以及疾病本身的傳播。 誤報的傳播內容是,煙花將殺死空氣中的病毒,以及醋和板藍根可治癒感染。該錯誤資訊是通過訊息傳遞應用程式微信傳播的。 公民還購買了過多的材料和用品,這耗盡了專業人員可以使用的用品數量。[48] 舊的和未經證實的資訊也已作為事實散佈,儘管據報道羥氯喹的益處有所增加,儘管世界衛生組織已經結束了圍繞該產品的試驗,因為這可能增加患者死於COVID-19的風險。[47]
在網絡上流傳的錯誤資訊包括「媒體對冠狀病毒的報道是惡意的」和「冠狀病毒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些主題中的貼文包含了上萬股,其中大多數是漫遊器或具有類似漫遊器屬性的帳戶。[49]
名人的使用
在大流行期間,許多名人進入社交媒體與他們的粉絲群互動,並試圖通過發佈資訊,善意或趨勢來緩解這種情況。一些貼文被公眾迅速譴責, 例如格溫妮絲·帕特洛(Gwyneth Paltrow)刪除了有關設計師時裝的失聰的Instagram貼文,賈里德·萊托(Jared Leto)則因其Twitter貼文中有關在沙漠中進行為期12天的靜默冥想隔離而引起憤怒.[50] 亞倫·狄珍納(Ellen DeGeneres)和蓋爾·加朵(Gal Gadot)等其他名人也因社交媒體貼文而受到反擊,他們抱怨自己被困在加利福尼亞的豪宅中,並召集所有名人朋友分別演唱約翰·列儂的《想像》。[51]
其他名人或其家人使用社交媒體來宣佈他們的陽性診斷,例如湯·漢克斯和麗塔·韋爾遜,伊德里斯·厄爾巴和丹尼爾·大金。[51] 從病毒演員丹尼爾·戴·金(Daniel Dae Kim)中康復後,他利用社交媒體向維塔蘭特獻血中心強調了他對血漿的捐贈,希望他的血漿中含有可以幫助他人的活性抗體。[52]K-Pop明星金在中(Kim Jaejoong)發表的一條Instagram貼文聲稱自己染上了這種疾病並且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後來被刪除並構成愚人節惡作劇,以提高人們對該病的認識。[53]
名人使用社交媒體來提高大流行期間慈善行為的意識。安塞爾·艾爾格特(Ansel Elgort)在他的Instagram頁面上張貼了自己的近乎全裸的裸體,並使用標題張貼了「 OnlyFans LINK IN BIO」,指引粉絲們觀看由演員謝菲·賴特(Jeffrey Wright)建立的GoFundMe,以便在大流行期間養活一線工人。[54]
世界領導人的使用
2020年4月7日,美國總統當勞·特朗普在推特上發佈了#AmericaWorksTogether標籤,以宣傳正處於由病毒引起的經濟動盪期間僱用員工的公司以及向前線醫療工作者捐贈食物和其他物品的公司。 據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白宮官員說。 特朗普還將鼓勵人們在危機時期,發佈美國人幫助他人的貼文時使用該標籤。[55]
伊利沙伯女王二世和英國王室成員使用社交媒體向公眾發佈評論[56] 以及參與Zoom的多個家庭成員召集護士慶祝國際護士節, 後來發佈在他們的YouTube頁面上。[57] 威廉王子和嘉芙蓮·米德爾頓允許他們的Instagram帳戶被Shout85258「接管」 24小時,Shout85258是英國首個24/7危機文字行,他們於2019年5月與哈里王子和美瑾·瑪歌共同發起。[58] 荷蘭王室使用他們的Instagram帳戶分享了威廉·亞歷山大國王,馬西瑪女王和他們的十幾歲的女兒為急救人員鼓掌的影片以及國王的簡短講話。[59]
審查制度
在土耳其,有400多人因在社交媒體上發佈有關大流行的「挑釁性」資訊而被捕。[60] 據報道,自2019年12月31日以來,中國社交媒體網絡(如微信)審查了與大流行有關的任何術語,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李文亮醫生因在聊天軟件中發佈有關疫情的訊息而受到武漢警方的警告。[61] 地方政府告知中國醫生,應在社交媒體上刪除呼籲捐贈醫療用品的貼文。[62]
NetBlocks,是一個致力於數碼版權的公民社會團體, 網絡安全和互聯網治理報告稱,大流行期間武漢的互聯網曾出現中斷異常, 使用波斯語的維基百科網站在伊朗被封鎖24小時。VPN公司Surfshark報告說,在3月13日世衛組織宣佈大流行之後,伊朗的網絡中斷了大約50%.[61]
政治
鑑於老年人在這些平台上的參與,社交媒體在Twitter和Facebook上一直具有高度政治性。在大流行期間,Instagram上的政治職位激增以及與政治組織的交往。 對於Instagram上的大量青少年來說,這是他們能夠參加的第一次選舉活動。因此,許多人在Instagram故事中分享了政治資訊,以使人們參與選舉並使用他們的聲音,因為這是非常重要的。 重要的選舉。[63]
另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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