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ading AI tools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非此即彼》(丹麥文:Enten-Eller)是丹麥哲學家索倫·奧貝·克爾凱郭爾的著作,分為上下兩卷,藉以化名「維克多·埃雷米塔(拉丁文:Victor Eremita)」在1843年出版。克爾凱郭爾在書中為人類的存在勾勒出了兩種相互對立的人生觀,分別為「審美式的」和「道德式的」,前者耽於享樂,後者恪守道德。
Enten-Eller | |
---|---|
中文名 | 非此即彼 |
作者 | 索倫·奧貝·克爾凱郭爾 |
類型 | 散文 |
語言 | 丹麥語 |
主題 | 哲學 |
發行資訊 | |
出版機構 | University bookshop Reitzel |
出版時間 | 1843 |
出版地點 | 哥本哈根,丹麥 |
系列作品 | |
續作 | 兩篇訓導書,1843 |
兩種人生觀分別由兩位虛構的作者所表述,他們將自己的觀念以散文的形式體現其中。例如,審美者的短小文章中充滿詩意與引喻,他熱衷於美、勾引、戲劇、音樂等等話題。而道德者則相反,道德者的文章長且嚴謹,他談論道德責任、自我反思,以及婚姻。各文章之間並非密切關聯,它們更像是虛構作者個人經驗的表達。本書的首要關注來源於亞里士多德提出的問題「我們應當如何生活?」[1] 而克爾凱郭爾的座右銘來自普魯塔克,「被欺騙者比未被欺騙者更高明。」[2]
審美式的存在屬於個人的主觀領域,在這裏,人類由自己的利益出發,從生活中尋找樂趣。在審美的生活下,個人可以達到最高的可能,也可以陷入最低的深淵。相反,道德式的存在從屬於文明的領域,在那裏,個人的身份與價值取決於周圍的客觀世界。簡而言之,一個人要麼對世界上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要麼參與其中。道德式的生活源於有意識的選擇,但是假如人們對這種生活參與過深,他們很可能會失去真實的自我。只有信仰才能將個體從這兩種相互對立的領域中解脫。《非此即彼》的結尾是一篇簡短的佈道,它為宗教的存在提供了一個存在主義的維度,而這也是克爾凱郭爾一生所致力於闡述的東西。於是,克爾凱郭爾為讀者留下的最終問題是「從你所看見的那張臉背後發現隱藏的另一面」[3],首先從自我開始,然後擴展到他人。
書中包含了兩個持不同人生觀者之間的通信。
本書的主題是齊克果所關注的兩種對立的人生觀。
前者主張人生應當及時行樂,避免承擔責任和義務;而作為答覆,後者認為前者只是在逃避選擇。威廉進一步認為,一個人只有通過具體地選擇,才能完成道德式的生活,審美式的人生觀只能導致絕望。
作品分為兩卷,分別是兩位假名作者的作品。其中上卷為一些長短不一的審美論文,而下卷主要是書信形式的文字,包括兩篇大規模和一篇較短的研究報告,都是倫理方面的內容。
上卷:
該部分包含一系列散文詩式的段落,主要闡述作者A的審美式的思想,其內容涉及諸多方面,描述作者A的心理活動。標題Διαψαλματα為希臘語,意為「間奏曲、副歌」。
通過對音樂和文學作品的分析,用以論證作者A的觀點,即「在所有經典作品中,莫扎特的《唐璜》應當被置於最高」。在這部分中,作者A首先提出其觀點,即「莫扎特的《唐璜》無與倫比」,之後通過從美學和哲學方面(包括對黑格爾理論的論述)的分析,以得出其審美式的結論。在其中亦將莫扎特的《唐璜》和歌德的《浮士德》、《荷馬史詩》做類比和對比。同時也提出一些問題並給出其回答,如「最遠離語言的媒介是最抽象的」。作者A對「感官性的」和「愛欲的」做了剖析和解釋,對語言作為媒介來表達「感官性的」和「愛欲的」做出分析,從而引出音樂對於「感官性的」、「愛欲的」的表達:「在感官性的——愛欲的天賦中,音樂有着自己的絕對的對象」。從作者A的角度看,語言終止,音樂開始。接下來作者A按階段來解讀莫扎特的作品,第一階段由《費加羅的婚禮》引出並分析,更確切地說是從《費加羅》中的侍從 切魯比諾來引出,並將之與唐璜做比較。第二階段由《魔笛》中的帕帕吉諾來標示。即是對帕帕吉諾的詠嘆調進行審美性的哲思,說明其中「音樂性的」表現和意義。而在作者A看來,他所分析的帕帕吉諾是神話式的,是虛構的,即是「感官性的」和「愛欲的」。第三階段以唐璜作為標示。並在此做出簡要總結:第一階段理想的欲求這「那唯一的」;第二階段在「那多樣的」定性之下欲求「那單個的」;而第三階段即是由此得出的統一。由此指出:「對於這一理念的陳述表達是唐璜,接着,對唐璜的陳述表達則又只能是音樂」。提出唐璜是對於「那魔性的」表達,被定性為「那感官性的」。繼而解釋感官性在《唐璜》中被領會的方式。然後指出:《唐璜》是絕對音樂性的。接下來對比莫里哀的《唐璜》與莫扎特的不同之處,亦即莫里哀領會《唐璜》的方式——朝着「那喜劇性的」方向。之後講述格局的內在音樂性的構建,對於前奏,詠嘆調的理解及說明。而最終得出其結論,與開篇呼應:莫扎特的《唐璜》在所有經典作品中處於最高。
作者在其中指出古典悲劇和現代悲劇的區別在於古典悲劇中,悲哀更深刻,而痛苦則比較小;在現代悲劇中,痛苦則更大。即:古典悲劇更多的是悲哀,而現代悲劇更多的是痛苦。而痛苦則暗示着對於苦難的反思。以《菲羅克忒忒斯》為例,解釋希臘悲劇中從悲哀到痛苦的過渡。
這部分副標題為「心理學消遣」,可理解為「對內在反思性悲哀的剖析」。其中談及詩歌與藝術間的差異:藝術在空間的定性中而詩歌在時間的定性中,藝術描述靜態的東西而詩歌描述動態的東西。提出了「反思性的悲哀」,作者指出:這種「反思性的悲哀」是無法被描述的,因為「那內在的」和「那外在的」之間的平衡被取消掉了,於是它就不再處於那空間性的定性之中了。同時,它也無法被藝術性地描述,因為他不具備內在的靜態而是不斷地處在運動之中;導致這種「反思性的悲哀」的原因既包括主體品性也包括客體的悲哀和導致悲哀的緣由。「我所想要選出的就是這反思性的悲哀,並且,我儘可能地讓它在一些圖像中展現出來。我將這些圖像稱作剪影」。此處即本章標題的由來。作者力求在此處解釋清楚這種既「難以被描述」又「難以被藝術性地描述」的「反思性的悲哀」,剪影實際上是一種類比的描述方式。接着,作者又舉出三個例子來解釋:《克拉維果》的瑪麗·博馬舍、《唐璜》的多娜·愛爾薇拉以及《浮士德》的瑪格麗特。
首先討論兩種不幸:希望類的不幸個體人格和回憶類的不幸個體人格。不幸的人是缺席的。但是一個人的缺席,如果不是在過去的時間就是在將來的時間裏的話,那麼他就是缺席的。如果一個人作為希望着的個體人格對自身而言不是現在着的,那麼他在更為嚴格的意義上就變得不幸。回憶性的不幸在於「它是過去了的」,由此而來的不幸是顯而易見的。繼而作者提出兩種類型的結合,在更嚴格意義上的各種不幸的構成形式。那阻礙他「在自己的希望之中成為現在着的」的東西是回憶,而那阻礙他「在回憶之中成為現在着的」的東西是希望。於是他將永遠地缺席。他所希望的東西處在他的身後,而他所回憶的東西處在他的前方。他的生命不是向後,而是雙向地錯反。 最後,作者指出:「最不幸的人」同時也就成了「最幸福的人」,因為這恰恰是一件幸福的禮物,沒有人能夠給自己這樣一件禮物。
《最初的愛》是法國劇作家奧古斯丁·歐仁尼·斯克里布的喜劇。 在本章中,作者首先提出並解釋了創作的「機緣」。在此,「機緣」不同於「原因」,原因是指導致某種結果的起因,其中含有必然的邏輯關係,而機緣是一種偶然的現象,它不會導致結果,而是引出結果。作者指出:儘管機緣在一定意義上看來是微不足道的,但卻是必不可少的。於是,在理想意義上說「機緣」不是偶然的東西。而在拜物意義上說,機緣是偶然的東西,而在這一偶然性之中則是必然的東西。經過反覆的推敲,作者指出:機緣同時是最意義重大又是最微不足道、即是最高又是最卑微、既是最重要又是最不重要的東西。沒有機緣,就不會真正有什麼東西發生,單機緣又絲毫不參與那發生的東西。機緣是最後的範疇,是從理念層面到現實的真正過度範疇。 繼而,作者引出所要論述的內容:斯克里布的《最初的愛》
下卷:
《非此即彼——一個生命的殘片》,克爾凱郭爾文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京不特 譯;2009年
《追尋自由的真諦:祈克果論人生抉擇》,校園書房出版社,林梓鳳 譯;2015年
Seamless Wikipedia browsing. On steroids.
Every time you click a link to Wikipedia, Wiktionary or Wikiquote in your browser's search results, it will show the modern Wikiwand interface.
Wikiwand extension is a five stars, simple, with minimum permission required to keep your browsing private, safe and transpar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