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M·坎托(James M. Cantor,1966年1月2日),加拿大臨床心理學家性學家。他在研究性慾亢進和非典型的性興趣方面挺有建樹,是性偏離的專家[1]。他曾任《性虐待》期刊的編輯[2],並對戀童者進行了腦部神經研究,有關結果被視為為戀童與生俱來、不可改變的說法提供了證據[3]

Quick Facts 詹姆斯·M·坎托, 出生 ...
詹姆斯·M·坎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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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1966-01-02) 1966年1月2日58歲)
 美國紐約州曼哈西特
教育程度MA、PhD
母校倫斯勒理工學院
波士頓大學
麥吉爾大學
職業專攻性學的臨床心理學家
僱主多倫多大學醫學部
知名於性研究
網站多倫多性治療中心多倫多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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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托為多倫多大學精神醫學部的助理教授、成癮與精神健康中心英語Centre for Addiction and Mental Health法律和心理健康研究部部長[4];《性侵略期刊英語Journal of Sexual Aggression》、《性研究期刊》、《性行為檔案》的編輯委員會委員[5]

教育與個人生活

坎托於紐約長島成長,本科在倫斯勒理工學院就讀,於當中主修電腦科學,副修數學和物理[6]。他在學院就讀期間,擔任了學生宿舍的顧問,為擁有學術或個人問題的學生提供諮詢。他表示:「與技術性活動相比,這些活動才是我每天的主菜」。這時他決定攻讀麥吉爾大學的心理學博士學位。到了這個目標實現時,他亦找到了自己的研究方向——性行為的神經基礎[6]

及後他於波士頓大學攻讀心理學碩士學位,最後以題為《逆轉氟西汀誘導的雄性大鼠性功能障礙》的論文於麥吉爾大學取得臨床心理學博士學位[7]。在攻讀博士後,他繼續於成癮與精神健康中心接受訓練[1],並成為它的員工。

坎托在美國心理學會的1991年年度會議上發表了演講,其內容有關他作為同性戀本科生時的經歷[6][8]

研究

坎托聚焦於研究性與趣的發展,比如性取向性偏離[4]。他發表過有關性成癮和非典型性興趣(包括受虐癖獸迷吞食性愛好)的學術文章[9]

坎托曾利用核磁共振成像去繪製男性戀童者的腦部,結果發現與非戀童的犯罪者相比,他們的腦部生理確有不同[10]。他發現與控制組相比,戀童者的腦白質總量明顯較少、IQ較低、身高亦較矮。這可解讀成戀童傾向跟腦部早期發育有關。不過坎托表示,這並不代表戀童者不需為自己的行為承擔法律責任[11]。勞拉·凱恩(Laura Kane)在《多倫多星報》中寫道,坎托的研究「大大影響了研究者們的看法,使之認為戀童具有生物性基礎」[12]

坎托跟雷·布蘭查德英語Ray Blanchard合著了一篇論文,其於2008年發表。當中建議DSM-5把戀童更改成戀童-戀少年障礙[13];把戀少年定為一種疾病,同時把它分為三個子類型:戀童(認為少於11歲的孩童有性吸引力)、戀少年(認為11-14歲的孩童有性吸引力)、戀童-戀少年(認為兩個年齡組別皆有性吸引力)[14]。這篇論文主要認為DSM-IV-TR對戀童的定義不足以涵蓋所有認為「未發育完全者」擁有性吸引力的人[13]。此一提議受到了理查德·格林(Richard Green)和卡倫·富蘭克林(Karen Franklin)的批評,認為他們為了迎合社會的道德法律標準,把促使人類繁殖下一代的行為病理化[15][16]。坎托等人的提議最終不為DSM-5採納。

坎托的研究顯示,性癮並非一項單一的問題,而是多個不同的問題所導致的主訴。他對主訴自己得了性癮的人進行了分類,結果分成了性偏離的性慾亢進者、自慰迴避者、慢性通姦者、感到性內疚的人等等[17][18]

觀點

戀童與兒童性虐待

坎托在接受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訪問時稱,社會應為認為兒童擁有性吸引力但沒有犯過性罪行的人提供一定支持,以使之在保持零犯罪記錄的情況下,活得更美好。在他看來,值得社會制裁的並不是有關想法(戀童),而是行為(性騷擾兒童):「人們並不能夠選擇戀童與否,但能夠選擇不去性騷擾兒童」[19]

坎托表示,根據他的經驗,對兒童出手的戀童者「多在感到最絕望的時候才下手——亦即他們認為沒什麼可失去,沒什麼值得保護的時候」。他建議治療師應採用認知行為療法等手段,使其絕望感或疏離感得以減少,最終使戀童者過上「沒有犯罪的豐富人生」[20]

坎托在接受訪問時說道:「我們看不到使人不再戀童的可能性……唯一合乎邏輯的方案就是幫助這些人盡可能地過上健康豐彩的人生。對於一些人而言,他們的生活基礎就是一份穩定的工作、一處安身之所、對於人身安全的保障……當我們讓其找不到工作或住處時,那麼他們就不能安身立命」[21]

坎托認為線上組織Virtuous Pedophiles有助於防止人們對兒童從事性虐待行為。這個組織由對兒童擁有性興趣的人組成,不過他們整體上認為性侵犯兒童是一種錯誤的行為[22]。他稱,這個網站會向害怕污名化而不敢尋求傳統手段協助的人提供支持,並向警方報案[23]。他說戀童者的「慾望、感情跟一般人一樣強烈。這是一種不能跟人訴說、深不見底的長痛」[24]

坎托反對同性戀跟戀童有關的說法,他指出:「在科學文獻中,有相當堅實的證據表明,同性戀和戀童之間絕對沒有任何關係」[25]。他反對禁止已出櫃的同性戀者參與童軍的做法:「若說歷史教會了我們什麼的話,那就是使人隱瞞和感到羞恥的環境會為虐待事件加添一澆油」[26]

性癮

坎托接受過一項有關性癮和性慾亢進的採訪,當中問及性癮應否當作精神障礙看待。坎托認為應該,不過補充道「我見過很多人因着不同原因去使用『性癮』一詞。很容易想像,有人會使用這個詞來討好公眾、媒體、自己的配偶。但人們不能把所有問題歸咎於這一診斷。人們將各類道德失範歸咎於各種因素。但我們也要非常小心,不要犯相反的錯誤。有的人濫用這個字詞和概念,並不意味着世上沒有此事」[27]

坎托曾表示他不喜歡性癮一詞。他稱:「因為我們對想要減少性行為的人了解得太少了,所以應盡量避免使用支持某種理論的字眼。『性癮』這個字眼暗示它跟物質成癮一樣,但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這點。『強迫性性行為』則暗示它跟強迫症有關,但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這點。我較常用性慾亢進代指這類情況,因為此一字眼並沒有支持任何理論或治療方法的意味。不過其仍不夠完美:有一些人儘管把自己稱為『性慾亢進』,但他們實際的性活動量比大多數人少(有時甚至少得多)」[28]

變性

坎托寫道,變性慾望是一種腦部現象。他稱磁共振成像研究已證實布蘭查德理論是正確的——世上有兩種男轉女的變性人。一種(同性戀變性人)的腦部就像男同性戀者般,大部分特質為男性的,但一少部分特質為女性的。另一種(異性戀變性人)則擁有異於大多男性的腦部,不過其特質亦不像女性[29]

研究變性現象的神經科學家安東·吉拉蒙(Anton Guillamon)在另一篇學術文章中表示:「坎托看來是正確的」[30]

坎托起草了一篇《變性權利草案》,當中表示:「人們能夠選擇變性與否,但不能夠選擇對出生性別滿意與否」[31]

BDSM

他在評論BDSM參與者與非參與者的比較性研究時表示:「兩者事實上沒什麼差別,這點很有趣……總體來說,沒有什麼因素會促使人對BDSM感到好奇。外向性和經驗開放性高的人更勇於嘗試各類事物,性只是其一」[32]

他在專欄作家丹·薩維奇的要求下,回信給一位擔憂自身兒子發展成性施虐癖的母親。當中寫道:「精神變態的性殺手確實有性暴力幻想,但你不能夠以此反過來推論。有性暴力幻想並不意味着某人會發展成精神變態的性殺手。絕大多數喜歡暴力色情作品的人都是喜歡健康的BDSM的,僅僅從數字上看,這是最有可能的結果……BDSM/kink社群的健康成員從根本上跟精神變態者不一樣」[33]

論文著作

參考資料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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