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長的石頭

《生長的石頭》（法語：La pierre qui pousse）是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的一部短篇小說，1957年收錄於小說集《流放與王國》出版。

情節

巴西當地司機蘇格拉底，送法國工程師達赫斯特（d'Arrast）到小鎮伊瓜佩。那裏要建造一座海堤，防止下城被洪水淹沒。他們在夜間穿過了叢林，達赫斯特醒來時，受到伊瓜佩鎮上知名人士的歡迎。

警察局長到達後，發生了一些事情。他顯然喝醉了，要求看達赫斯特的護照，聲稱是無效的。鎮上的其他政要感到尷尬，向他道歉，法官要求達赫斯特對警察局長選擇一種懲罰，但他拒絕這樣做。

達赫斯特在參觀該鎮的下城時，看到了生活在那裏的窮人、黑人的貧困。在參觀時，他到一間小屋拜訪，這家的女兒招待他們喝朗姆酒。不過他還是感受到了當地人對他和嚮導的敵意。在他回來時，司機解釋了當晚要舉行的儀式。當地人發現一尊耶穌的雕像從海上漂流到河裏，於是把它保存在一個山洞裏，此後，一塊石頭就在那裏生長起來。現在，他們每年都要舉行節日和遊行來慶祝這個奇蹟。

然後蘇格拉底和德阿拉斯特遇到一個老水手，他有自己的奇蹟要告訴他們。他解釋了他的船是如何着火的，他從救生艇上摔下來。儘管他在水裏游泳時已很虛弱，但是他認出了從伊瓜佩教堂發出的光線，向它游去，平安歸來。水手曾向耶穌許下諾言，如果他得救，會帶着一塊50公斤的石頭去教堂。水手講完他的故事後，邀請達赫斯特參加當晚的各種儀式，跳舞，雖然他提到他自己不會去跳舞，因為他許諾第二天要去搬石頭。

黃昏時分，達赫斯特跟隨水手和他的兄弟來到森林附近的一間小屋，裏面放着一尊長角的神像，男人和女人在那裏跳舞。隨着鼓聲越來越響，舞者也越來越狂野，達赫斯特的新朋友忘記了他不加入跳舞隊伍的決定。達赫斯特試圖提醒他不要跳舞，但被要求離開儀式。

第二天，達赫斯特正在觀看鎮上的遊行，他看到了履行昨晚諾言的朋友。水手正在艱難地搬運這塊五十公斤重的石頭，不止一次地摔倒。達赫斯特和他一起走，試圖幫助他，但並沒有用。由於昨晚的慶祝活動，水手已經精疲力竭，最終不得不放棄將石頭搬到教堂的努力。

水手最終倒下了，達赫斯特決定接替他的任務。他接過了朋友的重擔，把它搬到教堂去。這塊石頭似乎越來越重，他太掙扎了。然而，他突然決定改變路線，不是去教堂，而是到市中心的水手自己的小屋，把石頭扔在房間的中心。水手和他的兄弟趕上了達赫斯特，他們的反應不是憤怒，而是請他和他們一起坐下來。

解釋

達赫斯特對普通民眾表示同情的最初跡象是，他拒絕懲罰警察局長。後來，他同意去觀看這些住在該鎮條件最惡劣地區的窮人的、起源於非洲的、前基督教（儘管加繆不相信文化線性地發展到基督教標準）儀式，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明白，當廚師選擇在晚上跳舞時，傳統舊宗教對他和他的人民的拉力，比新宗教更強大。他拒絕把石頭帶進教堂，而選擇把它放在儀式小屋的中心，象徵着他對他們的同情。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明白這一點。人們和他坐在小屋的石頭旁邊，就說明了這一點。

參考

• Camus, Albert, "La Pierre qui pousse" from L'Exil et le Royaume (Gallimard, Paris, 19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