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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事件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1925年3月12日9時30分,中國國民黨總理暨中國前臨時大總統孫中山於善後會議期間在北平市鐵獅子胡同行轅因患肝膽癌症而逝世,享年59歲(58周歲)。
1924年11月13日,孫北上前夕,於廣州乘船抵滬,與蔣介石有一次談話,表示了對自身健康的擔憂:「余此次赴京,明知其異常危險,將來能否歸來尚不一定。然余之北上,是為革命,是為救國救民而奮鬥,又何危險之可言耶?況余年已五十九歲,雖死亦可安心矣!」蔣:「先生今日何突作此言耶?」孫答:「凡人總有一死,只要死得其所。若二三年前,余即不能死;今有學生諸君,可完成吾未竟之志,則可以死矣!」[1]又據黃季陸回憶:「總理北上經過上海的時候,曾對上海的同志們說:『我老了!不知道命在今年,還是明年呢?』總理似乎已有生命歷程行將終結的預感,這終究因為總理是一位極其高明的醫生,他對自己身體的情形有很微妙的理解,抑或是因為總理是一位至誠的哲人,可以前知呢?」[2]
12月4日,孫抵天津,受到盛大歡迎,因勞累並受風寒,身體感覺不適[3]:217-218。包世傑日記記載:3日「總理精神亦不見疲勞」,4日「一病而遂不起,是誠出人意料者也!」[4]「12月25日,日本北平同仁醫院長小管勇博士往視總理病狀,斷定為肝臟炎。」29日,「今日德醫診視,謂總理確患肝病」[4]。
12月31日,孫扶病至北京,發表《入京宣言》,及對歡迎民眾之書面談話[3]:218。1925年元旦,「是日延請外國醫生六、七人,考察病症,都斷定是肝症。然究竟是哪種肝病,如何醫治,不是一人一時可以斷定」[5]。1925年1月4日,「又請俄國醫生協助,提出意見,與克利參考互商。時孫先生身體並未超過常溫,神思也極清爽。」[5]
然而,孫的病情急劇惡化。據俄國中國問題專家維克托・烏索夫在《20世紀20年代蘇聯情報機關在中國》一書披露,俄國醫生福爾特的全名是福爾圖納托夫・葉夫根尼・阿列克謝耶維奇,是個披着醫生外衣的特工。福爾特「有一次試圖獲取秘密材料,就在拿到文件之時被中國警察抓住。隨即被逮捕,但國家政治保安總局花一萬美元將他贖出。」[6]1925年1月26日,孫入北京協和醫院,「當晚由德、美、俄三國醫生切片檢查」[6]。此時孫「肝臟已堅硬如木,無從割除,乃取肝上之極微三部份為化驗樣本,一面洗淨肝臟後縫合。」[7]證實孫罹患肝癌末期[8]:421。以鐳錠醫治無效,孫改聘中醫治療[9]:399。
1925年2月18日孫自協和醫院出院,移居鐵獅子胡同行轅[3]:218。2月24日,汪精衛等人「至先生病榻前請求預立遺囑」,孫卻屢次欲言又止:
孫先生:汝等前來,將有何言耶?不妨直陳。
汪:當一月二十六日,先生進入病院,諸同志皆責備我等,要請先生留下些許教誨之言,俾資遵循。如先生之病迅即痊癒,固無論矣;設或不痊癒,吾等仍可永遠聽到先生之教訓也。吾等固知先生有力量以抗病魔,吾等亦願助先生以抗病魔。惟亦思趁先生精神較佳時,留下些許教誨,則十年二十年後,仍可受用也。
孫先生:我何言哉!我病如克痊癒,則所言者甚多,惟先至溫泉休養,費數日之思索,然後分別言之。設使不幸而死,由汝等任意去做可矣,復何言哉!
汪:先生之病不久當可痊癒,只恐調養須時太久,難以處理公務。而本黨又際重要時會,其進行不能一刻停滯,還請先生早賜訓誨,以便吾等遵守,以利黨務進行為是。
孫先生:吾若留下說話給汝等,誠有許多危險。當今無數敵人正在圍困汝等,我死之後,彼輩更將向汝等進攻。甚至必有方法,令汝等軟化。如果汝等不被敵軟化,強硬對抗,則又必將被加害,危險甚大。故吾仍以不言為佳,則汝等應付環境,似較為容易也。如吾必定說出,汝等將更難對付險惡之環境矣!如此,我尚何說?
汪:我等追隨先生奮鬥數十年,從未巧避危險,此後危險何畏?從未被人軟化過,此後何人能以軟化我等?吾等亦深知大部分同志皆能遵從先生之言,不計危險與生死也!先生教訓我等甚久,當能信及。
孫先生:吾已著書甚多矣!
汪:誠然,先生著有「建國大綱」、「建國方略」、「三民主義」及「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諸同志皆當竭誠奉行,猶望先生為一總括之言。
孫先生:汝等欲我云何?
汪:我等今已預備一稿,讀與先生一一清聽。先生如肯贊成,即請簽字,當作先生之言;如不贊成,亦請別賜數語,我可代為筆記。
孫:可。汝試讀之。[10]
據鄒魯回憶:「當時我們聽了,有些莫名其妙。由今看來,知道總理已經看穿汪兆銘要被敵人軟化了。」認為孫所指的「敵人」,便是蘇聯;後來被「軟化」者,便是汪兆銘[11]。又據國民黨元老吳敬恆曾對鄧家彥說:「三月向盡,在帥府召開聯席會議,方經戴季陶君證明:仇人係指某國,絕不是指國內無聊的爛人。總理在民國二年時,不惜與桂太郎妥協,因當時桂與他,共認某國是世界唯一毒害。」[12]
宋子文向孫請示,另外留下一份《家事遺囑》[13]:250。孫在顧維鈞家裏簽署《國事遺囑》[8]:421。因宋慶齡在屋外的哭聲傳了進來,孫聽見便說:「你暫時收存起來,過幾日再說,我還能活一些日子的。」[14]:3923月11日上午8時,何香凝前往孫病榻前問候,發現孫兩眼已經散光,出來告訴大家「現在不可不請先生簽字了!」汪便取筆請孫簽了字。陳友仁又拿出他與鮑羅廷起草的《致蘇聯遺書》,由宋子文讀過後,也請孫簽了字[14]:392。孫呼吸愈來愈困難,精神疲倦,在重複說着:「和平」、「奮鬥」、「救中國」;醫生因病人説話太多,就請孫入睡[13]:251-252。據鄧澤如透露,孫臨終前,還曾喃喃自語:「朋友乎?仇敵乎?」表示蘇聯不可靠[14]:396。3月11日晚上6時半,孫手腳變冷,已不能再出聲說話,醫生説:「脈搏已沒有了,請大家注意逝世的時間」;第二天上午3時,孫又醒來一次[13]:252。3月12日9時30分[3]:218,孫心臟停止跳動,呼吸停止[13]:252,在北京逝世[15]:2936。同日12時30分,孫遺體移至協和醫院進行防腐[16]。經過三天防腐化粧,3月15日大殮[13]:253。
孫臨終前一日希望辦基督教儀式葬禮,時值非基督教運動高漲[17]:40-43。他囑咐中國國民黨各領袖,勿因宋慶齡的基督徒身份而歧視她[18]。眾人在商議儀式時產生極大爭議,有人認為革命領袖不應受宗教利用[17]:43。
孫逝世時,蔣介石正在廣東忙於國民革命軍東征。聞知孫逝世後,蔣在軍中發哀告全軍將士書,回廣州祭奠,並整理校務[19]:10。
前臨時大總統孫文,倡導共和,肇我中夏。辛亥之役,成功不居,仍於國計民生殫心擘畫。宏謨毅力,薄海同欽。本執政夙慕耆勛,亟資匡濟,就職伊始,敦勸入都,方期克享遐齡,共籌國是,天胡不憗,遽奪元功。軫念艱虞,彌深愴悼。所有飾終典禮,著內務部詳加擬議,務極優隆,用符崇德報功之至意。
臨時執政段祺瑞通令全國降半旗三日,各機關休假一日,舉行國葬,靈堂設於中央公園[21]。段祺瑞收到惡噩,派代表弔唁,下令全國下半旗3天,用「國葬」大禮;中國國民黨不承認北京政府,自不接受國葬,只用國民葬禮表示和國民平等;外國使館下半旗[13]:253。
1925年3月12日,上海《申報》發表社論:「中國數十年來為主義而奮鬥者,中山先生一人而已。中國政界中之人格,不屈不變、始終如一者,中山先生一人而已。中山先生真愛國者也!於為國之外,無其他雜念,可謂純潔之愛國者。中山先生真實行者也!不顧成敗,不問毀譽,可謂勇往之實行者。」[22]
3月13日,《南華早報》在社論中說:「他(孫)屬於人類極為少數的幾個人,他們為了一個理念,敢於挑戰幾乎一切。當最後審判來臨的時候,他們是屬於天國的人。」[23]:495
孫中山去世後,北京協和醫學院病理系主任負責進行屍體解剖。解剖僅限於胸腔和腹腔。醫生對胸、腹部取出的器官進行病理分析。屍體解剖完成以後,孫中山的內臟器官和病理報告存放在協和醫院。[25]
宋慶齡和孫科不顧中國國民黨人之強烈反對,堅持在北京協和醫院用基督教儀式為孫舉行私人喪禮之後,才讓中國國民黨中央在北京舉行公開喪禮[26]:169。汪精衛調解,尊重孫遺願[17]:43。出於淡化革命領袖是基督徒的目的,中國大陸和台灣權威的孫中山年譜中都沒記載基督教葬禮的史實。[27]
1925年3月15日大殮,3月19日移靈於北京中央公園社稷壇,供各界瞻仰致敬[3]:218。沿路護送民眾有12萬人,3月24日開弔,民眾前去弔祭有幾十萬人[13]:253。至4月1日下午,治喪處共收花圈7,000多個,輓聯59,000餘副,橫幅500餘件,來賓簽名者達746,823人,機關團體1,254個[28]。4月2日出殯,由中央公園出發到北京西郊30里之香山碧雲寺;30萬民眾把馬路填塞滿滿,直到北京西直門;還有2萬多人步行直跟到香山碧雲寺[13]:253。孫奉厝於北京西山碧雲寺內石塔中[3]:218。另外,3月24日台北有兩千餘人參加追悼大會[21]。
1929年5月26日凌晨1時,孫的靈櫬奉移典禮在北京西山碧雲寺舉行。下午4時35分,載有靈櫬的9組專列火車,由家屬宋慶齡、孫科和迎櫬專員林森等人護送,從北京啟程,開往南京。5月28日上午10時正,專列到達南京浦口車站。靈車過江後,在中山碼頭登岸。下午3時15分,靈車抵達湖南路的國民黨中央黨部,靈櫬移入祭堂——中央黨部禮堂。5月29日至31日為公祭日。6月1日,國民政府舉行奉安大典,孫的遺體從此遷葬中山陵。[29]
外界普遍認為孫的死因是肝癌,後來根據協和醫院存檔的病理檢查報告,認為孫原發膽囊癌,癌細胞轉移到肝臟並救治無效[30]。也有學者懷疑孫是由蘇聯毒死,因其症狀與1941年王明的中毒極其相似:發病突然來勢兇猛;明顯的肝膽病體徵卻難以確診;蘇聯立即派出情報局專家阿洛夫來華治療卻導致患者病情的重大反覆。其原因是孫臨進京前途徑日本,召喚中日提攜和「大亞洲主義」;孫的地位使鮑羅廷無法控制國民黨,蘇聯赤化中國的政策受阻[6]。
楊度:「英雄作事無他,只堅忍一心,能成世界能成我;自古成功有幾?正瘡痍滿目,半哭蒼生半哭公。」
徐樹錚:「百年之政,孰若民先,曷居乎一言而興,一言而喪;十稔以還,使無公在,正不知幾人稱帝,幾人稱王。」
段祺瑞:「共和告成,溯厥本源,首功自來推人世;革命而往,無間終始,大年不假問蒼天。」
黎元洪:「江漢啟無戎,仗公同定共和局;乾坤試回顧,曠世誰為建設才。」
吳佩孚:「天高月黑風沙惡;志決身殲軍務勞。」(民初某年傳孫中山死,吳佩孚集句寫了這副輓聯。聯見《謝覺哉日記》。)
孫傳芳:「大業垂成,宏願誓為天下雨;英靈永閟,悲思遙逐浙江潮。」
張作霖:「讀遍中華廿四史,詎少英豪,掃清君主淫威,誰曾倡首;喚醒同胞億萬人,彌留付託,抱定民生主義,死不灰心。」
唐繼堯:「只手創共和,曾經險阻備嘗,自有隆名光歷史;同心龕大難,遽悼沉疴不起,獨飄酸淚望中原。」[31]
章炳麟:「洪以甲子滅,公以乙丑殂,六十年間成敗異;生襲中山稱,死傍孝陵葬,一匡天下古今同。」 [32]
陳炯明:「唯英雄能活人殺人,功首罪魁,自有千秋青史在;與故交曾一戰再戰,私情公義,全憑一寸赤心知。」
章士釗:「景行有二十餘年,鄙著記興中,掩跡鄭洪題字大;主義以三五為號,不才無黨籍,追懷蜀洛淚痕多。」[33]
唐紹儀:「約法壞,民國危,革命未成功,誰復能支大廈?議和終,致位去,補天太無術,自愧有負使君。」[31]
胡適:「慈故能勇,儉故能廣;行之非易,知之惟艱。」
吳景濂:「國賊未除,想先生猶遺隱恨;人心不死,望後起共竟前功。」
方本仁:「海內失人豪,曠代勛名拼熱血;潯陽傳惡耗,大江日夜咽寒潮。」
馬湘:「是黨國元勛,輔佐安邦欽景仰;為革命先進,功成身退第一人。」
譚延闓:「旭日麗中天,數千古英雄,孰堪匹敵;大星沉朔野,率三湘子弟,共哭元戎。」[34]
蔣作賓:「破五千年積習,革故鼎新,創造精神推巨擘;開億萬世大同,置綱存紀,繼興事業屬吾人。」
林文慶:「蘭言猶在耳,記當年畫策南洋,只為解懸蘇後起;蒿曲已傷心,偏此日觀光東島,不堪揮淚哭先生。」
蔣中正:「主義揚中外;精靈炳日月。」
汪兆銘:「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林森:「一人千古;千古一人。」
胡漢民:「博愛無窮,革命造共和,盡瘁猶為民眾死;知行不二,遺書遍天下,創垂自與昔人殊。」
蔡元培:「是中國自由神,三民五權,推翻歷史數千年專制之局;願吾儕後死者,齊心協力,完成先生一二件未竟之功。」[35]:499-500
李烈鈞:「才逾湯武,功蓋桓文,九萬里震威名,天授如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出秉節鉞,入贊戎機,二十年共患難,山頹安仰!上為國慟,下為私哀。」[36]
宋哲元:「開中國新紀元,其事千古,其名千古;與盧梭相輝映,泰東一人,泰西一人。」[35]:499
于右任:「綜四十年胼手胝足之工,直是為生民立命,為天地立心,歷程中揖讓征誅,舉同塵土;流九萬里志士勞民之淚,始知其來也有因,其生也有自,瞑目後精神肝膽,猶照人寰。」[35]:500-501
閻錫山:「人群進化,天下為公,壯志竟未申,大廈棟樑歸後死;國難方殷,台星遽殞,平生期不負,十年藍篳愧元功。」
李宗仁:「舉數千年帝制掃蕩無遺,改良政治,鑄造共和,蓋世景勛猷,嶺海蒼茫鍾間氣;為中百兆民族犧牲以死,功在國家,名垂簡冊,周年逢紀念,河山黯談有餘哀。」
鹿鍾麟:「但憑奮鬥精神,能將五千年古國改造共和,所謂立德立言立功,惟我公當之無愧;正值風雲變幻,不為四百兆同胞憖遺一老,幸留民權民生民族,各主義久而彌光。」
馮玉祥:「要固三秦革命根基,爭獨立,爭自由,全憑熱血精誠,相率就死,數將士人民暨先進國同志,高冢千秋,甘為犧牲殉主義;恰值二年哀祭時節,哭總理,哭國殤,對此青天白日,誓承遺願,與工農階級和共患難弟兄,兼程並進,最後奮鬥策全功。」
孔祥熙:「唐虞湯武合冶一爐,至彌留時猶為同胞呼後起;松柏蔦蘿忝聯十載,於痛定後更從群眾呼先生。」
邵力子:「舉世崇拜,舉世仇恨,看清崇拜或仇恨是些什麼人,愈見先生偉大;畢生革命,畢生治學,倘把革命與治學分成兩件事,便非吾黨精神。」[37]
方鼎英:「同志者哀之,異趣者哀之,乃至交通各國莫不哀之,沈沈大陸,獨有千秋,翻幸先生得死所;制定乎未也,功成乎未也,即求喘息粗安亦猶未也,夢夢彼蒼,不遺一老,吁嗟後死何生為。」[37]
熊克武:「與民國性命相依,討賊成功身速死;失吾黨創造先覺,枕戈待旦淚頻揮。」[37]
於範亭:「能破壞,能建設,又能裨讓,溯歷代英雄,如漢高、秦始皇、周發、商湯,總嫌專制;有學說,有主義,並有事功,數世界作者,合盧梭、馬克思、林肯、列寧,萃為一人。」
許世英:「四十年建革命之勛,立志堅貞,身可毀,家可破,國不可亡,三民五權大名永著;八千里循合肥之請,征塵況瘁,聲相應,氣相求,面未相覿,九仞一簣遺憾難忘。」
劉培壽:「黃帝以來無其匹,孔子而後第一人。」[38]
孔緊杏:「推翻專制無雙士,創造共和第一人。」[38]
民意通俗社社長翁恩倫:「一生革命,千載偉人。」[38]
《民國周報》全體同仁:「國父雲亡,白叟黃童齊下淚;邦人多難,淒風慘雨浩傷情。」[39]
北京大學台灣同學會:「三百萬臺灣剛醒同胞,微先生何人領導;四十年祖國未竟事業,舍我輩其誰分擔。」[37]
英國人康德黎:「毀帝制,創共和,知難行易,較堯舜禹湯周公文王孔子諸聖為高明,上下五千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講自由,爭平等,救國導民,為英俄德法日比意奧土保十國所敬畏,縱橫九萬里,其生也榮,其死也哀。」[40]
美國人李佳白:「先天下憂以憂志,行尚旦夕抒申曠,世古今無與匹;後列寧死而死,成敗留人間評論,噩音中外有餘哀。」[40]
越南人潘佩珠:「志在三民,道在三民,憶橫津致和堂兩次握談,卓有真神貽後死;憂以天下,樂以天下,被帝國主義者多年壓迫,痛分余淚泣先生。」[40]
日本駐青島總領事堀內謙介:「同文同種,望切同榮,方欣無間中東,衽席同登稱至樂;至德至人,功追至聖,孰意遽頹山斗,冠裳至此哭同聲。」[40]
曾任北洋政府軍事顧問坂西利八郎:「當代推革命家,犧牲福利,擁護民權,誓掃攙槍成淨土;先生為醫國手,展翼西南,歸功直北,長留儀範在人間。」[40]
山東青島的日本商業會所副會長鈴木格三郎:「煙雨淒迷並,海有人凝血淚;音容寂寞黃,河流水是哀聲。」[40]
大東汽船合資會社發起人白岩龍平:「是世界大英雄,創革命殊勛,三民五權繼,志惟望後起;為東亞惜人傑,慨萬方多難,山頹木壞,傷心同哭先生。」[40]
日本駐沙市領事代理市川信:「亞洲列寧又逝,驚震全球呈慘色;漢族明星遽隕,謹降半旗誌哀忱。」[40]
萍鄉女子師範學校陳熙校長:「出東粵、死北平、停西山,葬南京、四十年奔走四方,只為救國救民救種族;造共和、除專制、創民主,定憲法,萬世師昭垂萬世,全憑大智大勇大精神。」[41]
安源路礦工人俱樂部保衛團:「恢復舊山河,為同胞造福,為漢族爭光,救國維殷,剩有丹心照千古;創造新世界,是社會偉人,是民國傑士,全功未竟,應留遺恨到九泉。」[41]
安源路礦工人俱樂部青年部:「領全體青年工人,遵守遺言努力;願東方弱小民族,繼續革命精神。」[41]
安源路礦工人俱樂部工人學校:「先生為人類謀非常幸福,剷除專制,建設民權,羨創世功高,獨享勛名垂宇宙;工界被蟊賊施無限摧殘,既有外侮,又逢軍閥,願大家團結,共持鐵血壯山河。」[41]
萍礦學校:「三民主義,五權憲法,學說千古,大名千古;推翻專制,創建共和,北美一人,東亞一人。」[41]
早在孫逝世時,世人便多以「國父」稱呼悼唁之:[42]
香港聯義社唁電稱:「國父棄養,普天茹通,勉繼大業,為國節哀。」
馮百初、吳尚鷹唁電說:「驚聞帥崩,喪我國父,普天同悼,北望燕雲,哀慟奚極。」
胡思舜唁電說:「失我國父,愴悼何如。」
杭州工人協會唁電稱:「……中華民國創造者孫公中山仙逝……為國努力,竟國父未竟壯舉。」
江西自治同志會唁電稱:「天不憗遺,遽喪國父,同人驚悼。」
程稚周、張拱辰、寧少清唁電說:「國父雖去,主義尚存。」
崇海旅滬工商學會唁電稱:「國是未定,國父云亡,噩耗驚傳,悲痛曷極。」
上海市民公學唁電稱:「務望貴黨諸公為國節哀,並祈哲生先生善秉先志……則國父雖死不死矣。」
省港建造工會聯合總會唁電稱:「遽聆國父喪耗,如喪考妣。……省港建造工會聯合總會十五萬餘人叩。」
自由黨唁電稱:「驚電傳來,不勝悲想,孫公為民國國父、我黨導師……」
江西永新旅滬學生會唁電稱:「國父長辭,曷深悼惘,謹電弔唁。」
廣東大學學生會唁電說:「天厄蒼生,喪我國父,痛哉!」
江西永新旅滬學生會唁電說:「驚悉國父噩耗,同仁等悼痛彌深。」[43]
瓊崖改造同志會唁電稱:「天胡不弔,喪我國父,北望燕雲,哀痛無已。」[43]
吳鐵城的唁電說:「天厄蒼生,奪我國父。」[43]
老巴剎書報社唁電稱:「天禍中國,喪我國父。噩耗傳來,悲慟欲絕。」[43]
浙江嘉興國民會議促成會唁電說:「中山先生為革命領袖,民國國父,國民會議導師,噩耗傳來,同深北慟。」[43]
范迪林唁電稱:「從此,民失國父,黨失導師,悲念及此,無任愴悼。」[43]
蕪湖獅山雅各中學唁電稱:「中山先生為我民國國父,噩耗傳來,全校哀悼。」[43]
旅滬安徽公學唁電稱:「昊天不弔,奪我國父,四萬萬人痛絕欲死。」[43]
彭亨直涼華僑唁電稱:「驚聞國父薨逝,薄海同哀。」[43]
廣州新學生社一中支部唁電稱:「胡天不弔,奪我國父。」[43]
上海工商學會唁電稱:「國父雖死,國父永生。國父之主義未去,國父之主義萬世不朽。」[43]
象山縣各公團追悼孫先生大會籌備處唁電稱:「中山先生,民國之父。」[43]
泗陽縣追悼孫中山先生大會籌備處唁電:「國父逝世,中外悲痛。」[43]
江西省九江美以美會男女學校醫院唁電稱:「嗟國父之遽殞,復相勉以追承。」[43]
安徽省立第二農校唁電稱:「昊天不弔,喪我國父,完成偉績,責在後死。」[43]
瀏陽追悼孫中山籌備處唁電稱:「天禍中華,奪我國父,友邦敬吊,薄海同悲。」[43]
循軍司令嚴德明等唁電稱:「痛聞總理薨逝,喪我國父,悲慘曷極。」[43]
張一志唁電稱:「國父云亡,悲悼弗勝。」[43]
陳其業、陳其采家族的唁電稱:「國父崩殂,群眾針悼,努力繼志,責屬後死。」[43]
民治急進社彭光武、吳子垣唁電說:「喪我國父,悲悼莫名。」
南洋巴達斐亞華僑書報社唁電稱:「本社欽崇國父,已非一日,乃設祭堂,朝夕墨禮,瞻仰遺像,無不飲泣。」
許顯廷等唁電說:「驚聞國父逝世,噩耗傳來,同深哀悼……勇武協會主席許顯廷等人叩。」
汕頭市孫大帥哀典籌備處唁電稱:「噩耗驚傳,國父遽喪,柱傾維裂,薄海同哀。」
浙江溫州孫中山先生追悼大會總籌備處唁電稱:「國父逝世,薄海同悲,吾溫農、工、商、學各團體傷民生之不寧,痛導師之遽謝,爰定四月十二日舉行追掉大會以表哀思……」
中華民國留日廣島高師黎明學社唁電稱:「胡天不弔,遽喪國父,都門北望,哭不成聲。」
聶回凡的唁電說:「失群眾之先驅,殤吾華之國父,北望燕雲,悲感何極。」
安徽民智促進會唁電:「孫公為民眾奮鬥,致隕其軀,噩耗傳來,全民震悼。失此國父,民命堪悲……」
鳳陽國民會議促成會唁電稱:「竊思軍閥猶在,民治未張,嗟彼昊天,遽凋國父。」
香港華工總會唁電:「昊天不弔,國父云亡。」
廣東省潮州中學唁電稱:「噩耗傳來,國父崩駕。今是何世,漫漫長夜,天不憗遺……」
雙溫太年華僑追悼孫中山大會唁電稱:「國父云亡,悲痛實深。」
山東濰縣國民會議促成會唁電稱:「國基未固,遽喪國父,斷我國魂,哀悼奚似。」
廣東大學共覺社唁電稱:「噩耗傳來……民眾驟喪導師,薄海同悲。國父匪特國家之可危,抑亦同胞之不幸。」
香港集賢工會唁電稱:「大志未就,國父云亡,節哀奮鬥,完成大業。」
杭州反帝國主義大同盟唁電:「噩耗傳來,驚悉貴黨總理、國父孫中山先生薨逝都門,曷勝悲悼。……」
徐州各界追悼大會籌備處唁電稱:「昊天不弔,國父云亡,薄海人民,同深痛悼。」
上海桂風雜誌社唁電稱:「國是未定,國父云亡,噩耗傳來,曷勝悲悼。」
湖南教會學校退學學生聯合會唁電稱:「值此國本飄搖強鄰侵略之秋,正仰中山國父挽救危亡,何昊天不弔,亡此哲人,噩耗傳來,薄海同悲。」
萬縣悼念孫中山大會唁電稱:「國事方艱,國父云亡,凡有血氣,莫不悲慟。萬縣國民……復於元日開會追悼,與祭者萬餘人。當以國父主義及精神宣告大眾,並約繼續奮鬥以竟國父未竟之志。」
福建學生聯合會唁電稱:「國父逝世,哀悼不勝。」
瓊島魂社唁函:「鄙社同人昨聞國父中山先生作古,驚惶哀悼,莫可言宣。」
威新學校唁電稱:「天喪國父,薄海同悵。」
吉蘭丹科打答魯青年社唁函:「驚悉我國父孫公中山薨逝京華,雲燕引頸,悲慟靡窮。」
汪時濤、翟樂水、周耀德等唁電說:「侵電驚悉,天奪國父,普世哀悼。」
馬六甲瓊僑公立華南學校唁電稱:「國父遽殂,薄海同悲。」
陳樹人的唁函說:「吾民何辜,遽喪國父。」
倪夏夫的唁電說:「鄙人雖非黨員,而對於國父中山先生之主義人格實崇拜至五體投地。」
許瑔芳、程翊華唁電說:「國父逝世,薄海震驚,噩耗傳來,肝腸寸斷。」
楊文蔚的唁函說:「昊天不弔,奪我國父。」
葉鳳鳴的唁電說:「天奪國父,薄海通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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