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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茲珀斯人在黃石公園是指內茲珀斯印第安人在1877年的內茲珀斯戰爭期間,自8月20日到9月7日之間逃亡經過黃石國家公園的過程。隨着美國陸軍追趕着內茲珀斯人一路經過這個公園,公園遊客和印第安人之間的一些不友善的衝突發生。這些衝突有時還是致死的。美軍最終將內茲珀斯人逐出黃石高原、迫使內茲珀斯人從黃石群山中進入黃石河谷後遭遇部署於此伺機殲敵的美軍部隊。
1877年6月,內茲珀斯人的一些群體反對從他們在俄勒岡東北部的瓦洛厄河旁的土生土長的土地遷移到愛達荷中西部的克利爾沃特河(「清水河」)旁的一個保留區。他們企圖向東逃跑,經過愛達荷、蒙大拿與懷俄明,穿越落基山脈,到達大平原。到8月下旬,內茲珀斯人已經旅行了數百英里,打了若干場戰役。在這些戰役中,他們擊敗或拖延了追擊他們的美國陸軍部隊。內茲珀斯人有着錯誤的見解,認為穿越了下一道山脈,或者擊敗了派來阻礙他們的最新的陸軍之後,他們就會找到一個和平的新家。[1]
內茲珀斯戰爭在這個國家的新聞界中被廣泛報道。內茲珀斯人的且戰且退已使得他們的首領山雷酋長(「約瑟夫酋長」)在美國公眾的許多人的眼中成了一位有着民族英雄與軍事天才形象的人物。在1877年8月9日,在蒙大拿比格霍爾河的西岔流的河源上游附近,內茲珀斯人在比格霍爾戰役中與約翰·吉本上校率領的美國陸軍交戰。根據所有的記述,這場戰役打成了平手,並且雙方都承受了重大傷亡,但是內茲珀斯人向南逃走了,並進入到了愛達荷。從西面趕來的奧利弗·奧·霍華德將軍的陸軍,距離比格霍爾遭遇戰僅差了一天的騎行。他們追趕着內茲珀斯人,也進入了愛達荷。這支陸軍因為他們沒能成功擊敗內茲珀斯人而感到窘迫。[2]
在1877年8月20日,內茲珀斯人與美國陸軍在卡默斯溪戰役44°21′52″N 111°53′40″W[3]中再次交戰。這個地方就在愛達荷亨利斯湖的西面。內茲珀斯人突襲了一座軍營,偷走了大多數的騾子和一些馬匹以及補給品。接踵而來的戰鬥持續了一整天,但是結果卻僅有極少的傷亡。在20日晚上,內茲珀斯人向東行進,穿越了雷德羅克通道(「紅岩通道」)44°35′56″N 111°31′25″W[4],離開了愛達荷,進入了蒙大拿,之後在1877年8月23日,在今天的西入口44°39′44″N 111°06′15″W[5]附近進入了黃石國家公園與懷俄明。霍華德將軍的班諾克人偵察兵與白人偵察兵斯坦頓·G·費希爾(Stanton G. Fisher)跟隨在內茲珀斯人後面,距離他們有一天的路程。
他們向霍華德匯報後霍華德正確判斷內茲珀斯人企圖穿越黃石高原前往黃石河畔的克羅族首府。[6]霍華德部行軍疲憊,並未立即進入黃石公園追擊內茲珀斯人,而是在亨利湖附近重新集結。
霍華德讓他的士兵們在亨利斯湖44°38′30″N 111°24′14″W[7]畔休息了四天之後,他帶着600人在8月27日再次對內茲珀斯人發動了追擊,而他的上司威廉·特庫姆塞·謝爾曼將軍此時正在為將從黃石公園出現的內茲珀斯人設置一個圈套。古斯塔夫斯·切·多恩中尉與大約100名士兵外加克羅人偵察兵們被派遣去保衛位於毛象溫泉44°58′01″N 110°42′44″W[8]處的黃石公園的北入口。塞繆爾·戴·斯特吉斯上校與360名士兵將會保衛東面的克拉克斯岔流。哈特(Hart)少校與250名騎兵和100名印第安人偵察兵負責保衛也在東面的休休尼河出口。在南面,韋斯利·梅里特(Wesley Merritt)上校與500名士兵被安置在溫德河。在北面,納爾遜·邁爾斯上校與一支數百名士兵的陸軍待命於蒙大拿的基歐堡46°22′32″N 105°53′00″W[9]。[2]
與2000名士兵外加數百印第安人偵察兵相抗的內茲珀斯人人數僅有約700人,其中的勇士可能不到200人。他們通過黃石的嚮導是有着一半白人血統並且英語說得流利的「撲克喬」。他們的領導職權是集體所有的。領導人從部落的五個群體中的每一個中抽出,作為這些難民們的代表。「玻璃鏡」首領(Looking Glass)可能是最具權勢的戰爭領袖。儘管山雷酋長被認為是這些內茲珀斯人的總領導人,然而他的角色比起對於戰鬥,更聚焦於對於營地的婦女和兒童的管理。酋長們企圖約束他們的青年男子們不去找非戰鬥人員的白人們復仇,但他們並非總是成功。[10]
當內茲珀斯人進入黃石之時,公園裏有八九個遊人團體,總計至少35人,另外還有若干群勘探人員。其中兩個團體將會經歷和內茲珀斯人群體的敵對衝突。 由九名來自蒙大拿雷德斯堡的遊人組成的團體,在1877年8月23日時已在公園裏待了8天了。他們後來被叫作「雷德斯堡隊」。他們由喬治·F·考恩(George F. Cowan)、艾瑪·考恩(Emma Cowan)、艾瑪的兄弟弗蘭克·卡彭特(Frank Carpenter)、艾瑪的姐妹艾達·卡彭特(Ida Carpenter)、查爾斯·曼恩(Charles Mann)及亨利·邁耶斯(Henry Meyers)組成,這群人還包括來自蒙大拿海倫娜的A·J·阿諾德(A.J. Arnold)、威廉·丁吉(William Dingee)及阿爾伯特·奧爾德姆(Albert Oldham)。他們在下間歇泉盆地以西不遠處紮營。[11]就在幾天前,謝爾曼將軍本人也作為一名遊人在這個公園裏。據報道,他的偵察兵向雷德斯堡隊的成員們保證,他們絕對安全,絕對不會被內茲珀斯人傷害。不過,其中一名遊人艾瑪·考恩注意到謝爾曼一行「更寧願去別的地方,正如他們在當晚便離開……」[1]
第二個遊人團隊全是由青年男子們組成。他們後來被叫作「海倫娜隊」。在8月23日晚上,安德魯·韋克特(Andrew Weikert)、理查德·迪特里克(Richard Dietrich)、查爾斯·肯克(Charles Kenck)、弗雷德里克·菲斯特(Frederick Pfister)、傑克·斯圖爾特(Jack Stewart)、倫納德·鄧肯(Leonard Duncan)、約瑟夫·羅伯茨(Joseph Roberts)。奧古斯特·福勒爾(August Foller)、萊斯利·威爾克(Leslie Wilke),以及一名叫作本傑明·斯通(Benjamin Stone)的黑人廚師,在黃石瀑布的營地里。[11][11]探礦員約翰·夏夫利(John Shively)位於雷德斯堡隊不遠處。雷德斯堡隊在黃石河畔遇到了衣冠不整的退伍士兵詹姆斯·歐文(James Irwin)。偵察員「德克薩斯傑克」("Texas Jack")約翰·歐莫杭德羅和一小隊英國遊客則位於沃什本山旁。[11]
在進入公園之後,內茲珀斯人群體沿着麥迪遜河和火洞河而上,來到了噴泉淺灘(Fountain Flats)附近的下間歇泉盆地。內茲珀斯人的一支由黃狼率領的小型偵察隊負責帶路。在8月23日下午快結束時,黃狼的偵察兵們在火洞河東岔流(內茲珀斯溪)44°34′50″N 110°49′57″W[12]與火洞河的匯流點捉住了約翰·夏夫利。內茲珀斯人逼迫他當嚮導,帶領他們穿過黃石。在8月24日早晨,黃狼的偵察兵騎馬進入了雷德斯堡隊營地並逼迫這一群人陪他們一起踏上向東朝向黃石河的瑪麗山(Mary Mountain)小道,前往內茲珀斯人主營。到了中午時,根據撲克喬的勸告,內茲珀斯酋長們決定允許這支隊伍離開並向西走出公園,但條件必須是他們將他們所有的補給品和馬匹丟棄給內茲珀斯人,而他們照做了。在他們被釋放了大約30分鐘後,在他們沿着瑪麗山小道的邊緣向下往西而行之時,這支隊伍又遇到了一群二三十人的內茲珀斯人掉隊者。這些人想將這些遊人交還到酋長們手中。槍聲響起,喬治·考恩頭部遭到近距離平射,阿爾伯特·奧爾德姆則受到了疼痛的臉部傷害。隊伍剩餘的人未受傷害並且四散到了北邊的森林裏。在了解到了這場衝突之後,一名內茲珀斯酋長立刻前來解救了一些遊人。弗蘭克·卡彭特、艾達·卡彭特及艾瑪·考恩被帶回了內茲珀斯營地並被交給了山雷酋長保護。[11]在8月25日,內茲珀斯人繼續向東,前往黃石河旁的鱒魚溪(Trout Creek)。這條溪流的所在地今天被叫作海登谷。到了25日下午快結束時,內茲珀斯人已經穿過了泥火山(Mud Volcano)附近的黃石公園區域,而他們此時所在的這個地方之後被叫作了內茲珀斯淺灘44°37′05″N 110°25′01″W[13]。在這一天,內茲珀斯偵察兵們還遇到了躲在深谷里的詹姆斯·歐文,並同樣將他也帶進了他們的營地。在8月25日晚上,內茲珀斯人釋放了弗蘭克·卡彭特、艾達·卡彭特和艾瑪·考恩,並給了他們兩匹馬。他們安全地向北而去,在沃什本山附近得到了多恩中尉的第2騎兵團的一群士兵們保護。詹姆斯·歐文和約翰·夏夫利繼續充當內茲珀斯人的嚮導。在接下來的兩天裏,雷德斯堡隊的其餘成員經由麥迪遜河走出了公園,得到了亨利斯湖旁的霍華德將軍的陸軍的安全保護。在8月30日,霍華德的陸軍沿着麥迪遜河而上,找到了喬治·考恩和阿爾伯特·奧爾德姆。他們還活着,但是狀況不佳。[11]
對於海倫娜隊的成員不幸的是,詹姆斯·歐文在位於內茲珀斯人手中之時,透露了他們在水獺溪(Otter Creek)44°41′22″N 110°35′15″W[14]的岔流處附近的營地的位置。在8月26日黎明,一支內茲珀斯戰隊找到了海倫娜隊的營地。兩名成員韋克特和威爾克已經離開了營地。內茲珀斯人開槍襲擊了營地。查爾斯·肯克被打死。傑克·斯圖爾特腿部受傷並被內茲珀斯人抓捕。隊伍里的其他成員,包括理查德·迪特里克,四散入了森林。斯圖爾特用263美元和一塊銀表行賄,以求從內茲珀斯人那裏被釋放。在清理了他的傷之後,他向北走出了公園。當韋克特和威爾克回到營地時,他們發現了這場突襲並立刻向北行進,以走出公園。他們也和內茲珀斯人戰隊發生了一場短暫的衝突。韋克特肩部受了傷。[11]在8月27日,內茲珀斯人主力部隊沿着鵜鶘溪(Pelican Creek)44°33′12″N 110°21′37″W[15]而上,進一步向東移動,距離遊人與美國陸軍更加遙遠。同樣在27日,已經到達了毛象溫泉的韋克特又向南行進,以搜尋海倫娜隊的迪特里克和其他成員。到了白天結束時,迪特里克和本·斯通已經安全地待在了毛象溫泉旁的麥卡特尼賓館(McCartney's Hotel)和澡堂。詹姆斯·麥卡特尼和韋克特同意回到水獺溪去找出肯克、斯圖爾特和其他人。[11]
韋克特和麥卡特尼向南邊的水獺溪行進。他們不知道的是,一支20-30人的內茲珀斯人群體正在朝着毛象溫泉向北移動,而迪特里克和斯通正待在那裏。這些印第安人們已經焚燒了巴倫內特橋[Baronett's Bridge,在黃石河和黃石河東岔流(拉馬爾河)附近,跨越黃石河的第一座橋,由貿易者兼黃石嚮導傑克·巴倫內特(Jack Baronett)於1871年建造]。內茲珀斯人找到了迪特里克和斯通並將他們追趕到了森林裏。在那裏,他們成功逃脫了與這些印第安人的對抗。在8月31日早晨,這支內茲珀斯人群體向北移動,朝加德納河45°01′46″N 110°42′03″W[16]河口而去並攻擊了亨德森大牧場。亨德森大牧場位於公園以北一英里左右,其宅地建於1871年。斯特林·亨德森(Sterling Henderson)及其僱員們丟棄了大牧場,前往了河流處的安全處,而內茲珀斯人洗劫並焚燒了這些建築物。在大牧場遭襲不久後,多恩中尉率領的一支騎兵部隊正在沿着魔鬼坡45°05′32″N 110°47′59″W[17]附近的河流而上。他們很快與這些內茲珀斯人交戰在了一起並將對方趕入了公園裏。不幸的是,迪特里克因為相信內茲珀斯人已經離開了毛象溫泉地區而再次躲到了麥卡特尼的一座建築物里。內茲珀斯人在向南逃的時候找到了迪特里克並殺害了他。韋克特和麥卡特尼已在水獺溪旁找到了查爾斯·肯克的屍體並埋葬了他。他們回到毛象後發現迪特里克亦已死亡。他們害怕本·斯通可能也死了並且毛象溫泉已不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了,因此他們向北而行,去多恩中尉的營地尋求安全。在多恩的營地,他們發現了黑人廚師本·斯通也安全地待在那裏。[11]雖然內茲珀斯人在公園內與士兵還有若干次小規模戰鬥,但其所造成傷亡不大。
內茲珀斯人在1877年8月23日在麥迪遜河附近進入了黃石國家公園。在1877年9月6日,他們通過克蘭德爾溪(Crandall Creek)44°49′03″N 109°47′13″W[18]而離開了公園東北角,並向黃石河克拉克斯岔流而去。一進入公園,內茲珀斯人就知道他們有三條能夠逃脫的路線:西北路線是通過黃石河,東北路線是通過黃石河克拉克斯岔流,東路線是通過休休尼河。[1]內茲珀斯人懷疑美國陸軍會在所有的尋常出口等待他們,於是他們選擇了一條未知的且非常艱難的道路。這條道路在阿布薩羅卡群山之上,海拔將近到了10,000英尺(3,000米)。跟隨着他們的費希爾說這是「我至今通行過的最崎嶇不平的區域。大約行走過程中的每一腳都被落下的枯木和巨大的花崗岩塊所阻礙。」[1]費希爾和他的班諾克人群體與內茲珀斯人的後衛隊進行了一場小規模戰鬥。之後,他中止了追逐並返回去找到了霍華德將軍和他的士兵們。內茲珀斯人的主體離開了黃石河之後,他們便立即沿鵜鶘溪而上,進入了明鏡高原(Mirror Plateau)。就是在那兒,詹姆斯·歐文逃走了。約翰·夏夫利在幾天後也逃走了。內茲珀斯人繼續向東,渡過拉馬爾河,並沿着三條主要的溪流——卡爾菲溪(Calfee Creek)、米勒溪(Miller Creek)和卡什溪(Cache Creek)——中的一條而上。他們在1877年9月5日晚上到達了分界線。在9月6日早晨,他們繼續沿克蘭德爾溪而下,往東北方進入了黃石河克拉克斯岔流峽谷。儘管霍華德將軍的各部隊從沒有真正地距離內茲珀斯人很遠過,然而當這些印第安人在公園裏時,霍華德從未與他們交手過,並且他選擇了一條通往克拉克斯岔流的更輕鬆的路線。[6]
霍華德和他的士兵通過一條更北、更輕鬆的路線穿過了黃石並在9月7日到達了公園位於克拉克斯岔流旁的東北角。通過費希爾的偵察行動,美國陸軍現在已知道了內茲珀斯人將會從克拉克斯岔流或休休尼河附近的群山中出現。霍華德繼續沿克拉克斯岔流而下,希望讓內茲珀斯人落入他的陸軍和在下面等待的斯特吉斯的陸軍之間的圈套。
內茲珀斯人從阿布薩羅卡群山的尖峰而下,往平原而去。在他們艱難的通行期間,為了防止關於他們的位置的任何消息傳到了美國陸軍那裏,他們追捕並殺死了這一地區的白人勘探者和獵人。十名男子已被知道是被這些印第安人殺死的,而在之後的幾個月里,又有額外的屍體被發現。[19]
由於其他的被命令守衛黃石公園的各出口的部隊還沒有就位,因此斯特吉斯在平原上設立了他的基地。在那裏,他得到了一個廣闊的視野並能夠快速朝克拉克斯岔流或休休尼河方向移動。他似乎懷疑地看待克拉克斯岔流出口,「發現可能沒有小道能從那裏通出來」。克拉克斯岔流的更下游的幾英里穿過了一條狹窄的峽谷。峽谷兩邊的垂直的山壁有800英尺高。[19]在9月8日,內茲珀斯人到達了一個距斯特吉斯的陸軍六英里遠的地方。這個地方在一條山脊的頂上。這裏現在被叫作死印第安人通道。內茲珀斯人的先頭偵察兵觀察到了在遙遠的下方等待他們出現的士兵們。如果這些印第安人選擇開闊而簡單的路線來到達平原的話,那麼他們2000匹馬和700個人將會被輕易看見。他們沒有這麼選擇,而是企圖進行一場艱難的行動以誤導士兵們。他們踏上了一條往南去休休尼河的路線,之後在美國陸軍偵察兵看不見他們的情況下,將他們的馬匹兜了一個大圈子,來隱藏他們的蹤跡並使士兵們接受他們正在往南走這個想法。之後他們悄悄地向北返回,用大量的樹木來隱蔽,並橫穿了死印第安人峽谷(Dead Indian Gulch),沿克拉克斯岔流而下。死印第安人峽谷是一條狹窄的裂縫。它的兩邊是陡峭的岩石壁。它的垂直高度幾乎有1000英尺,而寬度僅僅夠兩馬並行。「在一場實施得乾淨利落的行動中,」一位軍事歷史學家說,「內茲珀斯人用一場極其危急的威脅進行了反擊,並贏得了一段精彩的暫緩。」[19][20]
斯特吉斯上了鈎,領着他的士兵離開了克拉克斯岔流並向南前往休休尼河。內茲珀斯人未受阻礙地走了出來,並進入了平原。斯特吉斯很快意識到了他的錯誤並掉了頭。在9月11日他偶然遇到了霍華德。霍華德已跟隨着內茲珀斯人的路線沿克拉克斯岔流而下,但是現在這兩支陸軍已經落在了內茲珀斯人身後50英里處,差了兩天的距離。
霍華德命令斯特吉斯去追擊內茲珀斯人,而內茲珀斯人的蹤跡向北通到了蒙大拿。在9月13日的非決定性的坎寧溪戰役45°43′14″N 108°35′34″W[21]中,斯特吉斯將會追上他們。邁爾斯上校之後會在1877年10月5日,在距離加拿大邊境僅幾英里處的貝爾波群山(「熊爪群山」)接受山雷酋長的投降。
喬治·考恩和阿爾伯特·奧爾德姆在雷德斯堡養好了他們的傷,完全恢復了過來。在之後的幾年裏,考恩將會花費許多時間在公園裏給遊客們講述他和內茲珀斯人的衝突。韋克特和麥卡特尼最後重新找到了肯克和迪特里克的屍體並將它們葬在了海倫娜。[11]
在1902年,身為黃石公園首席築路者的美國陸軍工兵兵團的海勒姆·馬·奇滕登少校着手進行了一場活動,來標明從1877年的內茲珀斯戰爭起,公園裏的所有的有重大歷史意義的場所。到了1904年,在喬治·考恩、艾瑪·考恩和其他參與者的幫助下,一塊塊的標牌標明了內茲珀斯人逃亡經過公園期間的所有關鍵衝突的地點。到了20世紀30年代,這些標牌全都不見了。今天唯有的紀念物便是「約瑟夫酋長故事」道旁紀念碑。內茲珀斯溪在這裏穿過了大環路。[22]
內茲珀斯人的部分路線是沿着今天的懷俄明州296號公路的。這條公路被叫作「約瑟夫酋長景觀間道」(Chief Joseph Scenic Byway)。日光溪橋(Sunlight Creek Bridge)、死印第安人山丘(Dead Indian Hill)及死印第安人宿營地(Dead Indian Campground)都大致上在內茲珀斯人在向南佯動以迷惑下面平原上的士兵之前所走的路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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