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退指退共產黨、退共青團、退少先隊（即「退黨退團退隊」），亦稱「中國退黨運動」、「退出中共」，即上述組織的成員或前成員通過以正式名字或化名在大紀元三退網站自願聲明退出。[1]自由之家2017年的報告指出，中國共產黨很重視退黨運動[2]。這一運動常見的口號是「退黨退團退隊，三退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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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華爾街日報》與《路透社》報導，美國總統考慮全面禁止中共黨員及其家屬入境、並驅逐黨員出境；[3]BBC報導，在谷歌的中文搜索中，「退黨」一詞搜索度飆升，認為這可能反映民間的心態[4]美國國籍暨移民局政策，「除非豁免個案，任何有意移民者，具共產黨或其他極權政黨黨員，旗下分支、相關機構成員等身分，無論在美國境內或國外，都是會被拒絕的。」德國媒體報導律師建議盡快退黨、匿名退黨也可以，可聯繫海外友人協助辦退，取得退黨相關證據再遞入境申請[5]；不少留美的中國學生紛紛透過退黨機構或登報等方式退黨[6]。
消除加入中共時的宣誓
據全球退黨服務中心網站，人們當初加入中共組織時，寫下志願書，並對着中共的旗幟舉拳發下把一生獻給中共的毒誓，此後一生都是中共的一員，即使年齡大了自動退隊退團，爲中共貢獻終生的誓言並未消除。作爲中共組織的一份子，在中共走向面臨毀滅之際，將與中共一起承擔中共建政以來犯下的一切罪行。在三退網站聲明退出中共，能使人們加入中共時的誓言得以解除，從此與中共的罪行沒有關係，不至於與中共一起毀滅，這是「三退保平安」一說的由來[7][1]。2005年初《大紀元時報》發表文章稱[8]：
所有參加過共產黨與共產黨其它組織的 (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趕快退出，抹去邪惡的印記。一旦誰對這個魔教清算時，大紀元儲存的記錄可以為聲明退出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的人作證。
自由之家報告指出，《九評共產黨》一書的出版者 「鼓勵公民發表退出共黨聲明，象徵性地斷絕他們與共產黨、共青團、或少先隊的關係， 以便淨化良心。」[2]烏克蘭Unian通訊社引述全球退黨中心發言人李祥春博士說明「全球大型的『退黨』去共活動，是中國人和平聲援制止中共的行動；並不是參與政治，也不是為了奪取權力。事實上，『退黨』活動並不訴求要建構何種政治制度，只是從道德的基點，剖析共產黨的問題。」 [9]
捷克通訊社在報道《一億一千八佰多萬中國人退出中國共產黨及其青年組織》中稱據報道絕大多數人是以匿名聲明退出，每一聲明人配有登記號碼。事實上，在中國正式透過「黨組織審批手續」以脫離退出共產黨組織是不大可能，退出者可能因此失去工作，而且想脫離中共者，可能會受到親友、上級的壓力，為了避免這些矛盾，因此採取匿名聲明方式退出。並引述全球退黨中心副主席易蓉稱，退黨運動「可以被視為是中國人民在歷史上最大的精神復興」、「不僅在普通公民中得到支持，在中共各組織機構、甚至中共最高層都有很多擁護者。[10]
開放雜誌曾報導法輪功團體呼籲中國民眾「退黨自救，迎接沒有共產黨的新紀元」[11]。政論家陳破空在《傾斜的天安門 關於中國的100個常識》一書中認為，勸人聲明退黨，就是「勸人不搞政治」。他稱勸「三退」的對象，除了現役共產黨員、共青團員、少先隊員，還包括組織上已不是這三類的中國人。因多數中國人自小入少先隊、年輕時入共青團，但隨超齡從中共組織程序上自動的已不再是少先隊員和共青團員。[12]
一位西方學者發表評論表示，2004年秋《九評共產黨》一書在美國法輪功學員經營的大紀元時報上發表，成為"退黨"（Tuidang）活動的催化劑，已有數千萬中國公民公開譴責共產黨。"退黨"活動採用中國語言，接近儒家而非人文主義，呼喚恢復傳統美德，拋棄與中國真正價值觀、人性和普遍規律背道而馳的共產主義"外國"意識形態。[13] 2004年11月，《大紀元時報》發表《九評共產黨》系列社論，評價百年來從西方傳入中國的共產黨，違背自然和人性，毀滅文明，是反天反地反宇宙的極惡勢力；[14]綜述中共1949年上台以來對中華民族文化的破壞；[15]闡述共產黨統治中國大陸期間策劃大躍進、文化大革命、天安門大屠殺、鎮壓法輪功等多個禍國殃民的政治運動，造成空前災難；全面揭示中共謊言，釐清中共邪惡本質，從而引發大量中共成員退出中共[來源請求]。2004年12月，大紀元三退網站開始接受「退出黨、團、隊」的服務。2005年1月，發表〈大紀元鄭重聲明〉呼籲中國人退出中國共產黨相關組織以自保。[16][8]
國際社會的關注
自由之家2017年的報告指出，中國共產黨很重視退黨運動[2]。俄羅斯總統普京的前首席經濟顧問將之列入俄羅斯經濟分析研究院評選的2011年全球前三大事件[17]。
- 國民黨副主席：顯示中共需要深切反省
2006年中國國民黨副主席郝龍斌表示，"九百萬人退出中國共產黨，更顯示中共需要深切反省。一個政權用不當的方式來壓迫人的思想、言論宗教自由，包括它自己內部的成員都不認同，這是造成退黨大潮最重要的原因。"[18]
- 俄羅斯經濟分析研究院：2011年全球前三大事件
俄羅斯總統普京的前首席經濟顧問、俄羅斯經濟分析研究院所長、國會議員安德烈·伊拉里奧諾夫，2012年元旦在莫斯科迴聲電臺節目公佈由該院評選的2011年全球十大事件，上億中國民眾公開聲明退出中共黨相關組織，和歐洲危機、阿拉伯之春，被列為世界最重要三大事件。入選原因是退黨潮的規模、中國的重要性，以及退黨運動的公民性質及對民眾心靈自由的解脫意義。安德烈說「目前已有1億多中國民眾退出了中國共產黨。需要提醒大家的是，2004年的時候出版了 《九評共產黨》一書，這本書推動了中國民眾退出中共和一切與中共有關連的附屬組織。」 [17]
- 美國國會聽證會檔案收錄關於九評及退黨的報告
2012年，Charles Lee於美國國會及行政部門中國問題委員會(CECC)聽證會提交全球退黨服務中心關於九評及退黨的報告，被收錄進國會檔案並藉由美國國家印刷總局刊物發行。該報告共34頁包含七個話題[19]：
- 退黨運動的緣起：九評共產黨（The Trigger of the Tuidang Movement: Nine Commentaries on the Communist Party）
- 退黨運動的背景：中共對中國的破壞（The Background of the Tuidang Movement: CCP's Destructions to China）
- 退黨運動的開始和目前的發展（The Start and Recent Development of the Tuidang Movement）
- 退黨運動的精神層面（The Spiritual Aspects of the Tuidang Movement）
- 對中共與自由世界的歷史事件分析（The Analysis of Historical Events Concerning the CCP and the Free World）
- 對中共超限戰的時事分析（The Analysis of Current World Affairs Concerning CCP's Unrestricted Warfare）
- 退黨運動對自由世界的意義（The Significance of the Tuidang Movement to the Free World）
學者和民主人士回應
- 已故的曾任中共中央秘書長、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主席和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胡耀邦的政治秘書林牧2005年就退黨潮向媒體表示「這件事要發展下去，那當然影響力就很大。中共許多老的黨員完全失望了，退黨就是最嚴重的抗議了。」[20]
- 2005年4月，中國大陸20多個省市的知名民主人士、維權人士：上海（李國濤）、重慶（許萬平）、安徽（沈良慶）、內蒙（丁貴雄）、新疆（馮建新）、湖北（劉飛躍）、甘肅（王鳳山）、寧夏（陳曉昶）、廣西（東海一梟、黎小龍、薛振標）、貴州（曾寧）、四川（張明、黃曉敏）、吉林（冷萬寶）、遼寧（王文江）、黑龍江（全力）、陝西（林牧、鄭保和）、廣東（黃志偉）、江西（徐高金）、河北（郭起真）、山東（車宏年）、江蘇（楊天水）、北京（趙昕、胡佳）、河南（王冰）、浙江（陳樹慶）等接受大紀元採訪，發表退黨（團隊）聲明，代表當地所有民主人士聲援紐約退黨大遊行。[21]
- 如民主中國陣線主席費良勇，北京大學新聞系副教授焦國標，作家盛雪，中國民主黨海外流亡總部招集人徐文立，中國和平民運組織主席唐柏橋，中國自由民主黨主席倪育賢，電子遊說中國代表麥奎爾，澳洲國會上議院議員暨布里斯本民主黨領袖安諸巴特雷特（Senator Andrew Bartlett），澳洲布里斯本綠黨發言人、人權環境保護事業活動家朱哈頓（Drew Hutton），台灣大學政治系系主任明居正，中國民主黨新西蘭分部主席潘晴，作家胡平，大紀元專欄作家章天亮，中國社會民主黨劉因全，六四天安門廣場學生糾察隊總指揮張健，等曾發表精彩演說聲援三退。[21]
- 徐文立認為退黨活動是偉大正義的，可把共產黨退得千瘡百孔、潰不成軍，以致一朝覆滅；中國要走向一個憲政、共和的民主國家，最大障礙是中囯共產黨；退黨一種和平、理性、非暴力的，發自於中共內部士的覺醒和覺悟，意義深遠。[22]
- 胡平表示任何想結束共產黨專制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站出來和這個黨劃清界限。[22]
- 六四學運領袖熊炎公開號召當年天安門上的朋友們，共同推動退黨運動，並以基督教牧師身分鼓勵基督徒退出共產黨。[23]
- 前中國國家經濟體制改革研究所所長陳一諮認為退黨活動是良知與正義道德感的表現，離開「邪惡黑幫組織」，符合人心符合潮流，共產主義制度不結束，人類的苦難就不可能結束。越早一天離開這樣一個邪惡的黑幫組織，對中華民族的長遠發展越有利。[22]
- 王軍濤指出退黨大潮標誌中共嚴重危機。現在的退黨者都是比較正直的人，追求道義境界，覺得這個黨在他們的道德標準面前是一種罪惡、一種腐爛的東西，離開黨是一個好事情，使得人們更加正視這個中共的性質和現狀；退黨大潮使人正視中共的邪惡質和醜陋的現狀；真正思考中華民族前途的人，追求中華民族未來美好希望的人，要為中華民族而退黨。詩人黃翔發表了題為《高舉紅玫瑰！以詩支援中國的退黨大潮和天鵝絨革命》。[22]
- 凌鋒表示以和平形式不與中共合作的退黨運動是有功效和積極意義的。他談到曾任中國作協黨委書記的孟偉哉退黨，在韓國任教練的中國游泳選手退黨，認為這次退黨可貴處是明知道會挨整，但人們有勇氣敢於公開宣佈退黨。[24]
- 香港民主人士李怡對退黨運動的可信度表示懷疑。李怡把三退人數等同了退黨人數，他認為，十年後離開黨的人數將超過共產黨員。[25]
外交政策記者Daniel W. Drezner2005年報導大紀元的Stephen Gregory說前黨員和前團員也能聲明「退黨團隊」,死亡黨員也可以退出，也接受化名。[26] 學者David Ownby2008年曾質疑退黨運動的可信度，很難相信一家法輪功媒體能對中國產生這麼大的影響。[27]
中國共產黨回應
2005年7月共產黨首度公開回應此議題，中國共產黨中組部官員第一次出席國務院記者會，副部長、保持共產黨員先進性教育活動領導小組副組長李景田稱「退黨大潮是謠言」[28][29]。
中共官方資料顯示中國共產黨黨員人數在2004年底有6,960.3萬名[30]，2021年6月增長為9,514.8萬名[31]。
自由亞洲電台報導在美國首都國家記者俱樂部舉行的『九評共產黨』研討會，報導中引述了美國、加拿大和瑞典國會議員發言支持民眾退出中國共產黨。而中國共產黨則回應表示大規模退黨是無稽之談。」[32]
外界解讀中共動作關連
在美國國會參眾兩院2011年的議案中，三退數據分別為（2011年7月）9千萬人、（2011年9月）1億人。美國國會參議院2011年7月13日232號議案《要求中共停止對法輪功長達12年的鎮壓運動，並支持中國公民聲明拋棄與中國共產黨相關組織的關係》。議文提到「鑒於美國大紀元時報2004年11月發表《九評共產黨》促成退黨運動發生，鑒於退黨運動自2004年起已鼓勵9千萬人公開拋棄與中國共產黨及其相關組織的關係...」、「參議院表達支持退黨運動的志工、參與者們以和平的努力，去恢復中華歷史文化、追求一個公正公開的(中國)政府、追求一個自由的民族及基於實踐美德的社會。」[33]
- 中共保先運動、重新宣誓、反分裂法
自由亞洲電台報導，中國共產黨2005年1月推出的保先運動，要求黨、團、隊員重新宣誓，大紀元方面認為係因應九評引發的2004年12月開始的退黨潮而來[34]。
有台灣學者認為，2005年3月中共全國人大通過《反分裂國家法》，用意在轉移內部退黨政治危機，激起民族主義以維繫政權。[35][36]
- 網絡封鎖關鍵字、媒體審查等
BBC報導，由哈佛大學法學院、劍橋大學和多倫多大學共同組成的開放網絡促進會（OpenNet Initiative）2005年9月發表中國網絡封鎖的研究報告，只要網站出現「九評」二字，90%遭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封鎖；報告也比較被封鎖概率--若網頁包含反共政治主張是60%，包含六四的是48%，色情網站是10%[37]。退黨運動興起10多年來，中國政府官方未做出過官方回應，因為這將意味中共承認退黨運動構成威脅，不過，中共還動用其它國家機器：如增加國內維安預算，向法院、警察局和執法系統劃撥更多開支項目；增加中共黨員人數；開展毛澤東時期的宣傳模式例如「唱紅歌」。而且，當局進行互聯網、媒體審查：「退黨」和「九評」的詞彙，在中國的網絡上被嚴格審查和過濾掉。中共媒體有關退黨的報導也會被立即刪除，例如英國BBC報導的《錦州晚報》事件，2009年十一前夕的報紙首頁一角照片中，出現鼓勵三退的文字「天滅中共、三退平安」，報社立即被關閉，所有已經印刷出版的報紙全部被回收和取消發行[38]。
- 對呼籲退黨者判刑
自由之家2017年的報告指出，中國共產黨很重視退黨運動。2011年對退黨運動的一項研究發現，參與「退黨」者的目的，不是要推翻共產黨；「退黨」是基於一個信念，即共產黨已末日來臨，為了確保中國和平過渡到一個不那麼專制的政府，中國民眾必須經歷一個道德覺醒過程，並且堅持非暴力。追蹤退黨運動的網站，2016年11月聲稱中國境內和境外有超過2.5億人宣佈退黨、團、隊的聲明，儘管這個數據無法被核實，但是從2016年初起，中共的法院檔案，確認了多例法輪功學員因為有呼籲退黨的材料而被捕及判刑的案例，這表明共產黨很重視退黨運動。[2]基督科學箴言報2009年報導，中國共產黨不喜歡九評退黨現像是可預見的，以至對相關詞彙的封鎖是中國互聯網上最為嚴厲的，並且至少71人員因持有或傳播九評退黨的資料而被監禁。[39]
相關事件
2004年12月三退運動開始後，隔年美國之音報導〈全球興起退出中共運動〉，指出美國華盛頓特區的六四紀念活動，主題一改歷年的「平反六四」，2005年主題為「號召中共黨員退黨」；並引用凌峰談話指出，退黨運動就是「以和平的形式，就像印度甘地的不合作運動那樣，與中國共產黨不合作。」公開、秘密退黨都表示心裏和共產黨劃清界線，不幫助、不支持共產黨；萬一中國發生大變動，以瓦解共產黨形式來改變中國的社會狀況和政權性質。 凌峰說"這種退黨潮流在中國從未出現過。可貴之處就是明明知道退黨會挨整，但有人就敢去做，做的人多了，共產黨就難作了，因為法不治眾。這說明中國人以往恐懼共產黨，現在雖然也恐懼，但恐懼程度減少，敢公開宣佈退黨。當然，大多數人還是偷偷退黨。"[40]
學者明居正向媒體表示，1989年起，蘇聯、東歐、蒙古十個共產政權在三年內陸續瓦解，民主化前後的特徵，是出現大規模退黨運動，有8%到20%的退出共產黨比例，而中共現在也出現退黨潮。前中共中央黨校教授蔡霞認為，中共如紙老虎隨時可能垮台，中共黨內人士可能拋棄共產黨，她估計六到七成中高層官員知道世界大勢所趨、內心認同民主憲政，中共黨員存在嚴重分歧，共黨透過利益誘惑與恐懼監控在凝聚黨員。[41][42]
2020年7月，《華爾街日報》、《紐約時報》、《路透社》報導，美國總統川普考慮全面禁止中國共產黨員及其家屬入境，也考慮驅逐黨員出境；[3]BBC報導，不少觀察人士注意到，在谷歌的中文搜索中，「退黨」一詞搜索度飆升，認為這可能反映民間的心態[43]，其中搜尋「如何退黨」大增150%、「退黨流程」飆升120%[44]。 2020年10月2日，美國國籍暨移民局近期公佈政策指引，「除非豁免個案，任何有意移民者，具共產黨或其他極權政黨黨員，旗下分支、相關機構成員等身分，無論在美國境內或國外，都是會被拒絕的。」移民律師鄭存柱告訴德國媒體，這不是新規定，他建議盡快退黨、匿名退黨也可以，可聯繫海外友人協助辦退，取得退黨相關證據再遞入境申請。[45][5]；不少留美的中國學生紛紛透過退黨機構或登報等方式退黨。[6]
部分公開真名三退人物
- 高智晟及妻子耿和，高是基督徒，曾在中國司法部及央視活動中獲「十佳榮譽律師」[存在爭議]、諾貝爾和平獎被提名人，2005年12月13日在大紀元時報發表公開退黨聲明，美國之音引述該聲明"作為一名已多年不交黨費、不過「組織生活」的黨員，從即日起宣佈退出中國共產黨"。高把12月13號宣佈三退日稱為他「人生中最自豪的一天。」[46]他另發表〈退黨近神，肩住中國懸往非和平轉型深淵的車輪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一文指出「我們不僅要使轉型之後的社會制度是中國歷史上前所未有的，而且我們必須要以中國歷史上前所未有的轉型手段和轉型過程來完成轉型，要警惕中國社會再行回到暴力轉型的價值當中去。」[47]。他向外媒說明退黨是「對這個黨的心靈拋棄」，並表述其心情及理由[48]。
孟偉哉曾任中國作家協會黨委書記、中宣部文藝局局長、中國藝術文化普及促進會會長，是著名作家、書法家。2004年12月7日，一個署名為孟偉哉聲明退黨的聲明出現在海外互聯網上，聲明中自我介紹稱「我是山西洪洞縣人，著名作家和畫家。離任人民文學出版社長、人民美術出版社長，中國文學藝術聯合會秘書長、中共中央宣傳部文藝局長，國家新聞出版屬專員。」聲明說他修煉法輪功，「治好疾病，強身健體，但不斷遇到麻煩。」「為了自己，決定宣佈退出中共。」[49]據博訊網，孟在聲明中稱，「我必須在共產黨和自己的生命之中做一個選擇。現在我為了自己，宣佈退出中共，做一個乾乾淨淨的中國人！」，並稱「我以七十歲的經驗、五十歲的黨齡號召大家：退出共產黨！」[50]
2004年12月10日，新華網刊載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發佈的宣稱屬於中國文聯原黨組副書記孟偉哉的「授權聲明」，聲明中稱孟本人表示「過去是共產黨員，現在是共產黨員，至死都將是共產黨員」。[51][52]
12月12日，美國的中文新聞網博訊、大紀元上出現署名孟偉哉的最新聲明，批評新華網的孟偉哉聲明屬偽造，這個署名「孟偉哉」的聲明質問說，文聯和新華網發表那則聲明時，為什麼對「我參加法輪功、閱讀九評共產黨的事情，隻字不提「。還說，文聯和新華網根據其檔案材料編造了聲明，但「你們能夠出示我的親筆簽名的聲明原件嗎？」最後說：「我，孟偉哉，過去是共產黨員，現在已經不是共產黨員，將來至死都不會再是一個共產黨員，更不會到陰間去拜見禍害人類的卡爾．馬克思！」[49]
據看中國報導，署名孟偉哉12月12日新的宣言在海外發表後，令新華社採取行動刪掉了12月10日登出的「授權聲明」，乾脆封了「孟偉哉」的名字。[53]
圍繞孟是否聲明退黨出現的兩種立場相反的聲明，新華網說應以新華網的聲明為準，但一些中國分析人士認為，孟偉哉退黨聲明似乎更可信。[49]北京的中國憲政學者張祖樺表示第二個聲明有可能是官方所為，主要是怕引起連鎖反應，他表示真假難辨。北京律師浦志強說，：「按說他這個年紀，要信了什麼功，還真沒準要退。很多人，都是高級幹部，信了之後，就一往無前了。」山東大學退休教授孫文廣認為，新華網刊出「孟偉哉聲明」，是怕這種退黨行動引連鎖反應。[49]
針對孟偉哉在中共媒體上否認退黨，一位美國之音記者評論說，外界永遠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大紀元時報《意見》編輯斯蒂芬·格雷戈里（Stephen Gregory）稱，中共領導層對三退運動"驚慌失措"，擔心會出現連鎖反應。中國資深異議人士劉曉波評論說孟偉哉是否退黨，在言論自由的國家可以很容易證實。中共面臨的真正問題是，官方媒體已宣佈網絡空間是意識形態戰場，別無選擇，只能就此事與海外網站交鋒。[54]
- 繼2004年12月孟署名退黨之外，2005年新年海外出現孟偉哉署名發表50名體制內官員退黨名單，對此，一位西方學者提到，據鳳凰周刊，此50人名單與10年前流傳一份請願書名單一樣，其中許多已去世。[55]據退黨網站發佈的規則之五． 已故人親屬可直接或委託他人登記三退。[54]
- 2005年4月，移居韓國的中國奧運游泳選手黃曉敏在中國駐紐約總領事館門前舉辦的退黨活動中講話，並公開宣佈退黨[40]。
- 一些中國異議人士是三退運動的參與者，作出了退黨聲明，如1978年北京之春民主運動的領導者魏京生，維權律師郭國汀，[56] 維權律師鄭恩寵，前中共國安部對外諜報官李鳳智等。[57]
- 北京維權活動家，佛教徒、諾貝爾和平獎被提名人胡佳在2005年、32歲時，宣佈退出少先隊[58]。
- 山西省科技專家協會秘書長賈甲[59]、前中華人民共和國駐澳洲外交官陳用林、前天津610辦公室官員郝鳳軍、前瀋陽市司法局局長韓廣生，皆宣佈退黨[60]。
- 2005年，詩人蔣品超、專欄作家杜導斌宣佈退出共產黨，並代表全家永遠退黨；中國反政治迫害同盟周勇軍聲明退團。[21]
參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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