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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正邪定分界》,1982年香港無綫電視劇《飛越十八層》的主題曲,顧嘉煇作編曲、鄭國江填詞,並由葉振棠和男低音[1]麥志誠主唱,以流行唱法搭配美聲唱法。流行曲和藝術歌曲的配搭,是香港流行樂界中罕有的。歌曲收錄於葉振棠同年的專輯《再等待》。
有論者指歌曲以流行唱法搭配美聲唱法,創作靈感來源也許來自民歌歌手約翰·丹佛和歌劇男高音普拉西多·多明哥合作的《Perhaps Love》[1]。
填詞人鄭國江表示接到樂譜時覺得像藝術歌曲,便決定以「嚴肅的態度」和「戲劇的手法」來寫;副歌部分的二部對位旋律合唱,像兩位歌手在對立面「雄辯滔滔」,也是其歌詞靈感來源[2]。
對應劇中人物,葉振棠演繹凡人,麥志誠聲演魔鬼。後者是大學音樂系教授兼藝術歌曲演唱家[3],為人低調,跟葉振棠分開錄音[4],這是他唯一一次灌唱流行歌曲,而且從沒與葉振棠現場合唱過。
4/4拍子,音域為純十二度,以降B大調寫成,結構為AABABA(前奏-A1-A2-B-A3-間奏-B-A3-尾聲)。
「流行曲小品」編制,使用雙簧管、結他、鋼琴、弦樂及木管樂器。
器樂前奏後,A1由葉振棠演唱,A2換成麥志誠;B段輪唱合唱,均為單聲部的旋律,然後配合詞意「彼此也在捱」,樂句在重拍上使用休止符;A3出現二部對位旋律的合唱,接著是短暫的器樂間奏,進入跟此前一樣的B和A3段,最後以器樂尾聲作結。
[1]
[5]
鄭國江表示此曲含戲劇元素,最初受到學生歡迎,常作舞台表演,後來流行程度擴大[2]。
詞評人塗小蝶認為鄭國江以二元對立論,「清晰扼要地交代人與魔鬼分別的想法、目的和責任,以及他們面對的問題、局限……不忘突出兩者在本質上其實是沒有分別的……這種寫法更能加強曲中兩名人物的悲劇性。」[6]
音樂監製舒文:
……歌曲本身的創造性、娛樂性甚至戲劇性都不下於整套電視劇,以當時來說絕對是前衛的破格作品。[7]
截至2024年6月,葉振棠在《葉振棠80告別樂壇》演唱會,歷年扮演魔鬼名單(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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