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子爵夫人南希·威徹·阿斯特CH(英語:Nancy Witcher Astor, Viscountess Astor,1879年5月19日—1964年5月2日),英國下議院首位女議員[註 1]第二代阿斯特子爵沃爾道夫·阿斯特英語Waldorf Astor, 2nd Viscount Astor(Waldorf Astor, 2nd Viscount Astor)之妻。

Quick Facts 南希·阿斯特 The Rt Hon The Viscountess Astor 阿斯特子爵夫人閣下 CH, 議員 普利茅斯薩頓 ...
南希·阿斯特
The Rt Hon The Viscountess Astor
阿斯特子爵夫人閣下
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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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特夫人,於1923年
議員
普利茅斯薩頓
任期
1919年11月28日—1945年6月15日
前任沃爾道夫·阿斯特
繼任露西·米德爾頓
個人資料
出生(1879-05-19)1879年5月19日
 美國弗吉尼亞州丹維爾
逝世1964年5月2日(1964歲—05—02)(84歲)
 英國林肯郡格姆斯郎堡
政黨保守黨
配偶羅伯特·古爾德·肖二世(1897年-1903年)
沃爾道夫·阿斯特,第二代阿斯特子爵英語Waldorf Astor, 2nd Viscount Astor(1906年-1952年)
宗教信仰基督教科學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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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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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霍恩樓

南希本名南希·威徹·蘭霍恩,生於美國弗吉尼亞州丹維爾。她的父親是奇茲韋爾·達布尼·蘭霍恩(Chiswell Dabney Langhorne),母親是南希·威徹·基恩(Nancy Witcher Keene)。南希的父親本來是大奴隸主,但是,總統亞伯拉罕·林肯南北戰爭期間,解放了所有奴隸,導致南希一家在她出生前幾年過得十分拮据。南希出生後,她的父親東山再起,首先是當拍賣人,然後是經營鐵路生意。南希13歲時,蘭霍恩家已經重新崛起了,住在規模可觀的宅邸里。[1][2]後來,蘭霍恩居家搬往弗吉尼亞州阿爾伯馬爾縣一個莊園,叫米拉多爾(Mirador)。

南希有四個姊妹,三個兄弟。她的姐姐,艾琳(Irene)嫁給了藝術家查爾斯·達納·吉本森(Charles Dana Gibson),是吉本森女孩(Gibson girl)的模特。南希和艾琳都曾在紐約市就讀精修學校(Finishing school)。後來,南希結識了羅伯特·古爾德·肖二世(Robert Gould Shaw II),他是馬薩諸塞州第54志願步兵團指揮官羅伯特·古爾德·肖上校(Robert Gould Shaw)的表弟。兩人在1897年10月27日在紐約市結婚,南希時年18歲。

不幸的是,這次婚姻是一場災難。肖的朋友指責南希是清教徒,十分古板,而南希的朋友則說肖是醉酒強姦犯。儘管如此,他們之間婚姻仍然維持了四年,兩人育有一子,博比(Bobbie)。南希曾多次離開肖(第一次是在度蜜月時)。

1903年,南希的母親去世,她(當時已經離婚)搬回了米拉多爾住,[3]開始打點家務。隨後,她到英國旅遊,愛上了這個國家。南希的父親建議她搬到英國居住,但是,她捨不得離開美國,他的父親告訴她,這是她母親的遺願,也有利於她的妹妹。1905年,南希和菲莉絲(Phyllis)移居英國。

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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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夫登

南希初到英國時,給人的印象是個有趣和機智的美國人。她說話機智、俏皮,篤信宗教、行為拘謹,令不少英國男士感到困惑,但是,受到年老社會名流歡迎,他們喜歡和生動迷人,又體面、克制的美國人。南希開始展露出回應批評的技巧。一次,有一個英國女士問她:「你是來奪走我們的丈夫的嗎?」她出人意外地答道:「如果你知道我解脫了的煩惱的話……」迷住了旁人,展示了她日後聞名的機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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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阿斯特,阿斯特子爵夫人

儘管如此,南希最終還是嫁給了英國人。她的第二任丈夫,沃爾道夫·阿斯特(Waldorf Astor),生於美國,13歲時隨父親移居英國,在英國貴族的環境下成長。兩人一開始十分匹配。他們生於同年同月同日(1879年5月19日),都是美國海外國民,性情又相近。阿斯特與南希有着一些相同的觀念,而且,他的心臟有問題,他不能做出一些冒險的事情,這令南希十分安心。這次婚姻似乎十分成功。

婚後,南希與阿斯特遷入泰晤士河畔白金漢郡奢侈莊園克萊夫登(Cliveden),開始了她作為精英階層的重要女主人的生活。阿斯特在大倫敦也有宅邸,聖詹姆斯廣場(St. James Square)4號(現海軍及軍事俱樂部)。因為她有不少人脈,南希開始參與一個叫米爾納幼稚園(Milner's Kindergarten)的政治群體。這個群體,在當時被認為是自由主義的,提倡團結、平等,主張英國應繼續擴張。

基督教科學派

米爾納幼稚園的政治意義有限,但是,它對南希的意義重大。她因此而結識了菲利普·卡爾(Philip Kerr),並與他成為終身好友。當時,兩人都在重要關頭。卡爾正經歷一次精神危機,開始質疑他先前虔誠信仰的天主教。兩人都尋求精神上的安定,最終兩人都投向基督教科學派。南希此後一直信仰基督教科學派。

南希改宗基督教科學派是循序漸進的,受多個因素影響。她的妹妹,菲莉絲推薦她閱讀瑪麗·貝克·埃迪所著的科學與健康(Science and Health)。起初,南希並不在意這本書,後來,在患病一段時間後,她認為這些苦難,是上帝不想要的。她接受了病痛只是喚醒真我的精神建設的說法。南希的變化,令她的精神導師、好友會吏長弗雷德里克·尼夫(Frederick Neve)大為不滿,更令兩人之間的關係惡化。

卡爾在涉足了東方宗教後,才改宗基督教科學派,後來卻成為了南希的精神導師。卡爾對天主教的反感,也影響了南希,加深了她對天主教的偏見。南希與作家希萊爾·貝洛克的友誼也愈發緊張,因為貝洛克鄙視富人,同時,南希企圖令他的女兒改宗基督教科學派。這件事進一步加深了南希對天主教的反感。她對基督教科學派的信仰十分虔誠,比東正教徒更甚,她辭退了不同意她的觀點的醫生。南希改宗基督教科學派以後,在寫給朋友的信中,三番四次地提到基督教科學派,力圖使朋友一同改宗。當時的知識分子都視她這種人為狂人。

一戰期間,克萊夫登被改為收容加拿大士兵的醫院。儘管南希不相信醫學,但是,她與醫生的關係仍然十分融洽(尤其是外科醫生墨本上校)。她盡力幫助受到心理創傷的士兵。南希因此成為了士兵之友,對她日後競選下議院議員大有裨益。戰爭期間,雙方釋放可怖的毒氣,死傷無數,令她轉而反對戰爭。

參選議員

與她改宗基督教科學派一樣,有多個因素影響了南希參選下議院議員,但是,最主要的因素還是她丈夫的狀況。阿斯特在一戰前幾年擔任過幾年下議院議員,前途光明。但是,他繼承了父親的爵位,成為第二代阿斯特子爵,並因此而升入上議院。南希決定取得丈夫先前在下議院的議席。

南希參選,有多個不利之處。首先,她與爭取女性選舉權的運動缺乏聯繫。其次,第一位獲選為英國議員的女性,康斯坦斯·馬凱維奇曾經說阿斯特夫人「屬於上層,脫離民眾。」馬凱維奇當時因為參與新芬黨活動,被關押在哈洛威監獄(Holloway Prison),其他人亦因為縱火而收監。南希沒有這種背景。再者,她極力主張禁酒,又對當時的政治缺乏了解。南希因此沒有得到選區民眾的愛戴。最後,她對古怪事物的偏好使得她看起來不可靠。

然而,南希也有一些有利之處:在一戰期間,她曾經幫助加拿大士兵,除此之外,她也從事過其他慈善工作,例如捐款助戰,最重要的是,她擁有應變突發事件的能力。她的這個能力,在應對激烈質問者時十分有效。有一次,一個男人問她,她為他做了什麼,她回答道:「為何,查理,你知道……」然後與他合照。南希這種非正式的風格,令英國公眾十分困惑。她團結現屆政府的支持者,放緩她對酒精的觀點,利用女性聚會,爭取女性選民支持。1919年11月28日,補選舉行,三日後,她以保守黨黨員身份,成功取得下議院議席。[5]

早年議會生涯

擔任議員的二十幾年,是南希一生中最受公眾關注的時期,人們對她議論紛紛。她一上任,幾乎立即得到眾人注意,首先是因為她是女性,然後是因為她打破常規。南希第一天到下議院議事,被議長要求保持肅靜,因為她在與其他議員聊天,沒有注意到自己引起了騷動。為免打擾議員議事,她的衣着變得更為沉穩,也避免出現在酒吧吸煙間

起初,另一個下議院議員,霍雷肖·博頓利(Horatio Bottomley),視南希為障礙,想取得「士兵之友」這個問題的主導權,計劃剷除她,毀掉她的政治生涯。他利用她的兩個有爭議性的議題,即反對離婚改革法與支持延續戰時酒精限制來攻擊她。博頓利說她是一個虛偽的人,自己曾經離婚,現在卻反對別人離婚。最後,他因為資金不足,語氣又太過尖酸刻薄,沒有得逞。他最終因舞弊而入獄,南希後來在爭取連任時把這件事當做政治資本宣傳。[6]

在這個時期里,南希在議會裡的朋友,大部分都是第一批入選下議院的女性,當中還包括其他政黨的成員。當中有:英國第二位女下議院議員,瑪格麗特·溫特林厄姆(Margaret Wintringham),還有工黨共產黨派,海倫·威爾金森(Ellen Wilkinson)。後來,南希提議創立「女性黨」,但是,工黨女黨員都覺得這個提議實在是荒唐離奇,因為工黨前途光明,又許諾升遷她們。她與這些人的友誼,隨着年月的流逝而逐漸消散,到了後來,甚至有一些女議員,如蘇珊·勞倫斯(Susan Lawrence)視她為敵人。[7][8]

這段時間裡,南希在下議院裡成就甚少。她從未擔任過有影響力的職位。反而是後來居上的阿索爾公爵夫人(Duchess of Atholl)在黨內擔任的職位高過南希,令她羨慕。她覺得,如果她在黨內擔任了高級職位,就無須頻繁攻擊現任政府(當時的執政黨是保守黨)。南希少有的成就之一,就是引入一個法令,提高合法飲酒年齡至18歲(除非家長同意)。[9]

雖然在這幾年裡,南希政治成就甚少,但是,她在政壇之外取得了一些成就。當中最著名的就是她對幼兒教育的推動。南希是受了一個社會主義者瑪格麗特·麥克米倫(Margaret McMillan)的啟發。最初,南希對麥克米倫的理論持懷疑態度,後來,兩人變得親密,南希開始贊助後者的善舉。[10][11]

儘管南希從事過慈善工作,但是,她也以冷酷無情聞名。在得知政敵去世後,她公然發表感受。有人因此而批評南希,她也沒有道歉,反而說:「我是一個弗吉尼亞人;我們格殺勿論。」她有一個朋友,安格斯·麥克唐納(Angus McDonnell),因為她沒有諮詢他的意見,就與阿斯特結婚,而生她的氣。南希則引用麥克唐納的處女演說,他「真的要做好一些」。她激烈的言辭使得不少人逐漸疏遠她。[12][13]

20世紀20年代,南希在議會裡十分活躍,發表了多個重要演說,又引入了一個法令,並成功獲得通過。她的富裕也引起了女官員的注意。南希的主要工作是在政府、警察、上議院中引入更多女性,以及改革教育。她在代表選區受到民眾愛戴,與美國保持良好聯繫,但是,在接下來的幾十年中,她的成功不再。[14][15]

20世紀30年代

20世紀30年代,南希經歷了一段困難時期。1928年大選,她險勝工黨候選人。1931年,南希遇到了更嚴重的問題:她與前夫的兒子,博比,因為作出同性戀行為而被捕。菲利普·卡爾卻告訴她,坐牢對博比有益,因為他此前似乎有酗酒的習慣,又定不下性來。後來南希才發現,這些斷言都是錯誤的。同時,她發表了一個極具爭議的演說,把英國國家板球隊被澳洲國家板球隊擊敗的原因歸咎於酒精。無論是英國隊,還是澳洲隊,都批評南希發表這樣的演說。她自此越發不受歡迎,到了最後,甚至可以說是不得民心。[16][17]

蕭伯納也是南希的朋友之一。他幫助南希渡過了一些難關,但也增添了不少麻煩。他們擁有相反的政治觀點,不同的性情,但都是打破傳統者。然而,蕭伯納時常喜歡說出一些有爭議性的話來,或是置南希於尷尬的境地。[18][19]

南希的兒子被捕後,蕭伯納邀請她前往蘇聯旅遊。此程益處不大。旅途中,蕭伯納多次發表諂媚斯大林主義的言論,遭到南希鄙視,因為她反對共產主義。她甚至直截了當地問約瑟夫·斯大林,為何要屠殺那麼多俄國人。但是,她的批評大部分都被翻譯改成更溫和的話語,令不少保守黨支持者以為,她對共產主義的態度「放緩」了。在南希看來,蕭伯納對蘇聯讚美連連,令此程看起來是蘇聯的政治宣傳課。[18][20]

與納粹主義的聯繫

隨着納粹的崛起,南希的形象進一步轉差。雖然她曾批評納粹主義貶低了女性的地位,但是,她堅決反對發動第二場世界大戰對抗納粹德國。一些與她有聯繫的人,尤其是洛錫安勳爵(即前菲利普·卡爾),非常支持綏靖政策。這群人後來被稱為「克萊夫登幫」。這個詞在激進主義記者克勞德科·伯恩(Claud Cockburn)主辦的報紙「The Week」上首次出現。大部分人都認為,這群人是綏靖政策的主要推動者,又或者是秘密操控國家的群體,甚至是英國納粹主義的灘頭。南希更被看成阿道夫·希特勒的英國女人,擁有催眠能力。[21][22]

儘管南希反對天主教,但是,她還與身為天主教徒的老約瑟夫·P·肯尼迪交往甚密,據說兩人之間的信件處處表露出反猶太主義情緒。正如小愛德華·J·雷納德所言:

他們極力反對共產主義和猶太主義,十分歡迎希特勒,以解決上述「世界問題」(南希語)……肯尼迪認為美國的「猶太媒體」已經成為了一個問題,「紐約和洛杉磯的猶太評論家」在「迷惑世人」。[23]

南希究竟與反猶太主義、親納粹主義有無聯繫,至今未有定論。但是,她的確間中會見納粹官員,也的確不信任、不喜歡外交大臣安東尼·艾登,還說他「永遠不會是第二個本傑明·迪斯雷利」。南希告訴納粹官員,她之所以支持德國重新武裝,是因為德國「被天主教國家包圍」了。她告訴另一位德國官員,德國駐英大使約阿希姆·馮·里賓特洛甫,嚴肅地說,希特勒太像查理·卓別林了。只有這幾句話能夠證明南希同情納粹。[22][24]

南希似乎不在意批評。她攻擊天主教與共產主義的力度越來越大。慕尼黑協定後,南希說流亡海外的捷克共產黨不應投靠英國,而應投靠蘇聯。到了大部分綏靖政策的支持者都認為情勢已無可挽回的時候,洛錫安勳爵仍支持她保持一貫的態度。深受南希影響的洛錫安更批評教皇不支持希特勒吞併奧地利。[25]

第二次世界大戰

二戰爆發後,南希承認之前犯下了錯誤,還投票反對過張伯倫,但是,仍然被人敵視。她的地位以及不如往日,有人甚至還稱她為「柏林市民」。[26]隨着年紀的日增,南希越來越力不從心。她對天主教的恐懼進一步加深,更發表了一個演說,指天主教正陰謀顛覆外交部。南希並沒有因為蘇聯加入盟國,就減弱對共產黨的仇恨,在二戰期間,她發表過批評蘇聯的演說。她的演說變得散漫、不知所云,連她的政敵都感嘆說,她像是「用一碟炒蛋玩壁球」。對於南希的政敵來說,她不再是對手,反而是笑話。

二戰期間,南希在個人層面上也受到了打擊。1937年、1938年兩年裡,她的姊妹與兄弟先後去世。1940年,南希的精神導師、密友洛錫安勳爵去世。儘管洛錫安對她有一定負面影響,但是,他仍然是她最親密的教友,連她改宗後的丈夫都比不上。蕭伯納的妻子也在大約兩年之後去世。這幾年裡,南希還與患有心臟病的丈夫阿斯特因為吃巧克力的問題而吵架。從此以後,他們的關係轉冷,原因不止是因為吃巧克力的問題而吵架,還因為南希對丈夫阿斯特的健康狀況不滿。與一戰時期一樣,南希再度開辦了一間醫院收容加拿大士兵的醫院,但是,這次她表現出對參加過一戰的老兵的偏愛。[27][28][29]

普遍認為,參加意大利戰役的英軍第八軍的外號「逃避D日的人」,來自於南希的一次演講。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覺得第八軍的任務十分輕鬆,比不上在法國與德國作戰的同袍,他們打的才是「真正的戰爭」。在意大利作戰的盟軍士兵都十分憤怒,第51高地師哈米什·亨德森少校甚至將莉莉瑪蓮改編為一首諷刺歌,「逃避D日的人的歌謠」。

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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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位於克萊夫登的雕像,正對着42個獻給在一戰中陣亡的士兵的石碑。伯特倫·麥坎羅爵士參照南希的頭部雕刻了雕像的頭部。

南希並不覺得晚年事業衰退,反而覺得是政黨與丈夫迫使她在1945年退出政壇。保守黨在二戰末年已經覺得她是一個負累,她的丈夫也告訴她,家人將不會支持她爭取連任議員。雖然心懷不滿,但是,南希最後還是作出了讓步。[30][31]

南希的退休生活過得不太好,尤其是婚姻生活,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她不時公開批評她的丈夫迫使她退休,比如說,在她擔任議員25周年紀念典禮上,她發表了一個演說,當中提到了,她之所以退休,是因為丈夫迫使,還說英國男人應該會為此而感到高興。兩人開始獨自旅遊,隨後很快開始分居。南希此後越發左傾,加劇了與丈夫的分歧。不過,在阿斯特去世前,兩人又再次和好。[32][33]

南希的形象也變得十分差。她因為跟不上文化潮流而變得十分激進,對少數族裔的妄想越來越嚴重。有一次,南希說,美國太依賴紐約市了,而紐約市對於她來說,代表着她所恐懼的「猶太人與外國人」。在美國旅遊期間,她告訴一群非裔學生,他們應該立志成為與舊時黑奴一樣的黑種僕人。在另一次旅途中,她又同非裔教會職員說,他們應該感謝奴隸制,沒有奴隸制的話,他們就沒有改宗基督教的機會。在羅得西亞,南希驕傲地與一個非裔政府官員說,她是奴隸主之女。[34]

1956年後,南希變得十分孤獨。她的姊妹都去世了,兩個好友,海倫·威爾金森、蕭伯納分別在1947年、1950年去世。南希的兒子博比變得更加好鬥,在她去世後自殺身亡。另一個兒子,傑克,娶了一個天主教徒,因此,他與母親產生了矛盾,而南希的其他兒女亦疏遠了她。經過無數變故,她最終接受了身為天主教徒的媳婦。然而,南希還是認為,她的晚年很孤單。1964年,她在女兒的宅邸林肯郡格姆斯郎堡去世。[32][33]

注釋

參考文獻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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