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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金斯利·奧頓 (英語:John Kingsley Orton) (1933年1月1日-1967年8月9日),筆名為喬·奧頓,英國劇作家、作家和日記作家。他的事業生涯只有1964年至1967年這短短三年,但卻極具影響力。在這短暫的時間裡,他有關醜聞的的黑色喜劇讓觀眾震驚、憤怒,也逗笑了觀眾。奧頓式(Ortonesque)這個詞指的是類似帶有黑暗色彩但又有滑稽的犬儒主義特徵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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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奧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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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約翰·金斯利·奧頓 1933年1月1日 英格蘭,萊斯特 |
逝世 | 1967年8月7日 (34歲) 英格蘭,倫敦,伊斯靈頓 |
職業 | 劇作家、作家 |
伴侶 | 肯尼斯·侯利維爾
(Kenneth Halliwell) (1951-1967) |
奧頓出生於萊斯特的萊恩婦產科醫院,是威廉·奧頓(William A. Orton)和埃爾希·奧頓(Elsie M. Orton)的孩子。他的父親威廉在萊斯特郡市政委員會當園丁,而母埃爾希親因患有肺結核而失去一個肺,患病前在當地製鞋業工作。在喬兩歲的時候,他們從萊斯特郡柯萊倫登公園(Clarendon Park)的Avenue Road擴建處搬到了薩佛倫街市政大廈的法和斯特路9號。不久他就有了弟弟道格拉斯和兩個妹妹,瑪麗琳和萊奧尼。
奧頓曾就讀於萬豪路小學,但因為長期哮喘,他沒能通過小升初的甄別考試。1945年到1947年,他在萊斯特的克拉克學院修讀秘書課程。之後他開始做初級職員,周薪3英鎊。
1949年,奧頓開始對劇院中的表演感興趣,還加入了很多戲劇社團,其中包括著名的萊斯特戲劇社。在業餘創作的同時,他還決心改善自己的外貌和體型。他購買了健身課程,參加演講課,試圖彌補自身在教育和文化上的不足。1950年11月,他申請了皇家戲劇藝術學院的獎學金。成功錄取之後,他就離開了東米德蘭去了倫敦。但因為闌尾炎,他直到1951年5月才入學。
1951年,奧頓和肯尼斯·哈利維爾在皇家戲劇學院相識。同年6月,他與另外兩名同學搬進了西漢普斯特德的一套公寓。哈利維爾比奧頓大七歲,自己生活,還繼承了一大筆遺產。他們倆很快建立了牢固的關係,成為情侶。
畢業後,他們都進入了地區劇團工作。奧頓在伊普斯維奇做了四個月的舞台經理助理,而侯利維爾在威爾士的蘭迪諾德工作。後來兩人都回到倫敦,開始一起寫作。他們聯合創作了小說,主要模仿羅納德·費爾班克,但都沒有成功出版。1957年,他們把希望寄託於《索多瑪末日》(The Last Days of Sodom),但還是沒能出版,此後他們就開始了獨立創作。1959年,奧頓寫了最後一部小說《剛博爾德普羅瓦爾的願景》(The Vision of Gombold Proval),在他去世後,這部小說以《從頭到腳》(Head to Toe)的名字出版。後來他從這些手稿中汲取靈感,許多人都能從中感受到他的舞台表演風格。
奧頓和哈利維爾覺得自己「與眾不同」,但他們拒絕長時間工作。他們就靠着哈利維爾的遺產和失業救濟金,被迫過着如同苦行僧般的生活,把每周的開銷限制在5英鎊內。從1957年到1959年,為了籌錢買公寓,他們在吉百利工作了6個月。1959年,搬進了伊斯靈頓諾埃爾街25號的一套簡樸的小公寓。
沒有正經工作的他們會彼此開玩笑和惡作劇來作樂。奧頓設計出了他的第二自我——埃德娜·維斯歐普(Edna Welthorpe),一個自命精於戲劇的長者。後來,為了讓戲劇能掀起軒然大波,奧頓便將其再次喚醒。這個名字原形拉提根的戲迷。
從1959年1月起,他們就開始偷偷將幾個當地公共圖書館裡的書帶走,並在歸還時將書的封面畫或簡介進行修改。例如,約翰·貝傑曼的詩冊在歸還時被套上了防塵布,上面畫着一個赤身裸體且滿是紋身的中年男子。這對情侶還用了許多版畫來裝飾公寓。最終,他們於1962年5月被人發現並受到起訴,被判五起盜竊和惡意破壞罪名,承認曾破壞過超過70本書籍,入獄六個月(於1962年9月釋放),罰款262英鎊。《每日鏡報》(Daily Mirror)以「玫瑰叢里的大猩猩(Gorilla in the Roses)」為題對此次事件進行了報導。
奧頓和哈利維爾覺得「因為自己是同性戀」才受到了過於嚴酷的判決。然而,牢獄對於奧頓來說卻是一段必不可少的成長經歷,與哈利維爾的分開也讓其從他的創作中擺脫出來。他認清了這個所謂的自由國度里的腐敗、自命不凡以及雙重標準。用奧頓自己的話說:「牢獄影響了我對社會的態度,過去我冥冥之中能感受到腐敗之事的存在,而牢獄讓我看透了這一切。這個社會如同一個過氣妓女掀起了她的裙襬一般,令人感到污濁難聞……牢獄讓我的寫作變得超然,我沒有再陷入其中,一切都是突然,如同點石成金。」在伊斯靈頓地方歷史中心裡,奧頓和哈利維爾肆意破壞過的書本封面如今已成為了珍貴的收藏,伊斯靈頓博物館還對部分的封面進行了展示。
網上也可以看到這些書本封面。
奧頓於20世界60年代早期開始了他的編劇生涯。1963年,英國廣播公司用65英鎊購買了其廣播劇《樓梯口的小混混》(The Ruffian on the Stair),並於1964年8月31日播出。1966年的舞台演出前,該作品又被大幅度地改寫。
奧頓沉醉於自己的成就並大量產出新作品。《樓梯口的小混混》放送之時,他已完成了《消遣司隆先生》(Entertaining Mr Sloane)的創作,並於1963年9月將稿子交給了劇院經紀人佩吉·拉姆齊。這部作品後來由邁克爾·科德隆進行製作,於1964年5月3日在位於威斯敏斯特的新藝術劇院(New Arts Theatre)進行了首次公演。評論褒貶不一,有讚揚也有憤慨。泰晤士報(The Times)當時描述這部作品時,認為它「比過去十年其它任何的英國戲劇都來得更加令人熱血沸騰」。
《消遣司隆先生》為期三周的連續演出是賠錢的,但卻因為收穫了編劇泰倫斯·拉提根的高度讚揚及他3000英鎊的投資,從而「存活」了下來。6月底,該劇於倫敦西區的溫德姆劇院(Wyndham's Theatre)上演。10月,該劇又於皇后劇院(Queen's Theatre )上演。在多樣評論家票選中,《消遣司隆先生》穩穩地選為「最佳新劇」的第一名,奧頓也被票選為「最具前途編劇」的第二名。短短一年,這部劇就在紐約、西班牙、以色列和澳大利亞進行演出,同時被製成電視劇,在奧頓死後也被製成電影。
奧頓下一部上演的作品是《人贓俱獲》(Loot),初稿於1964年6至10月期間完成,曾被命名為《葬禮遊戲》(Funeral Games)。《葬禮遊戲》這個名字是哈利維爾提議的,雖然奧頓當時不予考慮,但後來還是重新使用了它。這部劇是一本偵探小說的粗劣仿作,添加了黑色幽默的鬧劇,並戳破了關於死亡、警察、宗教和正義的固有觀念。1964年10月,奧頓將這部作品交給了科德隆,但隨後對其進行了大幅度的重寫,直到被認為它適合在西區出演。例如,特拉斯科特檢察官這個人物原本在第一場戲只有八句台詞。
1964年8月,科德倫安排奧頓去見他的同事肯內特·威廉斯。心裡惦記着特拉斯科特的奧頓與威廉斯重新對《人贓俱獲》進行創作。他對這個角色的另一個靈感來源於哈羅德·查林諾。
儘管這個作品還是有明顯的瑕疵,但因為《消遣司隆先生》的成功,《人贓俱獲》快速地進入了前期製作階段。1965年1月,該劇開始進行彩排,並計劃以西區的首次公演作為終點,開展為期六周的巡演。2月1日,該劇於劍橋開演,並受到尖銳評論。
因為和導演彼得·伍德在劇情上意見不合,奧頓對原本90頁的內容進行了替代和補充。新劇本有133頁。這部劇在布萊頓、牛津、伯恩茅斯和曼徹斯特上演,並最後於三月中在溫布爾登上演,但收穫的評價都差強人意。隨後,灰心喪氣的奧頓和哈利維爾去摩洛哥的丹吉爾度了80天假。
1966年1月,《人贓俱獲》回歸舞台,奧斯卡·萊文斯坦接手擔任其製片人。在他接受製作前 ,4月11至23日期間,該劇在曼徹斯特的大學劇院進行了短期的連續演出。經驗日益豐富的奧頓在減去600句台詞後,不僅加快了劇情的節奏,而且加強了人物之間的互動。
由布拉漢·默里進行執導後,《人贓俱獲》收穫了更多正面的評價。萊文斯坦則依舊令人敬佩三分,將倫敦的製作布置在布魯姆斯伯里的珍妮塔·克倫劇院(Jeannetta Cochrane Theatre),這是一個相對脫離倫敦西區的劇院,執導的是查理斯·馬羅維茨。
當時,奧頓對馬羅維茨有所牴觸,儘管他們一致同意添加的鏡頭為整部劇增添了不少色彩。1966年9月27日,這部劇在倫敦首次登台,收穫頗多好評。羅納德·布萊頓在《觀察者》(The Observer)中聲稱該劇「確立了奧頓在英國戲劇中的小眾地位」。隨後,《人贓俱獲》於11月轉戰標準劇院並連演342場。這一次,這部劇贏得了若干獎項,奧頓還收穫了2.5萬英鎊的電影版權費用。而到了1968年在百老匯上演時,《人贓俱獲》卻重蹈了《消遣司隆先生》的覆轍,就連電影版在1970年上映後也未能取得成功。
《人贓俱獲》的反響讓奧頓情緒高漲。接下來的十個月,他為能將劇目搬上舞台,將 《樓梯口的小混混》和《厄平翰營地》(The Erpingham Camp)修改成《熱情之罪》的複製品(Crimes of Passion),寫了《葬禮遊戲》,為披頭士樂隊編寫《迎難而上》(Up Against It)的劇本,以及他寫的最後一部足本戲劇——《窺心事》(What the Butler Saw)。
《厄平翰營地》是奧頓對《酒神的女信徒》(The Bacchae)的解讀,寫於1965年中期,並於同年10月將劇本提供給聯合雨之呼聲公司(Associated-Rediffusion),1966年6月27日作為《七宗罪》(Seven Deadly Sins)系列中的《驕傲》一話播出。《善忠僕人》(The Good and Faithful Servant)是奧頓的一部過渡之作,也是一部獨幕劇。雖然該劇的創作於1964年6月完成,但直到1967年4月6日才由聯合雨之呼聲製作,並作為《七美德》(Seven Deadly Virtues)系列中的《信仰》一話進行首次播出。
1966年7-11月,奧頓創作《葬禮遊戲》並重寫了四次。同樣是《七美德》中的一部,但其涉及的是慈善,尤其是基督教里的慈善,將其與通姦和謀殺混淆。雨之呼聲公司並沒有採納這部劇,取而代之的是,它被新興的ITV約克郡(Yorkshire Television)製作成了該公司的首批劇作,在改編之作《司隆先生》(Mr Sloane)上映五周後,於奧頓去世後編入《劇場》(Playhouse)系列1968年8月26日,開播。
1967年3月,奧頓和哈里維原本打算到利比亞去度另一個假,但到達目的地的隔天便啟程回家了,原因是因為他們唯一能找到的住處是一艘被改造成旅館和夜店的小船。奧頓當時辛勤工作、活力充沛並且幸福快樂;而哈利維爾則越發抑鬱、爭強好辯,還備受奇病困擾。
那時奧頓備受爭議的鬧劇《窺心事》在1969年3月(奧頓死後18個月後)於西區的皇后劇院首次上演,演員有拉爾夫·理查森、卡羅爾·布朗、斯坦利·巴克斯特和海沃德·摩士。
1967年8月9日,肯尼斯·哈利維爾在倫敦伊斯林頓的家中,殘忍的殺害了時年34歲的奧頓。他用錘子九次襲擊了奧頓的頭部,然後服毒自盡。
1970年,據《星期日泰晤士報》(The Sunday Times)報道,命案發生前四天,奧頓曾跟朋友說他想結束和哈利維爾的關係,但卻不知怎麼開口。
哈利維爾的醫生在命案那天給他打了三次電話,安排他第二天上午去看精神科醫生。最後一次通話是在10點鐘。電話里侯利維爾還說:「別擔心,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明天早上我會去看醫生的。」
看着奧頓的成功,哈利維爾越來越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和孤立,開始依賴抗抑鬱和鎮定類藥物。第二天早上,來接奧頓去見導演理查德·蘭思特的司機發現了屍體。他們原本要一起討論《迎難而上》(Up Against It)的拍攝方案。哈利維爾留下了遺書,上面寫道:「如果你讀了他的日記,就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了,特別是日記的後半部分。」通常認為這指的是奧頓對自己濫交的描述。他在日記里記錄了無數次在公共廁所偷窺的事件、濫交行為和在北非度假時與租來的男孩子發生性關係的事。日記已經出版。
奧頓在倫敦高特格林火葬場火化,褐紅色的布蓋着他的靈柩,抬送到了西教堂。葬禮上用的是披頭士的歌曲《生命中的一天》(A Day in the Life)。劇作家哈羅德·平特致悼詞的最後說:「他是一位了不起的作家。」丹尼斯·杜納普的回憶錄《性與此有何關係》(What's Sex Got To Do With It)中提到,奧頓和哈利維爾的骨灰是混合在一起埋葬的。書中奧頓的經紀人佩吉·拉姆齊說:「在我們要拋撒喬和肯尼斯的骨灰時,他妹妹從兩個骨灰盒裡都抓了一把,說:『一點喬的骨灰,一點肯尼斯的骨灰,或許都該再多拿一點點。』佩吉打斷她,厲聲說:「誒,親愛的,這只是個形式,不是食譜。」佩吉把奧頓的親戚簡單的描述為「萊斯特的小人物」,因為在葬禮上,他們只留下了一張冷冰冰、毫無特色的紙條和花束。
奧頓的骨灰安放在高特格林紀念花園3-C區,沒有紀念碑。
約翰·拉爾撰寫的奧頓傳記於1978年出版,名為《豎起你的耳朵》(Prick Up Your Ears),奧頓本人也曾考慮使用這個書名。1987年,根據奧頓的日記和拉爾的研究,改編成的同名電影發行。電影由斯蒂芬·弗雷斯執導,加里·奧德曼飾演奧頓,阿爾弗雷德·莫利納飾演哈利維爾,凡妮莎·雷德格雷夫飾演佩吉·拉姆齊。劇本由艾倫·貝內特編寫。
卡洛斯·伯納德寫了一個關於奧頓和哈利維爾最後的日子的劇本,名為《諾爾街25號:像我們這樣的天才》。該劇於2001年首演,2012年在紐約首演,由西班牙人劇目團製作。
在2006年英國廣播公司的電影《肯尼斯·威廉姆斯:幻想曲》中,肯尼·道蒂飾演喬·奧頓,邁克爾·辛飾演肯尼斯·威廉姆斯。
2016年,萊奧尼·奧頓·巴尼特出版了回憶錄《我身上有它》,書中記錄了哥哥奧頓在萊斯特的成長經歷。
2017年,導演克里斯·謝潑德製作了一部動畫片,靈感來源於奧頓寫的埃德娜·維斯瑞佩夫人的信件,主演艾莉森·斯戴曼飾演埃德娜。
有兩段關於奧頓的檔案記錄流傳至今,一段是1967年8月首播的英國廣播公司的採訪。另一段是1967年4月23日播出的奧頓在伊蒙·安德魯斯的訪談節目中的視頻,由英國電影協會錄製。
位於萊斯特曲線劇院的步行街被重新命名為奧頓廣場。
2019年7月,萊斯特大學教授艾瑪·帕克博士和一位研究奧頓的專家發起了一項活動,要在他的出生地萊斯特樹立一座雕像。這項活動特到了許多著名演員的支持,包括希拉·漢考克、肯尼斯·克蘭漢姆和亞歷克·鮑德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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