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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家貧，父親到安徽六安搞販運、當腳夫度口。1929年程啟文參加中國工農紅軍，擔任紅十一軍31師3大隊傳令兵。不久，到師政治部當勤務員。1930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32年，轉入中國共產黨。歷任紅25軍政治部宣傳員、巡視員、73師217團總支書記。紅25軍到達陝南後，為開闢新區，決定成立商洛特委，由手槍團的宋興國政委擔任特委書記，時任少年宣傳隊隊長的程啟文擔任特委委員。儘管特委組織了三百人武裝，但首仗敗給國民革命軍，僅剩宋政委帶着手槍團一個分隊30多人突出重圍。宋興國心裡愧疚，開槍自殺[1]。
此時群龍無首，士氣低下，程啟文挺身出面鼓舞士氣，並堅持作戰，擔任小分隊隊長，因其曾任少宣隊隊長，也被稱為「少隊長」。部隊轉戰孫家山，並很快重新擴大到一百餘人。1935年4月，紅二十五軍主力返回商洛地區，他率部配合，順利攻占洛南縣城。不久，抵達陝北，進入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學習[2]。
抗日戰爭時期，程啟文隨同鄭位三，從延安來到紅安七里坪尋找堅持南方游擊戰爭的紅二十八軍，幫助整編訓練為新四軍第四支隊，他任支隊政治部總務科科長。行前毛澤東接見了鄭位三、肖望東、張體學和程啟文[3]。
1938年程啟文隨四支隊開赴皖中抗日，擔任第四支隊先遣支隊司令員（汪道涵任副司令員）。1939年2月，新四軍組建五支隊，他改任五支隊特務營教導員。為擴大影響，五支隊和「忠義救國軍」產生摩擦，年底他率領第五支隊吞併此部隊。此事招致國軍忌恨，1940年2月，皖北行署專員盛子謙率三千人南渡淮河，與李長江部合併，企圖吞併五支隊。3月27日，羅炳輝指定程啟文率領兩個半連、以及陶勇從江南帶來的蘇皖支隊兩個營，與國軍韓德勤的常備十旅交戰。程啟文在喪失兩道防線後，死守最後一道防線，並且在崗村擊潰國軍第十旅[4]。之後，他擔任江北指揮部獨立第4團副團長[5]。皖南事變後，他重新創建、領導淮南地區抗日根據地工作。1942年4月，任新四軍第2師4旅10團副團長、團長，指揮殲滅日偽200餘人，隨後拔除日軍占雞崗據點，破壞日軍進犯淮南路線[6]。1943年春，程啟文被調到新四軍江北指揮部副指揮長徐海東處，任警衛大隊隊長。不久調任淮南軍區路東軍分區來(安)六(合)支隊司令員，轉戰津浦路兩側[7]。
第二次國共內戰期間，程啟文到東北，任松江軍區哈北軍分區副司令員，東北民主聯軍獨7師副師長，後擔任第四野戰軍第39軍152師副師長，參加遼瀋戰役、平津戰役、衡寶戰役[7]。1949年39軍打到廣西後，152師改為南寧軍分區，脫離39軍建制。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他任廣西軍區玉林軍分區副司令員。1953年到軍事學院學習，後任第四十九軍第145師師長。1957年，任55軍副軍長，1966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體育學院副院長。1969年，任湖南省軍區副司令員[8]。
1955年程啟文榮獲三級八一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1961年，晉升為少將。1988年獲一級紅星功勳榮譽章。1994年4月11日，逝世於廣東廣州市[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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