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兒童性虐待團伙(Oxford child sex abuse ring)由七名男子組成,他們於2013年5月被判犯有性犯罪,包括強姦、共謀強姦、安排或協助兒童賣淫、以性剝削為目的販賣人口,以及致使流產。他們的六名未成年受害者[1]「遭受了虐待狂般的性暴力:以流血為目標的性侵犯、輪流強姦、(以及使她們)窒息的物理攻擊」。[2]受害女孩均是白人[3]但加害人均不是,導致人們重新討論這些罪行是否出於種族動機,以及最初未能對其進行調查是否與當局擔心被指控種族主義有關。[4]
2015年3月,一份嚴重案例審查顯示[1],該地區可能已有300多名兒童受到性誘拐和性剝削,其中大多數是牛津市的女孩。報告指責當時由首席警官薩拉·桑頓(Sara Thornton)率領的泰晤士河谷警方不相信這些女孩,並且沒有一再呼籲求助,牛津郡社會服務局儘管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她們處於危險之中,卻未能保護她們。[5]報告還呼籲研究為什麼大量的兒童性誘拐罪犯是「巴基斯坦/穆斯林裔」。[1]
2018年,又有8名男子被定罪。[6]
罪犯
七名罪犯除三人外還包括兩對兄弟[7]:五人是巴基斯坦裔英國人,兩人是東非裔[1]。
- 牛津的卡馬爾·賈米爾(Kamar Jamil)被判犯有五項強姦罪,兩項共謀強姦罪和一項安排兒童賣淫罪。
- 牛津的阿赫塔爾·多加爾(Akhtar Dogar)被判犯有五項強姦罪,三項共謀強姦罪,兩項安排兒童賣淫罪和一項販運罪。
- 牛津的安朱姆·多加爾(Anjum Dogar)被判犯有三項強姦罪,兩項安排兒童賣淫罪,三項共謀強姦罪和一項販運罪。
- 牛津的阿薩德·侯賽因(Assad Hussain)被判犯有兩項與兒童發生性行為罪,沒有被判犯強姦罪。
- 牛津大學的穆罕默德·卡拉爾(Mohammed Karrar)被判犯有兩項共謀強姦罪,四項強姦兒童罪,一項使用工具進行流產罪,兩項販運罪,一項插入式侵害兒童罪,兩項安排兒童賣淫罪,三項強姦罪,兩項共謀強姦兒童罪和一項提供A類毒品罪。
- 牛津的巴薩姆·卡拉爾(Bassam Karrar)被判犯有兩項強姦罪,一項強姦兒童罪,兩項共謀強姦兒童罪,兩項安排兒童賣淫罪,一項販運罪名和一項串謀強姦罪。
- 牛津的澤山·艾哈邁德(Zeeshan Ahmed)被判犯有兩項與兒童發生性行為罪。
侵害
從2004年至2012年,這些男人誘拐機能不全家族背景的11至15歲女孩,這些女孩不太可能被其他家庭成員所相信。她們收禮物,喝酒,還接觸霹靂可卡因和海洛因[8]。在女孩們變得依賴男人之後,[8]她們被控制無法逃脫,[9]並被並威脅如果試圖離開,她們和她們的家人將受到傷害。[8]這些女孩被通過陰道,口腔和肛門強姦,有時是數個男人同時,[8]這種虐待有時一次持續幾天。[9]一些女孩被招募為妓女,並被帶到布拉德福德、利茲、倫敦、斯勞和伯恩茅斯的賓館,那裡的男人[10]付錢與她們發生性關係。[8]女孩們遭受極端的性暴力,被咬傷、
窒息和火燒,她們被小刀、棒球棍和切肉刀折磨,並偶爾被人撒尿。[8]一名14歲女孩試圖抵抗性行為時被打火機燒傷。[11]另一名女孩的母親說,「她曾懇求社會服務人員從幫派中解救她(的女兒)」,幫派「威脅要切掉女孩的臉」並且「割斷女孩家人的喉嚨」。[12]
一名12歲的女孩被迫賣淫。[13]她在牛津多個地方受到虐待,包括在牛津的公寓、南福德賓館、廉價連鎖酒店Travelodge以及牛津郡附近的沙特歐瓦森林。[10]她經常披衣菌感染,身上被人用煙頭燒傷。[13]她開始自殘,並將她的經歷形容為「活地獄」。[13]她說,哭泣有時會引起男人們的注意。[10]
該團伙頭目穆罕默德·卡拉爾(Mohammed Karrar)「無恥的剝削他人」,據《衛報》報道,他「相信當局絕不會挑戰他——多年來證明這是事實」。[2]一個被稱為「女孩4」未成年受害者在11歲生日過後不久就黑幫被「賣」給了穆罕默德,穆罕默德用打火機加熱髮夾,給女孩的臀部烙上自己名字首字母「M」烙印,將她標記為自己的財產,並從與她發生性關係的人那裡收取400英鎊至600英鎊之間的費用。[11]穆罕默德在女孩的家中拜訪她,女孩在那裡照顧聾啞父母,在女孩家「他可以做任何事而不受懲罰」。[11][14][15]在她12歲時,他經常與她發生性關係。他的兄弟巴薩姆·卡拉爾(Bassam Karrar)與她有着相似的關係,儘管她不經常見巴薩姆。穆罕默德·卡拉爾(Mohammed Karrar)發現她12歲時懷孕,他因為她允許這種事發生而「氣的冒煙」,並告訴她「你應該負更多的責任」。他憤怒地抓住她的喉嚨。不久之後,他給了她墮胎藥,並把她帶到雷丁用鈎形儀器做不安全墮胎。[16]
一名14歲女孩受到槍支威脅要與性虐待團伙成員發生性關係。她說團伙成員知道她住在一個兒童之家,阿赫塔爾·多加爾(Akhtar Dogar)經常在她住的泰晤士河畔亨利兒童之家拐角處等着她。[17]她描述了她在公寓、旅館和公園附近被強姦的情況。[18]
媒體反應
英格蘭副專員蘇·貝雷羅維茨(Sue Berelowitz)表示「女孩子被利用、虐待,像一塊肉一樣被扔掉」,一旦女孩與一名團伙成員發生性關係,無論是否存在強迫行為,她都不能再拒絕團伙其他成員的性要求。[19]
一些伊斯蘭傳教士對白人婦女的看法可能令人震驚。他們鼓勵他們的追隨者相信這些婦女習慣性地濫交,頹廢和卑鄙 - 這些罪惡由於她們是黑人或非信徒而變得更加糟糕。從迷你裙到無袖上衣,他們的著裝要求被認為反映了他們不潔和不道德的外觀。根據這種心態,這些白人婦女應受到剝削和墮落,對其行為應受懲罰。[20]
審判
2013年6月,該團伙因主審法官彼得·羅克(Peter Rook)所說的「一系列嚴重墮落的性犯罪」而被判處共95年徒刑。[7]穆罕默德和巴薩姆·卡拉爾兄弟被判處無期徒刑,穆罕默德·卡拉爾最低關押20年,巴薩姆·卡拉爾關押15年。阿赫塔爾(Akhtar)兄弟和安朱姆·多加爾(Anjum Dogar)兄弟被判處終身監禁,最低關押17年。 卡馬爾·賈米爾(Kamar Jamil)被判終身監禁,最低關押12年。阿薩德·侯賽因(Assad Hussain)和澤山·艾哈邁德(Zeeshan Ahmed)都被判入獄7年。在2018年涉及3個幫派成員的進一步審判中,[22][7]穆罕默德·卡拉爾(Mohammed Karrar)再次被判有罪,並於2019年被判處18年徒刑,而巴薩姆·卡拉爾(Bassam Karrar)則被判10年,安朱姆·多加爾(Anjum Dogar)被判20年。[23]
2015年報告
一個嚴重的案件審查通過瑪吉·布萊思(Maggie Blyth),牛津郡保障兒童董事會獨立主席,委託牛津兒童性虐待團伙於2015年月發布據報導,這個犯罪團夥已經針對牛津郡16年多達373名兒童,其中男童50名。[24] 該報告批評泰晤士河谷警察局和牛津郡議會的「許多錯誤」,沒有盡快採取行動。失敗者中的一種文化是專業人員之間的一種否定文化,這些專業人士指責女孩過早和困難的行為,指責女孩有遭受傷害的風險,容忍女孩與年長男人的未成年人性行為,以及未能認識到女孩已經被修飾和暴力了。[25] 該報告呼籲研究為什麼「巴基斯坦和/或穆斯林傳統」的人構成了許多肇事者。[1]
該報告沒有發現「有意的專業不端行為」的證據,並說高級管理人員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儘管犯了錯誤,也沒有人受到紀律處分或解僱。牛津東區國會議員安德魯·史密斯呼籲政府進行獨立調查。[25]
首相大衛·卡麥隆在羅瑟勒姆案件也發生類似醜聞後在峰會上發言,以解決這一問題和牛津郡提出了許多建議,包括對未能保護兒童的英格蘭和威爾士的老師,議員和社會工作者處以最高五年的監禁,對使保護兒童不力的個人和組織處以無數罰款,以及提供熱線服務,使專業的人士可以舉報不當行為。[26]
其他報告
2017年12月的一份報告指出性犯罪的幫派(CSE)大部分是南亞出身的人。2020年12月,內政部發布了另一份報告,指出大多數CSE幫派都是白人,因此不可能得出亞裔男子過分從事此類犯罪的結論。
相關條目
英國類似於本條目的案件
- 英國的兒童性虐待
- 德比兒童性虐待團伙
- 哈德斯菲爾德誘拐幫派
- 對兒童性虐待的獨立調查
- 紐卡斯爾性侵案
- 北威爾士虐待兒童醜聞
- 羅奇代爾兒童性侵案
- 羅瑟勒姆性侵案
- 特爾福德兒童性剝削醜聞[27]
英國群體內部的性虐待案件包括:
發生於其他國家,同樣也是治安監督不力造成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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