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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網路論壇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2channel(日语:2ちゃんねる ni channeru),又称为2ch[5]、Channel 2[6][7]、2ch.net[8],是日本过去的匿名文字讨论板[注 2],由西村博之于1999年所创。它是“日本最受欢迎的网络社区,每天用户数约有1000万人”[9],影响力与广播、电视及报刊等传统媒体不相上下[2]。2channel在2007年为世上最大型的文字讨论板,用户每天平均建立约250万篇贴文[2],年收入约为1亿日元[10][11]。
与其他社交媒体相比,2channel及其后继网站于日本有颇大争议[5],日本极右派人士经常在这些网站出没(因此又称为网路右翼),发表主要是针对韩国的仇外言论[9][6]。此外舆论亦关注于网站上出现的诽谤言论。截至2008年8月,西村已因网站上的诽谤言论而收到一百多起诉讼[11]。犯罪预告同为舆论的焦点[12][13][14][15]。东京警视厅于2012年指控2channel默许安非他命贩子利用该平台从事不法行为[16],但没有就此提告之[12]。
美国旧金山的吉姆·瓦特金斯曾为此一网站提供托管和域名注册服务[10][1][17]。2009年,网站的所有权转交给了Packet Monster公司,但西村仍掌握对网站的控制权[12][18]。2014年2月,瓦特金斯冻结了2ch.net这域名,致使西村失去2channel的管理资格[17][19],最终演变成两块自称为“合法的2channel”的文字讨论板同时存在的情况[19]——一块为瓦特金斯以Loki Technology公司名义持有的5channel(日语:5ちゃんねる go channeru,域名5ch.net),另一块则为西村以Packet Monster公司名义持有的2ch.sc[注 1][4]。
2007年9月,2channel用户每天平均建立超过240万篇贴文[21][注 3]。截至2020年7月,5channel共有1031块留言板。周末日均约270万篇贴文[22]——自2016年3月起几乎没出现任何成长[23]。而2ch.sc则有826块留言板,用户每日平均建立约5700篇贴文[24]。
像2channel般的文字讨论板建基于两种较早期的技术——日本的草根BBS(拨号BBS)[5]和Usenet[26]。奇异世界(由芝雅之于1996年建立)和Amezou(于1997年建立)皆为2channel的前身[26][25]。奇异世界是日本首个大型匿名BBS,而Amezou的版面则更接近于“文字讨论板”——当中讨论串会按着最新回应的时间先后排序[26][25]。奇异世界于1998年关闭,致使大量原用户改用Amezou[26]:1999年5月,西村在Amezou的一篇贴文上为自身的2channel做宣传,称之为“Amezou的第二频道”[25]。自6月开始,Amezou的伺服器越来越无法应付日渐增长的流量[25][27]:260,同时其持有人的个人资料亦被恶意泄露,决定把网站关掉[26][27]:260。
1999年,西村博之在美国阿肯色州中阿肯色大学的大学公寓建立了2channel[2][1]。这网站很快便取得成功:很多Amezou用户在其建立伊始便使用之[5]。2channel在功能上跟其他BBS大致相同。而其能够成功的原因则在于“容许人畅所欲言”[10]——由于网站本身立足于美国,故其能绕过日本那边更为严格的审查规定,同时亦容许身在日本的人存取之[28]。此一特点也有助2channel规避日本方面的法律行动[10][29]。2002年,Google指出在日本得到最多搜寻的字眼即为“2channel”[30]。到了2004年,2channel已成为日本最大型的互联网论坛[6]。
“2channel”一名源于甚高频第二频道——早期游戏主机(比如任天堂的红白机)在透过射频调制器接上日本电视时的默认设定[31]。此外2channel亦有把自身认作Amezou的第二频道之意[25][27]:266。网站的标志参考自一些奇异世界原用户对于早期2channel的嘲讽——他们批评2channel无异于痰盂[32][27]:271。西村在2002年接受了这称号,并把痰盂当作网站的标志使用[27][33]。
最迟在2004年开始,前美军士官(上士)、域名注册者、专有服务器服务提供者吉姆·瓦特金斯以一系列公司的名义负责寄存2channel[8],比如Big-server.com公司[34]、跨太平洋网际网路交换有限公司(Pacific Internet Exchange LLC)[35]、N. T. Technology公司[36][37]。在有关寄存开始之前,瓦特金斯的公司以在美国寄存未经审查的日本色情网站为主要业务[29][36]。
2009年1月2日,西村宣称2channel的所有权转交给了位于新加坡牛车水的Packet Monster公司,自身亦不会再涉足网站的管理事务[38][39]。不过在2012年12月20日,日本当局指控西村涉嫌违反麻药管制法[40][注 4]。警视厅同时称,西村仍在涉猎网站的营运事务,而Packet Monster公司只是一间空壳公司[12]。警视厅表示,最大问题在于西村没有把怂恿2channel用户于线上购买安非他命的贴文删掉;警视厅旗下部门互联网热线中心于2011年时表示,在它向2channel提出的5,223项删除请求当中,97%并没有受理[16]。检察厅于2013年3月19日决定不起诉此案[12]。
国税厅在2013年8月的税务审计中表示,西村在2009年至2012年期间因为以Packet Monster公司的名义持有2channel,而没有如实申报网站的收入,涉及金额达1亿日元[12][41]。西村最后以支付3000万日元的欠税来解决此事[42]。
2013年8月,一名攻击者以“sassy ecchi”(さっしーえっち)名义[43]泄漏数万名2channel用户的个人资料(包括名称、电话号码、现实地址)[37]和发卡行识别码。这些用户都使用过2channel的付费服务[44]。政治家、作家等名人的匿名资料于事件中一并流出[45],律师唐泽贵洋和AKB48一名员工亦成为是次资料泄漏的受害者[46]。是次事件于网上公开了超过74000名用户的个人资料[47]。
在是次事件中,攻击者的攻击对象主要是付费服务“2channel viewer”(2ちゃんねるビューア,昵称● maru)[43][48][注 5]。其主要功能在于使用户能够查看旧有的讨论串;若讨论串达至1000篇贴文,那么系统就会将其“删.dat”(dat落ち),然后把其转移到过去记录(過去ログ)当中[注 6],之后该讨论串就不能再公开存取[50][1]。要使用这一服务,用户则需缴付3600日元的年费。他们一般以信用卡的形式付款;有关付款记录便成了数据泄漏的源头[51]。
在泄漏事件发酵时,瓦特金斯就此代表公司向受影响者致歉,并表示自身是“网络攻击”的受害者、“我客户的一些数据为人泄露”[37][52]。
2014年2月19日,吉姆·瓦特金斯冻结了2channel的域名,并解除西村的管理资格,全面取得网站的控制权[19]。他在取得有关权限不久后,便开放“过去记录”予所有用户存取[53]。
瓦特金斯宣称,西村一直没向其付上足够的钱,故为了抵消这笔欠债,只好冻结该域名[54][55];西村则反称其一直有在付上足够的金额,而瓦特金斯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非法的域名劫持[56]。西村于是另行创立其自身的2channel(2ch.sc)[57],并以抓取网页的方式把整座2ch.net网站的内容连带之后的更新都抓过去。西村在4chan的Q&A讨论串上宣称瓦特金斯偷走了2channel[58]。
西村尝试透过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的域名争议解决政策[59]和日本裁判所取回域名[8]。日本特许厅确认西村持有“2channel”商标[60];而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则拒绝受理这单案件,并认为这并非商业纠纷,而是域名抢注,故应透过法庭解决[59]。
吉姆的儿子罗恩·瓦特金斯于2016年在日本注册了“5channel”这一商标[61]。2017年10月1日,2ch.net开始重定向至Loki Technology公司所持有的5ch.net[62]。Loki Technology公司的主席同为吉姆·瓦特金斯[63]。其妻子莉齐尔(Liziel)则为它的财务主管和大股东[36]。一篇新闻稿指出,西村持有“2channel”商标,管理员决定把网站名称更改为5channel,以免日后再出现法律争议[64]。
由于2channel的留言板种类繁多,故用户的讨论范围十分广泛[2]。当中一些留言板以运动、性、电脑编程、明星绯闻[10]、近期发生的地震为主题[65]。一些学术研究甚至把2channel当作起步点[66]。
匿名留言制度为2channel的特色[2]。西村在接受《日本媒体评论》(Japan Media Review)访問时,解释了为何其偏好于线上匿名[7]:
如果有用户ID附在用户身上,那么一场讨论往往就会成了互相批评的游戏。而在匿名制底下,即使你的资讯/意见受人批评,你也不会知道该跟谁翻脸。此外有了用户ID后,一些长期参与网站事务的人往往较权威,致使其他用户很难对其表示异议。在完美的匿名制底下,若某用户的发言真的很无趣,你就可以直接了当地跟人说‘好无聊啊’。所有资讯一律平等对待:一切以理服人。
不过像西和彦般的批评者经常批评2channel等匿名文字讨论板,指其性质无异于厕所涂鸦(便所の落書き)[67][32]。2channel的匿名制度使之异于大多数英语网络论坛——后者一般都需要注册,而且不少会要求用户透过电邮确认身份[9]。它的匿名制度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4chan[68][69]。2channel虽提供姓名栏予用户自定发言时的网名,但用户很少会用到此一功能[70]:PT26。不过2channel亦禁止用Tor网络等开放代理的用户发言。管理员在必要时会协助执法者锁定用户身份[71][1]。
尽管2channel及其后继网站都是商业营运,但2channel的内容主要由志愿者负责更新[5]。广告则大多由“不知名的”公司提供[6]。2007年,该网站的年收入约为1亿日元[10][11]。在2009至2012年期间,西村把2亿日元的广告收入转移到其于新加玻开设的空壳公司[41][42]。
电通等公司早在2004年起就挖掘该网站的数据,以让其客户知道2channel用户怎样评价自身[6][注 7][72]。到了2006年,电通为其客户分析的内容当中,有75%来自2channel[18]。
2channel亦以像“2channel viewer”般的付费订阅服务盈利[51]。5channel则有称为“浪人”的付费订阅服务。用户在订阅此一服务后,便可以于日本以外的地方留言,并且不会再于网站上看到广告[73][74]。
2channel在过去容许任何人自由使用它的数据[75],并把这些数据以易于解析的格式向大众开放[注 6]。这使得第三方程式设计师能够更容易地为2channel制作拥有发帖和阅览功能的专用浏览器(専用ブラウザ)。此外由于其选择开放数据,故一些统整网站和联盟部落格(アフィブログ)亦相继而生,它们整合了2channel的讨论串,并尝试将“高质内容”抽出,呈现在用户面前[19]。2007年,西村由于对此类网站愈发不满,故于2channel上加开了/poverty/板[注 8],于此讨论板开设的讨论串都会自动加上“转载禁止”(転載禁止)四字[76],很多用户纷纷放弃其他讨论板,改用/poverty/板[77]。
瓦特金斯于2014年3月定下了一项首要任务:打击第三方统整网站对2channel的侵权行为[78]。他为很多使用率高的版面都加上“转载禁止”字句[19]。统整网站会抽走2channel一部分流量,有些统整网站拥有超过1亿次的月浏览量[19];某统整网站更使其持有人月赚30万日元[78]。瓦特金斯在2015年3月限制第三方存取2channel的数据,要求专用浏览器设计者使用特殊的API存取2channel的讨论串数据。他在5channel延续了这项措施[73][79][80]。
电车男是一则日本故事,其于之后改编成电影、电视剧、漫画等。它的内容大致如下:有23岁男子在2channel发文,指在铁路列车(日文写作“电车”)上救了一个被醉汉性骚扰的女性。之后开始与该女性约会,并在2channel持续更新与她相处的情况[81],故事是否真确存有争议[82]:27。
2channel及后继网站都是文字讨论板,用户不能张贴图片,但会以Shift_JIS艺术这种更生动的ASCII艺术代替之[83][注 9]。以下是Shift_JIS艺术的一小部分例子:
西村在管理2ch.net期间,经常公开对日本法律表示不满,特别是有关诽谤的规定和他需对此付上的责任。他在2007年3月对《读卖新闻》表示[2]:
我不打算向我认为其法律不应受尊重的国家给钱。只要他们不判我死刑,我就不会退缩。
截至2008年5月,西村在日本民事法院输掉了五十多场诽谤诉讼,并被判处数百万元的罚金[10]。同年8月,西村表示他总计收到了一百多起诉讼[11]。虽然网站上已明确写明不容许诽谤中伤[85],但像有道出人般的活动家宣称,该网站并没有回应其删除请求,而且会将寄过去的有关信件都退回[86]。在2channel的所有权转交给了Packet Monster公司后,有道仍未收到法院判处的任何罚金。他在一篇专栏文章中写道,西村转移资产的目的只是为了“逃避责任”[87]。虽然当时西村一直没有支付法院所下定的任何赔偿金,但2010年有原告成功藉西村某本书的出版商追讨赔偿金[1]。
犯罪预告(犯行予告)不时在2channel上出现——部分人会在2channel上预告自身将会参与谋杀等行为[12]。在2000年西铁巴士劫持事件(某男子先在2channel预告有关劫持行动,然后实行之)发生后,警方开始定期监视2channel[2]:这类型的监控只于2008年秋叶原杀人事件发生后有所加强,当中犯人同样在2channel上预告自己将会杀人[88][13]。前警视厅总监樋口建史曾称2channel为“罪恶温床”[89]。不过《日本时报》指出,2channel会跟警方一同合作,向他们公开疑犯的IP地址[1]。
有关情况亦出现在5channel上[14][15]:有推测指京都动画纵火案的犯人曾在5channel上预告纵火[90]。
2channel因其庞大的规模和匿名制度,难免充斥着对公众人物、机构、少数族裔的诽谤和仇恨言论[6][91][92][93]。2channel的极右派用户又称为网路右翼——跟另类右派类近的概念。网站虽有不可违反日本法律的规定,但大量匿名帖致使管理员难以实现之。此外,有时2channel会被指责不愿删去诽谤或仇恨言论贴文[94][95]:676。一些示威参与者会以讨论板协调示威:比如2channel用户曾于2011年8月组织了一场集会,抗议富士电视台播太多韩国电视剧[96]。《产经新闻》于2018年报导指,对于网路右翼而言,2channel跟5channel有着差不多的吸引力[97]。
2channel上的网路右翼经常发表针对韩国的种族歧视言论[9][93]。公众甚至在2009年发现《朝日新闻》的一名员工于2channel发表这类型的言论[98]。在2011年日本东北地方太平洋近海地震发生之后,2channel亦广为流传著一则假新闻,称中韩两国的人民正在疏散中心大肆抢掠[99]。
2channel原本运行在西村自行编写的讨论区软件之上[100],但之后一块Unix板块的程式设计师决定为其撰写新程式——read.cgi
[2]。其跟Usenet大有不同;不过其格式在当时的日本文字讨论板之中不算突出[25][10]。
文字讨论板软件中的每块讨论板都会按讨论串的最后贴文时间为之排序。贴文会使讨论串推上(上げ)讨论板目录的首位。但用户亦可以“压下”(下げ)功能阻止上述操作发生[5][101]。不想讨论串引起他人关注的用户很多都会使用“压下”功能[5]。
韩国黑客组织因为2channel用户所发表的仇韩言论,特别是一些针对金妍儿(其在2010年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上击败日本选手)的言论,而在2010年3月开始对2channel实施分散式阻断服务攻击(DDoS),网站在一段长时间内被迫下线[88]。他们亦攻击了吉姆·瓦特金斯的跨太平洋互联网交换有限公司,其他与其共享网络的网站受到牵连,美国政府机构的一些网站也不为例外;估计总损失金额达250万美元[102]。瓦特金斯要求美国政府将事件视为“网路恐怖主义”去调查[34];他亦表示韩国人的零星DDoS攻击一直持续到2011年[103]。
同由瓦特金斯持有的8chan在2015年1月8日开始受到DDoS攻击,被迫下线。2ch.net与其共享网络亦受牵连,被迫下线[104]。对留言板的攻击至少持续到1月13日,令“很多2channel用户对营运方感到愤怒”[105]。
2007年9月,2channel用户日均发表超过240万篇贴文[21][注 3]。截至2020年7月,5channel共有1031块留言板。周末日平均有270万篇贴文[22]——自2016年3月起几乎没出现任何成长[23]。而2ch.sc则有826块留言板,每日平均约有5700篇贴文[24]。由于其于日本十分受欢迎,故对当地社会亦有一定影响[2]。
未成年人使用2channel的情况于日本当地得到广泛关注[5]。像KidsGoo般的儿童入门网站会把2channel等文字讨论板过滤掉[107]。东京一项地方法规要求互联网服务供应商开发出阻止未成年人存取可能“对其健全发展有不良影响”的网站的过滤器;并规定它们在为住户安装网络之前应确认居住者当中有没有未成年人[5]。
不过网页过滤器提供者Net Star在2007年2月发表了一项调查,表示在中小学生互联网使用者当中,有12.2%曾存取过2channel[108]。文部科学省于2008年为了回应2channel几串以学校为题,且最终演变成网路霸凌的讨论串,而发表了一份长达65页的手册,教导家长老师如何应对这种情况[109]。琉球大学的儿童教育教授团队对于儿童和青少年广泛使用2channel一事感到担忧,故其于2009年发表的一篇论文中就这种情况向立法者提出建议,以望遏制之[110]。
2020年2月,西村在《日刊工业新闻》发表了一篇评论,提醒家长让孩子无拘无束存取YouTube和2channel等社交平台十分危险[111]。
时任日本国会议员菅直人于2000年5月10日向2channel发出法律通知,要求其删除一篇伪冒者的贴文[112]。
日本首相麻生太郎在2007年于富士电视台上表示,其有时会在2channel上发文[113]。每次选举临近,2channel上就会频繁出现支持常年候选人又吉耶稣和赤阪马克的贴文,使之成为迷因[114][115]。在经历十多次落选后,赤坂终于2019年4月成为代表港区的东京都议会议员[114]。《朝日新闻》把他的胜选归功于其线上粉丝[114]。
日本新闻机构经常依赖2channel去了解公众对事物的想法[6]。不过大众媒体对它的报导偏向负面[82]:23,有关态度亦可见于它们在2009年之前对御宅族文化的报导[116]。记者可能会在报导中用到“网上有人在讨论板表示……”(インターネットの掲示板で)[注 2]这句,当中的“讨论板”可指2channel,亦可指其他论坛。在2channel上诞生的运动经常受到媒体关注。它们特别著重于运动参与者的行为如何打破社会规范,以及运动的规模有多大[82]:25、32、35。
2channel的主持人和用户甚至能在电视节目上出现[12][117]。搞笑艺人太田光就是例子之一,他曾在TBS系的电视节目《SUNDAY JAPON》跟西村讨论,批评其有关言论自由适用于社交网络的观点[118]。
杂志《诸君!》曾开设名为“麹町网络天气监测站”(麹町電網測候所)的专栏,在当中分享2channel上的“爱国”贴文[119]。批评者亦指责由文艺春秋出版的《周刊文春》过于吹捧2channel,并在报导上过份依赖其贴文[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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