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艺宗(越南语:Trần Nghệ Tông/陳藝宗?,1321年—1395年,在位:1370年-1372年),名陈暊(越南语:Trần Phủ/陳暊),中国明代典籍作陈叔明。越南(大越国)陈朝第九位君主,第五位皇帝明宗之子,封恭定王(越南语:Cung Định Vương/恭定王)。1370年,朝臣废黜杨日礼(陈朝第八位君主),拥立陈暊即位。1372年,让位于其弟睿宗,成为太上皇。当时,越南政局困难重重,内有朝中重臣离心及叛乱,外受占婆入侵。为此,陈暊为帝时曾肃清叛乱者,其后亦采取相应措施,以适应时局。而他的外戚黎季犛(日后的胡朝皇帝)在此时逐渐掌握大权。陈暊支撑了大越国政局达四分之一世纪,综观这段时期里,陈朝处于快速衰落的状态。
Quick Facts 陈艺宗, 朝代 ...
陈艺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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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代 | 陈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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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号 | 绍庆(1370年—1372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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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 陈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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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号 | 陈艺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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谥号 | 光尧英哲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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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号 | 体天建极纯孝皇帝(1370年即皇帝位后使用) 光华英哲太上皇帝(1373年任上皇时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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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称衔 | 恭定王、恭定大王(未即位前的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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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名 | 陈叔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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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321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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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世 | 1395年(73—74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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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墓 | 安生原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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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 陈明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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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 明慈皇太妃黎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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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暊是越南陈明宗的第三子,于陈明宗大庆八年(1321年)十二月出生。[1]陈宪宗开祐十年(1338年),陈暊(号恭定王)出任骠骑上将军领宣光镇一职,时年十八岁。[2]其后,陈暊在朝廷里地位日渐攀升。陈裕宗绍丰十三年(1353年),陈暊获任为右相国;[3]陈裕宗大治十年(1367年),获任为左相国加封大王。[4]
陈暊在他历事几朝皇帝期间,其政绩可以说是不过不失。黎澄这样描述他的表现:“恭定忠信诚确,事君与亲,谨慎毫发,人无间言,接物不亲不疏,临政无咎无誉。明王弃世,居丧三年,泪不干睫,服除,衣无彩色,食不重味,菴萝果、海豚鱼,是南方珍味,自此绝不到口。”[5]虽然他在这些日子里“无咎无誉”,而且又并非太子,并无继任权,但后来他却碰上难得的机遇。
大治十二年(1369年),陈裕宗驾崩,因无后嗣,便立杨日礼继位。(据《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裕宗》所载,杨日礼名义上是陈明宗之孙,恭肃王陈元昱之子,但其实是优伶杨姜之子。杨日礼的母亲怀孕时,陈元昱“悦其艳色纳之,及生,以为己子”。)[6]
杨日礼登位后,任命陈暊为太师。杨日礼的表现甚为不济,《大越史记全书》说他“纵酒淫逸,日事宴游,好为杂技之戯”,而且“欲复姓杨,宗室百官皆失望”。黎澄《南翁梦录》亦提到他毕竟是“外人杨氏所生”,被陈氏一族所轻视,所以“潜谋尽去陈氏之有名目者”。大定二年(1370年)九月,太宰恭靖王陈元晫力抗而败,最终遇害。十月,陈暊获悉大难临头,出逃避难。[7][8]
在出逃期间,陈暊曾感到沮丧,“意欲自尽”,幸好“左右持之”,阻止了其自杀念头。后来,陈氏宗室群臣相会,迎立陈暊为皇帝。陈暊最初尚有犹疑,但看见群臣“再三恳切上书,誓死无易”,[9]便于当年(大定二年)的十一月率众回都。十三日(西历12月1日[10]),废杨日礼为昏德公。十五日(西历12月3日[10]),陈暊即皇帝位,改年号为绍庆,称为义皇。[11]
陈艺宗即位后,很快便肃清杨日礼的馀党叛臣。如大臣陈日核,因曾劝杨日礼杀害陈氏宗室,被判以“倾危社稷罪”而伏诛。[12]
陈艺宗陈暊在皇位仅两年(1370年农历十一月至1372年十一月),其后的二十馀年他以太上皇的身份掌权。在他任皇帝的短短两年间,当中的施政及举措如下:
- 恢复陈明宗时的旧制:陈艺宗在位时,但凡一应事务,都依照陈明宗开泰年间(1324年至1329年)旧例,他曾为此说:“先朝立国,自有法度,不遵宋制,盖以南(此处指代越南)北(此处指代中国)各帝其国,不相袭也。大治间,白面书生用事,不达立法,微意乃举祖宗旧法,恰向北俗上安排,若衣服乐章之类,不可枚举,故初政一遵开泰年间例。”[11]
- 重用外戚黎季犛:黎季犛是陈朝晚年的著名外戚。他的两位姑母,都被纳入陈明宗后宫,一位是陈艺宗母亲,另一是陈睿宗母亲。陈艺宗对黎季犛十分宠信,并于绍庆二年(1371年)五月,委任黎季犛为枢密院大使。[13]
陈艺宗陈暊于绍庆三年十一月九日(1372年12月4日)[14],禅位于太子陈曔(陈明宗第十一子,亦即陈艺宗之弟),是为陈睿宗。陈睿宗绍庆元年正月,上皇陈暊被尊称为光华英哲太上皇帝。[15]其后,当陈睿宗死,陈𬀪(即陈废帝,陈睿宗长子)立,[16]以及陈废帝被黜,陈颙(即陈顺宗,上皇陈暊幼子)立时,[17]陈暊都曾参与决定继嗣者的事宜,并且在每一朝中一直身居上皇之位,发挥影响力。
据越南近代学者陈仲金所说,在陈暊统治的时期里,由于战事频繁,以致财政日益困难,只好增加赋税。在以往的太平时期里,一般平民只按定额纳税,有田土者纳钱,无者不纳,而当兵者则世袭从军。即使偶有战事,也按人民的田亩、渔潭等资产情况缴交粟、钱及布匹,以供军费。但到了陈暊统治时代,与占城间常有战乱(详见下),所以在昌符二年(1378年),开始行人头税,每丁每年出钱三贯。这反映了陈暊统治期间时务艰难的状态。[18]
身居上皇之位的陈暊,对于外戚黎季犛一直十分倚重。在昌符四年(1380年)五月,黎季犛因击退占人之功,得以“专领元戎,行海西都统制”。[19]昌符十一年(1387年)三月,上皇命黎季犛同平章事,赐剑一把、旗一只,还题字说“文武全才,君臣同德”,以表示上皇毫不怀疑黎季犛的才能与忠诚。[20]
陈废帝的被黜及被杀,亦与上皇宠信黎季犛有关。在昌符十二年(1388年)八月,陈废帝感到黎季犛弄权的威胁,便对大臣说:“上皇宠爱外戚季犛,肆意任用,若不先为之虑,后必难制矣。”此言却泄漏到黎季犛耳中,黎季犛与亲信商量,知道上皇自身“正嫡众多”,而陈废帝只不过是上皇侄儿,因而向上皇说:“臣闻里谚曰:‘未有卖子而养侄,惟见卖侄而养子’”,用这番话煸惑上皇。果然,上皇不分就里,下诏称“官家(指陈废帝)践位以来,童心益甚,秉德不常,亲昵群小”,以致“扇摇社稷”,因而废为灵德大王,改立自己的幼子陈颙为帝。而废帝陈𬀪最终亦被黎季犛杀害,大臣被牵连而死及受罚者甚众。[21][22]
不过,在上皇的身边,亦有人关注黎季犛权力过盛的问题,并提醒上皇小心。如司徒陈元旦曾作《十禽诗》说:“人言寄子与老鸦,不识老鸦怜爱不”,就是讽谕上皇把儿子陈顺宗付托给黎季犛,不知是否万无一失。[23]虽然如此,但上皇仍没有产生戒心。陈顺宗光泰七年二月,上皇命画工画中国历史里的周公辅周成王、霍光辅汉昭帝、诸葛亮辅蜀后主,以及越南历史里的苏宪诚辅李高宗的故事,名为《四辅图》,以赐给黎季犛,希望他效法周公、霍光等人。四月,上皇召黎季犛入宫,向季犛从容地提到:“平章亲族,国家事务,一以委之,今国势衰弱,朕方老耄,即世之后,官家(指陈朝皇室)可辅则辅之,庸暗则自取之。”黎季犛连忙答以“臣不能尽忠戮力辅官家,传之后裔,天其厌之”;“纵糜身碎骨,未能报答万一,敢有异图!”上皇至去世为止,也没有作出对黎季犛不利的事情。[24]
上皇陈暊掌权期间,国内名镇变乱频生。如在清化有阮清自称“灵德王”,作乱于梁江,又有阮忌自称“鲁王”,作乱于农贡;最严重的一次是光泰二年(1389年)十二月时,僧人范师温起事,一度攻陷国都昇龙,当时适值占城进攻大越国,幸好将领黄奉世平定范师温的乱事,化险为夷。[25]
虽然陈艺宗于1370年即位,但据中国史籍《明实录》所载,明洪武四年(1371年)时,安南国仍以“国王陈日熞”(前朝国君杨日礼)的名义向明入贡。[26]到明洪武五年二月丙戌(1372年2月12日)[27],才用陈叔明之名,派员到明。但明廷礼部主管者认为“前王乃陈日熞,今表曰叔明,必有以也”,怀疑其国君的合法地位。明太祖更说:“岛夷何狡如是!”于是被“却其贡不受”。[28]到次年,即明洪武六年春正月(1373年),明廷才让陈叔明(陈暊)“以前王印视事”。[29]
由于明廷认为陈叔明(陈暊)政权来历不明,所以至死后仍不得明人的吊慰。《明实录》载,洪武二十九年二月壬寅(1396年3月23日)[27],安南遣使“以其前王陈叔明卒,遣其臣来告哀。”明太祖认为“安南自陈叔明逼逐其陈日熞,使不得其死,因篡位,废置相,仍未来告。叔明怀奸挟诈,残灭其王,以图富贵,不义如此,庸可与乎?今叔明之死若遣使吊慰,是抚乱臣而与贼子也。异日四夷闻之,岂不效尤,狂谋踵发,亦非中怀怃外夷之道也。尔礼部咨其国知之。”[30]简言之,陈暊的对明关系,处于甚为尴尬的状态。
陈暊任皇帝和上皇的时期,正值是占城雄主制蓬峩(又称阿答阿者)在位,越占两国势成水火,兵衅时起,国都昇龙更数度被占军攻陷。
- 陈艺宗皇帝绍庆二年(1371年)闰三月,占城入寇国都。事缘杨日礼被废黜时,其母出逃占城,诱使入寇,以替杨日礼雪恨。占军从大安海门直攻国都,艺宗逃到东岸江(在古法亭的榜村)躲避。该月二十七日(西历5月12日)[31],占军攻陷国都,焚毁宫殿,虏掠女子玉帛而回。《大越史记全书》的作者说这是国防松懈所致,并谓战乱将接踵有来,“时承平日久,边城无备,寇至无兵可御,贼烧焚宫室,图籍为之扫空,国家自此多事矣。”[13][32]
- 陈睿宗皇帝于隆庆五年(该年亦即陈废帝昌符元年,1377年)亲征占城时战死,占城更再次进犯越都昇龙。前一年(隆庆四年,1376年)五月,占城入寇大越边地,陈睿宗遂决定亲征。结果在隆庆五年正月,陈睿宗在占城境内被制蓬峩的军队击毙。上皇陈暊便于五月十三日(6月19日)[33],立陈𬀪为帝,是为陈废帝。该年六月,占城再入寇大越,上皇闻悉后,便派将到大安海口布防,占军知上皇已有戒备,改由神符海口(在今越南宁平省)掳掠昇龙,数天后才离去。[34][35]
- 昌符二年(1378年)五月,占城出兵入寇乂安府,并于六月入大黄江,击败越军,又一次进犯京师,掳掠而还。[36][37]
- 昌符四年(1380年),二、三月间,占军入寇大越国的乂安、清化等地。上皇派黎季犛、杜子平等率军,在虞江(在今越南清化省)迎战占军。五月,黎季犛在虞江得胜,占王制蓬峩战败遁归。[19][37]
- 昌符六年(1382年)二月,占城入寇清化,前进至神投津(在今越南宁平省)时,被越将阮多方击败。阮多方乘胜追击,至三月,追到乂安城而还。[38][37]
- 昌符七年(1383年),在大越上皇陈暊及占王制蓬峩的领导下,双方互有攻守。该年正月,上皇命黎季犛率舟师攻占城,但行军至吏部娘湾(在今越南河静省奇英县)时,战船遭风涛折坏而回。六月,占王制蓬峩领军到广威镇,向越都昇龙进逼。上皇派军抵御,不利,便命阮多方留守国都,自己却离京逃到东岸江(在古法亭的榜村)。当时有士人阮梦华“衣冠下水,牵挽御舟,请留讨贼”,上皇却畏惧不从。此举被后黎朝史官吴士连猛烈抨击:“艺皇无勇,贼未至而先避,其如国人何?”到该年十二月,占军才撤退。[39][37]
- 光泰二年(1389年)及光泰三年(1390年)间的战事最为激烈,占王制蓬峩最终战死。光泰二年十月,占军入寇清化等地,黎季犛等将率兵抵抗,但都不敌而退。十一月,上皇命将陈渴真领兵抵御。此时,上皇感到绝望,看见陈渴真“慷慨涕泣拜辞”,自己“亦泣,下目送之”。与此同时,十二月,大越国内又有僧人范师温的作乱,并曾一度攻陷国都升龙,上皇与陈顺宗皇帝弃京出逃,瞬即遣将军黄奉世讨平。到光泰三年正月二十三日(西历2月8日)[40],陈渴真部队于海潮江(在今越南太平省与兴安省境内)遇上占军,用火铳击毙制蓬莪,越军将其首级割下。捷报传来时,正在熟睡的上皇还虚怯得以为是占军攻到,但当看到制蓬峩的首级后大喜,说:“我与蓬莪相持久矣,今日始得相见,何异汉高祖见项羽首!天下定矣。”占城将领罗皑则带著制蓬峩的尸身与馀众落荒而回。[41][42]
- 陈暊与占城之间的连年大战,虽然最终获胜,但亦使陈朝元气大伤,秩序大乱,国内投向占城的民众甚多。《大越史记全书》载,“是时,乂安人怀贰,新平、顺化多叛从占,故土哩之人四散游击,莫之能御,朝廷虽以黎可铸为两路安抚使,但在京遥镇,未尝到郡”,就只有少数的地方土豪愿意归降陈氏朝廷,可见当时管治上的困难。[43]经过连年混战后的乱局后,朝廷上亦出现厌弃战争,要求和平的声音。司徒陈元旦便向上皇忠告:“愿陛下敬明国如父,爱占城如子,则国家无事,臣虽死且不朽。”[23]
上皇陈暊于光泰七年十二月十五日(即1395年1月6日)[44]去世,葬于安生原陵,庙号艺宗,谥曰光尧英哲皇帝。[24]
上皇陈暊去世后,外戚黎季犛成为新任君主陈顺宗的辅政太师,把持朝政。至此,黎季犛准备篡夺皇位,陈朝步上灭亡之路。[45]
陈艺宗陈暊在年幼时,已具有文才。据黎澄《南翁梦录》所载,他八九岁时,有一回与父亲陈明宗一起,陈明宗命他以竹奴为主题作诗,艺宗随即占口说:“有伟此君,中空外功,削汝为奴,恐伤天性。”父亲也感诧异。[46]《大越史记全书》亦载他十一岁时,有一回在宫中遇大风雨,便赋诗说:“安得壮士力盖世,可御大屋之颓风”,得到陈明宗(时为上皇)的赏识,赏金十两。[47]他的诗文作品,部份收录在《南翁梦录》和《大越史记全书》等越南历史古籍中。另外,据《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所载,他的著作有《葆和殿馀笔》八卷及《诗集》一卷。[48]
因当时乱事频生,陈艺宗对于陈氏亲族给与照料,抚恤生活遇上困难的人。黎澄《南翁梦录‧艺王始末》中记载,艺宗“即位之后,尽取兄弟姊妹子女孙侄之孤幼者,鞠飬宫中,视同巳出,宗族远近,咸被恩怜。有遭乱后,贫窭不能婚嫁者,婚嫁之;未葬者,葬之。末派支流,莫不收录,翕然戚里,盎若春和。”透过这些措施,务求使陈氏宗室的生活条件得到改善。[46]
陈氏一族亦受陈艺宗的昏庸所累,就是他宠信黎季犛,使不少宗室子孙遭到杀害。其结果是造就了黎季犛的篡位。[45]
- 越南后黎朝时期的史官,认为陈艺宗虽曾为陈朝化解危机,但性格优柔寡断,终究未能防止外戚篡位之祸。《大越史记全书》的编著者评道:“帝削平内难,光复洪图,规恢功烈,炳彪宇宙,然恭俭有馀,而明断不足,外寇侵犯京畿,内奸觊觎神器,社稷消剥,以至于亡。”[49]吴士连更直接地抨击他用人失当,“乃委政外戚,使陈氏社稷驯致危亡,所谓前有谗而不见,后有贼而不知者也。”[24]
- 出身自陈末时期外戚一族的黎澄,则形容陈艺王能齐家治国,是“贤君”典范,“翕然戚里,盎若春和。国人化之,俗渐淳厚。此土之君,斯其贤者欤!”[46]
- 近代学者陈仲金对陈艺宗评价亦甚低,说他“是一位平庸的君主,胸无大志,智力低下,致受奸臣蒙骗,尽杀同族子孙,远弃忠臣义士;而一味宠爱和任用季犛一人,使其掌权得势,达到推翻陈氏社稷的境地。”[45]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明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02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宪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19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裕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26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裕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5页。
黎澄《南翁梦录》(收录于孙毓修《涵芬楼秘笈》第九集),北京图书馆出版社,838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裕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6-437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裕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8-439页。
黎澄《南翁梦录》(收录于孙毓修《涵芬楼秘笈》第九集),北京图书馆出版社,838-839页。
黎澄《南翁梦录》(收录于孙毓修《涵芬楼秘笈》第九集),北京图书馆出版社,839-840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9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0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2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艺宗》及《陈睿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3-444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8-449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0-462页。
陈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5-126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废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5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9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0-461页。
陈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6-127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5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9页。
陈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7页。
《明实录‧太祖实录》,兹根据《明实录类纂·涉外史料卷》,武汉出版社版,556页。
《明实录‧太祖实录》洪武五年二月条,兹根据《明实录类纂·涉外史料卷》,武汉出版社版,557页。
《明实录‧太祖实录》洪武六年正月条,兹根据《明实录类纂·涉外史料卷》,武汉出版社版,558页。
《明实录‧太祖实录》洪武二十九年二月壬寅条,兹根据《明实录类纂·涉外史料卷》,武汉出版社版,570页。
陈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3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睿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7-449页。
陈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4-125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3页。
陈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5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6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6-457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2-464页。
陈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7-128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4页。
陈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9页。
黎澄《南翁梦录‧艺王始末》(收录于孙毓修编《涵芬楼秘笈》第九集),北京图书馆出版社版,843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宪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15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8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1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明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399页。
陈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二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43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裕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20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睿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4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后陈纪‧简定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93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睿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6页。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陈顺宗》,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