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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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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语(西夏语:𗼇𗟲(),直译“蕃语”,龚煌城重建发音:[mji ŋwu̱])又称党项语,是西夏主要民族党项族使用语言,现已灭绝。已知年代最晚的西夏文文本是刻于1502年的西夏文石幢。[2]西夏语曾是西夏的官方语言,书写系统为西夏文。语言学者认为它与嘉绒语是近亲,自2010年以来学界认为西夏语属于嘉绒语或者羌语支。
系属
2010年以来,许多西夏语研究者将西夏语归类为嘉绒语或者羌语支[3][4]。赖云帆等 (2020)基于形态和词汇证据认定西夏语属于西部嘉绒语的一支。[5]Beaudouin (2023)进一步将其归为一种尔龚语。[6]
再发现
自16世纪直到近代,西夏语已失传,无人可以解读。
对西夏语的现代研究始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卜士礼、Gabriel Devéria和Georges Morisse对西夏货币上的少量西夏文、武威市一块石碑上的汉-西夏双语铭文和《妙法莲花经》西夏译本分别进行了初步的破译。
直到20世纪60年代,依靠俄罗斯语言学家尼古拉·聂甫斯基和日本语言学家西田龙雄的努力,西夏文基本得以解读。
1909年,彼得·库兹米奇·科兹洛夫在黑城遗址发掘了现存的大部分西夏文遗迹,并确定为西夏所使用的文字。伊凤阁、石滨纯太郎、贝特霍尔德·劳费尔、罗福苌、罗福成、王静如等学者都对西夏语研究做出了贡献。最重要的贡献来自俄罗斯学者尼古拉·聂甫斯基(1892–1937),他编纂了第一部西夏语词典,并推测了部分语法助词的作用,从而使阅读、理解西夏语文本成为可能。他的学术成果发表于1960年,后被授予苏维埃列宁奖。学界对西夏语的理解还远未完善。尽管克平的《西夏语词法》(The Morphology of the Tangut Language)和西田龙雄的《西夏语研究》等专著研究了西夏语的形态句法,但其仍旧留有诸多不明朗之处。
黑城遗址文献目前保存在圣彼得堡的俄罗斯科学院东方手稿研究所,在列宁格勒围城战中幸存下来,但1937年聂甫斯基被NKVD逮捕时拥有的部分手稿失踪,直到1991年10月才被神秘地送回研究所。[7]这部分文献共有约1万卷,主要是西夏从11世纪中叶到13世纪初的佛经、政令和法律文件。最近又发现了部分没有对应的汉语或藏语版本的佛经。另外,佛教典籍、古籍和大量由西夏语写成的本土文本也被保留了下来,分散在大英图书馆、法国国家图书馆、中国国家博物馆、北京大学图书馆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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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拟
西夏文和西夏语语音间的联系甚至要弱于汉字和现代汉语方言字音间的联系:汉字有90%以上都是形声字,字符的一部分用于表音,而形声字在西夏文中仅有约10%。因此,构拟西夏语必须求助于其他信息。

最重要的信息源是汉-西夏语双解词典《番汉合时掌中珠》,它使得伊凤阁(1909)和劳费尔(1916)得以提出初步的构拟,并进行了比较研究。这本词典对每个字符都注了音近的汉字,对每个汉字也都注了音近的西夏文字符。其次,是用西夏语转写的藏语语料库。聂甫斯基(1925)首次研究了这些数据。
尽管如此,有这两组数据还不足以对西夏语进行系统的构拟,因为其本来的创作目的本就不是精确记录西夏语的发音,而只提供类似于速译手册的用途。
第三类资料构成了现代构拟西夏语的基础,包括西夏语单语词典:《文海》、两个版本的《同音》、《文海杂类》及一部无标题词典。这些词典中的读音以反切法记录,十分系统而精确地对韵母进行了分类。虽然在小细节上有所不同(如《同音》不考虑声调,而只以声母、韵母给音节分类),但可以分析出都共享一个105个韵母的系统。有些韵母按声母互补分布,如10、11号韵母和36、37号韵母,这表明词典作者对母语语音进行了非常精确的分析。
西夏反切对于韵母的分析系统而精确,凭借反切我们现在对西夏语的语音有了很好的了解。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有必要将字典记录的音系与其他资料进行比较,以“填补”具有语音价值的类别。 聂甫斯基构拟了西夏语语法,并编撰了第一部西夏-汉-英-俄语词典,与他的论文集一同编为《西夏语语文研究》,于1960年出版。在此基础上,西田龙雄、克平、龚煌城、M.V. Sofronov和李范文进行了更深入的研究。三宅英雄发表了关于西夏语的语音和历时研究。[8]目前有4部西夏文字典:聂甫斯基本、西田龙雄本(1966)、李范文本(1997,2008再版)、Yevgeny Kychanov本(2006)。
中国本土的西夏学正在不断发展,主要学者有中国大陆的史金波、李范文、聂鸿音、白滨,以及台湾的龚煌城和林英津。在中国之外,俄罗斯的Yevgeny Kychanov及其学生K. J. Solonin、日本的西田龙雄与荒川慎太郎,以及美国的Ruth W. Dunnell也是西夏学领域的领衔人物。
音系
从韵书中可总结出105个韵,有“等”“环”“摄”等几种分类方法。
根据西田龙雄的分类,西夏语的韵可分为3个“环”,其元音分别是“普通母音”“紧喉母音”“卷舌母音”。荒川慎太郎和龚煌城也支持这种分法。龚煌城在紧喉元音下加点,在卷舌元音后加-r。荒川慎太郎只在紧喉元音后加-q。
韵书区分4个“等”。较早的构拟中,4个等都分开构拟;后来人们意识到三等四等是互补的,取决于声母。据此,荒川慎太郎和龚煌城的构拟没有考虑这一分别。龚煌城将三个等分别拟作V、iV、jV;荒川慎太郎则拟作V、iV、V。
“摄”对应同一环下具有相同主元音的所有韵的集合。
龚煌城进一步提出了长元音假设,并指出有证据表明西夏语具有汉语没有的特征。不过,这不足以说明这种特征就是长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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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 ɨ | u |
e | ə | o |
a |
三宅英雄的构拟中,前西夏语具有六元音系统,后来前加声母(pre-initial)遗失,演变为西夏语的95韵。(圆括号中的两个韵仅见于汉语借词;表中3等、4等大多互补。)
“等”与汉语韵图“等”的概念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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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汇
参考文献
参见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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