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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牛节是在西班牙、法国南方及墨西哥部分地区举行的活动,始于1591年。原始目的是为了将牛赶到斗牛场,而牛只通常在当日斗牛结束后便被宰杀。当中最有名的在每年7月7日于纳瓦拉自治区的潘普洛纳举行的圣费尔明节,因海明威的《太阳照常升起》一书而声名大噪。参予者通常身穿全白,颈缠红巾。不少年轻人藉著这个机会与牛狂奔,来展现自己的英勇,却时有意外发生。许多动物保护团体认为让牛在圆石路上走伤害牛蹄,所以有人就嘲讽性地在庆典前一天裸奔。
西班牙传统认为,奔牛活动始于 14 世纪初的西班牙东北部,牧民要将牛只从乡村运送到市中心以供销售或参加斗牛[1]。在运送牛只过程中,他们会使用威吓和刺激的方式催促牛只加速前进,年轻人也会在牛群间同向奔驰。多年以来的惯性做法,使得运送赶路成为一种变相的竞技,年轻人尝试在公牛前面奔跑以刺激牛只前进速度,他们不但想要呈现出自我英勇的模样,但也要保障自我安全不被牛只撞击或超越。当年轻人这些做法越来越普及且名声传开后,这项运输活动开始被外地城市所注意,因此成为一种传统,持续流传到今天。[2]
在欧洲,奔牛的节庆通常是夏季节日的狂欢,参与奔跑的牛群通常是六头,但有时会超过10头牛,在城镇街道特定路线上狂奔。释放在街道上狂奔的多数是公牛,某些品种的牛特别受到人们的青睐:例如西班牙的 toro bravo,牛只经常在狂奔后继续投入斗牛赛;以及法国奥克西塔尼亚的卡马格牛种,但它们在狂奔后不进行斗牛赛[3]。
最著名的奔牛节日是在为期 9 天的圣费尔明节期间在潘普洛纳举行的 Encierro,以纪念Saint Fermin (潘普洛纳城市守护神)。 [4]但这个节日已有别于传统,成为一项重大的国际旅游盛会。潘普洛纳以外,在西班牙、葡萄牙、墨西哥,及法国南部的城镇也各有赛牛的节日。
在潘普洛纳[5]奔牛节已经举办超过30年,[6]是圣费尔明节中最引人注目的活动,每年的7 月 6 日至 14 日举行。[5] 在7 月 7 日举行第一场奔牛,随后一周内的每个早晨进行奔牛。每天早上 8 点开始。活动的规则是参与者必须年满18岁,与公牛同方向奔跑,举止不得激怒公牛,而且参与奔牛前不得饮酒。[7]
奔牛节开始前,潘普洛纳会封锁小巷,在街道上竖立一整排连续的木围栏,以引导公牛沿著路线奔跑。围栏由大约三千只木棍组成,强度足以挡住公牛,且缝隙可供人钻入以得到保护。在空间足够的街道上设有双层围栏,但某些地方只有建物可充当屏障。某些围栏在节日期间一直保持原状不变,但部分围栏必须每天架设并用后卸除。[8]两道围栏间的空隙保留予保安人员和医务人员,还有奔牛时亟需得到掩护的参与者,观众只能站在第二道围栏后方观看。[7]
虽然没有正式的著装要求,但一般传统的著装是白色裤子及衬衫,腰间及脖子系上红巾,以纪念San Fermin。白衣服代表圣人的圣洁,红领巾是纪念斩首死亡。有些跑者会著蓝色衣服,也有人会在衬衫上贴上大标志。
奔牛的赛前活动从奔牛者献唱祝福开始,圣歌用西班牙语和巴斯克语连唱三遍,并在城市守护者Saint Fermin雕像前祈祷。祈求圣人的保护,歌词为“我们请求Saint Fermin 做为我们的守护者,引导我们通过奔牛,并给我们祝福”。然后歌唱者高呼 ¡Viva San Fermín!和Gora San Fermin!(分别是西班牙语和巴斯克语的“Saint Fermin万岁”)。[9]大多数奔牛者都穿著节日的传统服装,其中包括白色带有红色腰带(faja)和围巾(pañuelo),有些人会挥舞当天的报纸卷,以吸引牛只的注意。[9]
市内在上午 8 点对空发射第一枚火箭炮,以提醒奔牛者牛畜的栏门已打开。接著施放第二枚火箭炮,表明所有公牛都已完全释放。通常会释放六只公牛在街道冲刺,另也放出一些温驯的阉牛同跑,以引导公牛到斗牛场。[9] 跑道总长度为 875 公尺,通过市政厅广场和Telefónica路段,穿过城市旧区的四条街道,经过狭窄通道进入斗牛场。[5] 接著放出第三枚和第四次火箭炮,分别代表所有牛群已进入斗牛场及进入畜栏的信号,以此通告做为当日奔牛活动的结束。平均奔牛时间长度为2分 30 秒,[9]牛群奔跑的平均速度为 24 公里/小时。[9]
每年约有 50 到 100 人在跑步过程中受伤,[9]多数的伤势不重,不必送往医院。 [10]比较严重的伤势以牛角戳伤的情形最多,虽戳伤并不常见,但也有人因此失去生命。例如,2009年有10人遭牛角戳伤,其中一人死亡。[11]由于奔牛者以男性居多,遭戳伤者也多是男性,自 1974 年开放女性参与以来,只有 5 名女性遭到戳伤。另一个严重风险是斗牛场入口处地形有如漏斗状,奔牛者可能在斗牛场入口处推挤摔倒,造成人身堆叠而发生撞伤、挫伤及窒息。这种入口堵塞在奔牛历史上至少发生过十次, 1977 年一名奔牛者在人群堆叠中窒息死亡。[12]
自 1910 年有记录以来,已有 15 人在潘普洛纳奔牛节中丧生,其中大部分是因为遭牛角戳伤而失去性命。[9]为及时挽救伤者,每次奔牛节都备有 200 人以上的医护人员,大多数是红十字会志愿义工,分别部署在 16 个医疗哨所(平均每 50 米),每个医疗哨所至少配置有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除了医疗站即时救护外,还备有约20辆救护车,以在意外发生时,可在短时间内将伤势维持稳定并急速送往医院。[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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